熟练的找准位置,下身一沉又重新回到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温暖地儿,双手也不闲着,握上她都是吻痕的胸前,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抓揉把玩。
她鼓鼓的小腹渐渐下去,但mì_xué中的液体才汩汩流出大半,一个滚烫火热的巨物就突然一下子查到了底,圆端重重的撞在她酸疼不已的花心,归秋还迷糊的神智离开清醒,看着重新躺在身上的男人,归秋神色从迷醉变成了惊恐,眼中不受控制的浮上水花,双手无力的推上男人汗湿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我不行了,不能再、再来了,啊……轻点……疼……嗯啊……”后面的话被男人突然的chōu_chā给打断,归秋双眼中滚动的泪水落下,挂在嫣红的脸颊,可怜又可爱。
陈潭爱怜的吻去她的泪珠,下身却毫不怜香惜玉,依旧我行我素的快速进出。
挨了几十下,酸疼的感觉渐渐过去,只剩木木的钝痛,mì_xué为了不受伤,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让他进出更加容易。
陈潭正要给她换一个姿势,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响亮的男声传了进来,“陈少校,陈少校。”
这声音响亮透彻,直接从门外传到了屋内,归秋听到心中一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希望他感觉离开。
陈潭也听到了门外急促的呼喊,看着身下媳妇双眼晶亮,他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骄傲,这是有多想他离开,他下身狠狠顶了几下,解了一下渴,还是无奈的抽出,给她盖上被子,快速抓了衣服套上,不过几息就一身整齐的离开。
那几下撞击太狠,归秋直到男人离开又回来才回过神,看着站在床前脸色有些难看的男人,归秋心中一咯噔,她抓着身上的被子,问道,“怎么了?”
陈潭眼神深沉,双眸中的情绪太过复杂,归秋根本就看不懂,看他就这么看着自己,归秋脸上也急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将她汗湿的发丝鲁顺,声音低沉,“你先睡,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看他转身就要走,归秋心中不安,她抓住他的衣角,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潭停下身体,转身看向神色不安的小姑娘,一双水润的杏眼中都是担忧,他心头一软,柔声道,“还说不准,你先睡,放心,我去去就回。”将她手从衣服上剥离,陈潭最后看了一眼因为刚经过情事,脸上还带着红晕的小姑娘,转身毫不犹疑的大步离开。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归秋心中不安,她抓着被子呆呆的发了一会呆,最后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很快就要睡过去,可身上的不舒适让她眉头紧皱,睡的很不安稳。
归秋迷糊了一会,突然清醒了过来,身上黏黏糊糊,十分的不舒服,归秋撑着起身,颤着腿去用去兑换温水,归秋找了条柔软的毛巾,浸湿了抖着手擦拭腿心,温热的毛巾刚碰到私处,归秋就疼得“嘶”了声,她往下看去,两瓣原本粉色的花瓣现在红肿,由于她是蹲着的,已经合拢的花瓣缝隙中正在潺潺流出浑浊的液体,归秋忍疼给自己擦拭了半晌,里面的液体却流不完,归秋索性丢了毛巾,深吸了口气,手往下伸去,抖着手将红肿的花瓣扳开,让液体哗哗的流出,就如她在如厕。
想着这些东西的来处,归秋心中又羞又恼,过了好一会,她脚抖得都快蹲不住了,那些液体才流完,只剩下一丝丝的液体缓慢流出。
归秋快速的用已经有些凉的水清洗了一遍,抖着手脚爬回床上,床上也是乱糟糟的,床单更是湿漉漉的,归秋实在是没力气去收拾了,她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儿躺着,她刚迷糊的睡了一会,为了清洗好自己,又在厕所磨蹭了很久,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但陈潭还没回来,想来是工作上出了紧急的状况,想到陈潭的工作,归秋心中担忧,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心神并没有清醒多久,迷迷糊糊中又昏睡了过去。
这次她没在醒来,秀气的眉头微皱,双手抱着被子睡得香甜,露在月光下白皙的脖颈上的吻痕在素色的被套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翌日,归秋早早的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外侧的床是凉的,看起来陈潭一夜未归,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外面寂静无声,并没有陈潭弄出的声响,倒是窗外传来楼上楼下临近的住户喧闹的声响。归秋揉揉眼睛,艰难地爬了起来,休息了一晚,她双腿恢复了些,走路不在打颤,就是走路时衣料会摩擦到伤处,刺疼不断的提醒她哪里受了伤,让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变扭。她套了件外套,探头往外左右瞅了瞅,并没有陈潭的身影。
她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去厨房将粥熬了起来,人却迷迷糊糊的转去厕所刷牙洗脸,冷水扑在脸上,归秋浆糊似得脑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为何爬起来。
她起床好像是为了看看陈潭有没有回家,那她怎么还将自己给洗漱干净了,按理她该重新回去睡回笼觉的,归秋扶额,既然人都清醒了,她也就不再返回去睡,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将床上脏乱的替换了下来。
转眼看了看,归秋顺手又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擦着客厅的桌子,归秋总觉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