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片碧波荡漾的海域,雪白浑圆的大腿只能无力地分开,默许了他想要做的荒唐事,模糊地说:“你快点……”
这下冥潜高兴了,抬起一条雪腿套在劲腰上,暧昧低语:“我更喜欢你跟我说‘你慢点’。”
将巨物从mì_xué中拔出少许,再用力的向前一推,头部便猛烈撞在mì_xué的花芯上,留在里面还没流干净的白浊被撞地飞溅出来。
又痛又爽的快感让顾盼猛地紧闭双眸,眼角泌出清泪,嘴下啃咬他肩头的力道更大了,浓密的睫毛上下颤动,尖俏的鼻端喷出热气,口中呢喃不止。
被挤压和吸住的紧迫感,让冥潜的yù_wàng瞬间提升到极点,把巨物在顾盼的花芯上旋转一下,便用力的律动起来,整个过程中,冥潜细致的体会到与这女人水乳交融时产生出一种酥麻入心的感觉,是富可敌国的他从没得到过的感觉,所以下体发狠,一定要将这种感觉永远禁锢在心中。
历史悠久的维多利亚港海域上,冥潜囚禁着顾盼旁落无人的胡作非为,这举动似乎惹怒了海神。
剧烈的动作本就让小船摇摆的厉害,这会儿风平浪静的海面无端刮来一个大浪,冥潜赶忙抱住顾盼稳住船身,但放在一旁的骨灰盒却被摇晃掉落入海中。
“啊,春堂……”
顾盼惊呼一声,瞬间推开身上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游泳,作势就要跟着骨灰盒一起跳到海中。冥潜眼疾手快,手臂圈住软腰及时阻止她。
冥潜欲火再高昂,也被这一变故当头淋个彻底,差点没萎掉,脸顿时变得漆黑无比,还要承受怀中女人的指责。
“大坏蛋,大奸商,故意不肯送我回去,还一再做出过分的事,才会让春堂在天之灵不得安宁。”
骂完还想再次挣脱他跳到海中去捞骨灰盒,被冥潜一个翻身压到甲板上,后背传来的疼痛和他周身冒出的火焰,叫她当场怔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定定凝视他。
“你老实待在船上,我到海里找。”
拍拍她的脸颊,又狠厉地叮嘱她一句:“我的话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旱鸭子顾盼傻傻抱着冥潜脱下来的衣服,目睹只着一条紧身深色内裤的男人一个飞跃潜入海中,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碧波中不见踪影。顾盼一呼一吸间都是衣服上他的味道,看不见他人影,突然觉得浪声滔滔的海面安静的叫她窒息,生出毛骨悚然的恐慌来,双手抓着船沿,脸紧紧贴着海面寻找水下男人的身影。
骨灰盒是名贵的大叶紫檀木制成,沉于水,并不会漂浮在海面上,若是不马上下去打捞,时间一久恐怕就会遗失在大海中,本来骨灰都撒了,盒子其实并没那么重要,但冥潜就是看不惯顾盼梨花带雨为了别人责怪他的模样,索性亲自跳下海去。
指甲死死抠住坚硬的船身,等待时间越久,她身子便越冷,被他点燃的火焰快要熄灭,撒骨灰时都没哭的眼泪这会儿大滴大滴洒到墨黝黝的深海。
他怎么还不上来?
正担心着,听到心心切切的破水声,顾盼嘴角还没来得及弯起,漂浮在海面上的男人仰起湿漉漉的俊首,二话不说扣下纤细的脖颈热吻起来,像海神波塞冬引诱人间的女人陪他坠入情网。
温柔缠绵的吻叫顾盼心神荡漾,第一次对他产生出似熟悉又陌生的悸动和羞涩,心脏更是混乱的跳动。
良久,唇分,冥潜抚过她脸上的湿意,双眸流光溢彩,魅惑的附在她耳垂边轻声求证:
“这泪是为我流的吗?”
听到答案,才心满意足将手中的骨灰盒递给她,顾盼却还未从方才的眩晕中恢复过来。
☆☆☆
春堂离世到抛撒骨灰的一个多月里,顾盼平静的生活因他的闯入发生很多脱轨的事。尽管她极力在纠正,但好像因敌人太强大而收效甚微。
幸亏同他相处时间还不长,顾盼没有完全陷进去,脑子始终留有一丝清明和警惕,尽管她彻底与冥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但她和他,他们之间曾经敏感的法律关系是不可磨灭的,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坚固鸿沟挡在二人之间。
顾盼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冥潜是有些看轻她的,对二人发生的荒唐事,她也只当梦一场。
冥潜像一块奥地利顶级的沙河蛋糕,但价格昂贵,顾盼已经当了好多年的穷鬼,若不是去维港那天早上意外吃到,她已经快忘记沙河蛋糕的味道了。
这几天,她陆续收拾行李,以及规划下未来的生活方向。
春堂帮她还了债款,顾盼信心满满,觉得之前浑浑噩噩的人生还是可以挽救下的,只要不跟那个自带发光属性的男人再纠缠在一起。
嗯,一定可以的。
考虑了下,自己要走了,于情于理都应该提前跟他通下气,不能走地不声不响,也许人家需要交代她些什么呢。
顾盼慢悠悠晃荡到冥潜书房外,听到里面的交谈声,暗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想再慢悠悠晃荡回去。
“冥大总裁,你歇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