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儿胸,挺拔中带着细腻的柔软。
盛夏艰难地从她那两团波涛汹涌中抬起头来,扯了扯嘴角,“不行了,要窒息了。”肉太丰润,裹得她喘不过气来。
童言“哼”了她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谈了恋爱也没见你变可爱点儿,就不能撒撒娇说你也想我了吗?亏我天天在家念叨你,茶不思,饭也不想,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盛夏受不了她叨逼叨起来那股没完没了且越来越离谱的劲儿,拖妥协地把脸重新埋到她两团柔软里,左右蹭了蹭,抬头问她,“……这样?”以前童言养过一只猫,撒娇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鬼样子,脑袋拧在她胸上,恨不得三百六十度旋转。胸能给她挤扁了,她还很开心。也是变态。
童言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揪她耳朵,“还是有点儿变可爱的。”
盛夏拍她的手,翻了她个白眼,无聊。
偏头的时候,才发现童言身后还有熟脸,大概六七个,有男有女,以往喜欢追在盛夏屁股后头叫夏姐的一群人,盛夏其实不大熟悉,童言跟他们走得更近一点,偶尔会带着他们跟盛夏一块儿吃饭出去玩什么的。
看见盛夏的目光投过来,几个人立马笑着点了头,“夏姐!”脸上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羞涩。
盛夏“嗯”了声,看向童言,怎么还带人过来了。
童言笑笑,“反正也没事,就一起跟着来看看呗!临走的时候突然叫的,那会儿太早,就没跟你说。”他们早上六点坐的车,到这边儿要两个多小时。
也行吧!盛夏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么多人,盛夏没法安排。
像是猜到她想什么似的,童言咧嘴一笑,“去打扰你沈阿姨我觉得也不太合适,我们已经定了青旅,挨着城西文化街那边,刚好八人间,你不用操心。”
放童言自个儿住旅社盛夏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既然他们一起,也就没什么了。
盛夏“嗯”了声,忽然想到沈纪年说要来接她。
……这么多人,怎么接?
“先等我一下,打个电话。”
她蹙了下眉,转身去联系沈纪年。
站在长廊的檐下,面前是密集的帘幕一样的水柱,砸到地上开出巨大的水花。
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积水,外面行人怨声载道,伞拿到手里,根本撑不开。
头顶乌云仿佛就罩在树冠上头,低沉沉地压迫着神经。
这暴雨,来势汹汹的。破坏力还挺大。
盛夏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手机后盖,不知道路上好不好走,也没问他打算怎么过来。
童言和其他人也有点儿烦躁,低声骂着“卧槽”,本来打算玩儿两天的,这也实在是太背了,下这么大雨,玩个锤子啊!
响了大概四五秒,听筒里传来沈纪年的清朗的声音,“接到了?”
盛夏“嗯”了声,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不过不止童言,还有其他人,要不你别来了,我们看看能不能拦辆车,他们定了西城那边的青旅,我带他们过去。”
沈纪年沉吟片刻,只叮嘱了句,“待着别乱跑,我就到了。”
盛夏只好“哦”了声,挂了电话跟童言确认他们定的旅社的位置,研究了一下路线。
一个男生用手机在叫车,叫了好几辆都说不往那边去。
童言倒是无所谓,知道盛夏急脾气,反而安抚她,“没关系,不着急,反正这天气也出不了门。”
沈纪年说就到了,的确是就到了,差不多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辆白色福特就停在了出口不远处的停车位,盛夏一眼就认出了车牌,是沈姨的车。
她跟童言说了声,撑开伞就冲进了雨里。
走到的时候,沈纪年刚好推开车门。
她把伞倾过去,沈纪年就势跨了出来,顺手接过伞,扶了一下她的肩,侧身关了车门,回身的时候目光和她对视了下,带着几分潜藏的笑意。
这感觉有点儿微妙,尤其当着沈姨的面。
盛夏心跳都不稳了。
沈姨车窗摇下来,身子微微往外探着,“我找了人过来接你们,你们去旅社把东西放下来,等雨小点儿再出去玩,注意安全知道吗?刚医院打电话过来,我得赶紧过去一趟,让阿年陪着你们,市区他比较熟悉。”
盛夏点点头,“沈姨你忙,不用管我们。”
“别跟阿姨客气。我得赶紧走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做长辈的,大概都比较唠叨爱操心,姥姥活着的时候,每天也都不厌其烦地叮嘱她这个叮嘱她那个,好像她永远长不大似的。
盛夏郑重地“嗯”了声。
沈姨启动了车子,出了汽车站往医院的方向去了。
沈纪年把手臂里挽着的外套递给她,低声说,“把衣服穿上。”
刚刚因为走得太快,盛夏脸上溅了雨水,他伸手帮她擦了,“毛毛躁躁的。”
盛夏扁扁嘴,就你稳重。
远处童言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