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坐梁艳车子回去的,她和梁艳都感觉好累,因为要写报告,司徒将所有的会议都纪录的非常详细,甚至包括一些个别的调解现场谈话,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太累了。
梁艳一边开车,一边对司徒说道,“唉,梁主任估计会受到批评了,这个事情闹得这么大,幸好今天区里反应迅速,要是今天解决不了,明天给这帮业主把深南路堵了,闹到市里面,估计梁主任这个主任也差不多要换届了。”
司徒感慨道,“是啊,梁主任真是运气不佳啊,这种事情其实街道办已经算解决的很好了,但是业主把区委门这么一堵,就什么都没有啦,说真的,这个宝湖公司也是,这次拖累了不少人,明明是自己公司完全可以解决的问题,只要他们公司全力以赴,完全在这三个月内解决掉的,这么一闹,估计以后政府都不敢和他打交道了。”
“是啊,谁敢和这种公司打交道啊,真是一不小心就给拖累了。高东这是完了,深圳就这么大,很快就会传开了,估计他是没有市场啦。”司徒感叹着。
到了地,司徒和梁艳道了拜拜就下了车,太累了,回去她马上冲了凉就睡了,管他呢,反正工作是做不完的,报告的事明天再说,今天先休息休息。
第二天六点半钟起床,司徒仍是去公园跑步,慢跑一个小时,回来,换了衣服,看看书,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去冲凉,冲完凉换了衣服出门上班,到了街道办差不多八点五十了,她放好包,就去食堂吃早餐了。因为不到九点,来的人不多,司徒打了两个包子,一个油条,一个豆浆找个角落吃早餐,快吃了完了,梁艳来了,她打了早餐坐在司徒旁边,“昨天累死我了,回去我冲完凉就睡了,你呢?”
“还不是一样,我下车回去就马上冲凉,连衣服都没有洗,马上就睡了,真不行,折腾一天,真累啊。”
刚好经管办的梁松明听见,好奇的问道,“梁艳,昨天啥事,这么累?”
梁艳看了他一下,“还有什么事啊,不就是高东那公司那点破事。”
梁松明一听来了劲,“哦,我昨天听说业主把区委给堵了一天,你们不会这么倒霉给叫去了吧?”
司徒叹了一口气,“你说呢?除了这,还会是啥?我们就是这么倒霉的给叫了去,搞了一天。”
梁倩很兴趣的,也坐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这回应该彻底解决了吧?否则,这事始终是个炸弹啊。”梁艳白了梁倩一眼,“那还用说,不解决我和司徒就要倒霉了,好在昨天应该算是彻底解决了,反正我和司徒给这事折腾的够久了。”
司徒叹道,“还得写报告,这报告还不知要修改多少才能完成啊。行了,你们慢慢吃啊,我先走了。“司徒去窗口给梁美丽和梁宇峰带了早餐,回办公室了,梁倩和梁松明都明白这报告可不是一会就能完成的,很是同情了司徒一把,两人坐在那感叹一会了,梁艳吃完也会办公室了。
司徒冲好茶,就自己在那构思报告架构了,梁艳看看,都没有叨扰她,自己忙了。十点多钟,美丽来了,她刚好说什么,梁艳把手放在嘴上,坐了嘘的动作,指了指司徒,美丽跑到梁艳边上轻声问道,“司徒在构思报告?“梁艳点点头,梁美丽很知趣的没有再做声了。
一个上午办公室都很安静,梁宇峰过来时都没有大声喧哗,司徒也差不多拟好框架,下午就开始动笔,这个报告比较复杂,要突出区委在此次事件解决中发挥重大作用,但是也不能抹杀街道办的成绩,有点冲突,因此司徒写的有些艰辛。
下午,梁主任将梁科长、李科长、梁艳以及司徒叫到他办公室,讨论报告的主题和框架,基本和司徒上午考虑的方向差不多,梁主任的意思是将上次调解的结果也放在报告里稍微带一下,主要要写一下调解协议执行过程中,街道办多次跟进的事实,后面稍微突出高东公司的违约情况,司徒都仔细记了下来,回去在报告中加上。
梁主任要求周三交稿,司徒和梁艳表示没有问题。接下来司徒都是在和这个报告的奋斗中度过,周二下午四点多钟才差不多初稿完成,她先发给梁艳,梁艳看完后,和司徒讨论了很久,加班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完稿,直接发电子稿给梁科长和李科长,打印了两份准备周三一上午就拿给两位领导,两位领导也是修修改改一上午,下午,司徒又将两人的意见完善到报告中,让后直接发给梁主任,抄送了梁科长、李科长以及梁艳,直接打印了五份,给了梁科两份,李科一份,自己和梁艳各一份。
果然周四梁主任要求所有常委开会讨论这个报告,梁倩收到梁艳发给的初稿后,负责给每位常委打印了一份,司徒、梁艳和梁倩列席会议,司徒依旧仔细纪录各个常委的意见,会后梁倩整理了会议纪要,发送各位列席会议成员,司徒和梁艳边讨论边修改,然后叫梁科和李科,这样直到周五整个报告才定稿,直接叫梁倩发区委了,司徒松了一口气,心道整这报告真是累死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