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几步。
顾杉锐利冰冷的视线让她感到恐惧,明明是她做错事,为何自己要这般退缩。
花艿莜咬咬牙,佯装镇定的抬头挺胸,大声道“你这几日,都与姐夫行那不耻之事,被奴家撞见了几次”
顾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开口道“你有确凿的证据?仅凭你一言,如何让大伙信服,奴家也可以说你在诬告”
“就凭你身上有欢爱过后的痕迹,你把衣物tuō_guāng不就真相大白了”走到这一步,花艿莜也只能拼了,自己身上全是欢爱时,被那两个男人抓捏留下的痕迹,她不相信以姐夫的彪悍,顾杉身上会没有留下痕迹。
记忆中,也有这一幕,当日原主一直在哭哭啼啼,后来被几个女人强行剥开衣物,当着众人的面检查身子,这般羞辱,原主怎的还有活下去的信心,再加上从她房间里搜出的男人衣物。她百口莫辩,心灰意冷,然后不再反抗,任由村民将她沉塘!
当日,沈严正上山打猎,等他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那时木已成舟。
从村民口中得知真相,举报之人竟然是花艿莜,他又惊又怒,当天就把她赶出家门,然后将儿媳安葬,连夜带着小豆丁离开了村里。
从那以后,村名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第25章:鳏夫公爹vs守寡儿媳
顾杉勾唇一笑,开口道“噢?我朝律法第三百八十八条,没有当场抓奸,不得凭一己之言,强行验身,违则斩断双手。”先发制人,用律法堵住花艿莜的嘴,免得等会被验身。
不得不说这位皇帝就这两条律法,让顾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高明!实在是高明!只可惜懂律法的村民却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是偏远山村,城里都会有专人颁布律法,百姓有不懂之处,会有专门的士兵为民讲解,然而顾及不到偏远地区。
顾杉不慌不忙的说道“奴家倒是看到,小姨的脖子上有几条红痕”
她的气息没有了刚开始的强势逼人,但村民都不敢小憔她。
这个年代,女人能随口一说,就抬出一条律法,代表着识文断字。
识文断字之人在这个年代很受人尊敬,推崇,没有人会愿意得罪一个识文断字之人。
花艿莜心中一慌,反射性的捂住脖子,然后愤怒得放下手,瞪着顾杉,她犹记得今早照了铜镜,脖子上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没等她反击,有几个拧得清的村名已经互相讨论着。
“她身上的痕迹是我弄的”李石大从村名后面走出来,站在花艿莜身边,他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顾杉那娘们他不敢肖想了,这么聪明的女人不适合他。这双断掉的手,他只能暗认倒霉,别到时没整到顾杉,再次把自己赔进去。
花艿莜忙不迭的否认“你胡说”
李石大冷笑,眼神却色眯眯的看着花艿莜“我胡说?你胸口上有一颗痣,左边大腿内侧也有一颗,还有更多的证明,要不要我一一举例?”
花艿莜气得满脸通红,自知今日躲不掉了,她恨恨的跺脚,转身欲走。
“村长,事情已有定论,相信村长是大公无私之人,我皇推行的律法,定会好好执行吧?”顾杉可不会这样就放过花艿莜,放虎归山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顾杉给足了村长面子,村长心里舒畅,也有意顺水推舟。
何况他也不敢违背我皇推行的律法,他指着花艿莜,中气十足的大喝出声“将花艿莜拿下割掉舌头,择日改嫁李石大”
两名大汉霍的走出来,一左一右的将花艿莜制服,然后拖着她往院子外面走。
村民都是爱看热闹的,村里没有消遣的地儿,难得出了这档子大事,都议论纷纷的跟上去。
花艿莜直接吓懵了,楞楞的任由男人将她拖出去,出了院子才反应过来,她尖叫道“我没有...是顾杉那个贱人...对对...是那个贱人陷害我...”
瞧着她语无伦次,尖细的嗓音刺耳难听,一位村民脱下脚上的袜子,塞到她嘴里,世界终于清静了。
顾杉对着村长行礼,柔声道“村长,今日之事多有麻烦,还好您老人家明事理,等公爹打猎回来,定请村长吃酒”
村长一时还没有适应她的转变,未免有些愣神,身旁的年轻男人推了推他,低声唤道“爷爷”
村长回过神,燥得老脸通红,他忙道客气,然后带着自家的童生孙子,告辞。
沈严正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他本想着情况稍有不对,就是拼了性命,他也会带着两人走。
山上有他建起的木屋,因为有大白时将不时传来的吼叫声,村民从来不敢上那座山,他可以带着一大一小两人儿在山中生活。
沈严正飞身而下,急迫的将顾杉搂在怀里,胸腔震动,低沉爽朗的笑声从他口中溢出,他的小女人啊,让他又爱又怜,世间怎会有如此聪慧又胆大的人儿。
顾杉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杆,将脸埋在他怀中,吸取着他身上的草木清香。
直到心中的喜悦得到了缓解,沈严正才不解的问道“儿媳怎会懂这些律法?”
顾杉刚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顾晨恶补这个时代的律法,她费了好些时间,才将这一千多条律法谨记于心。
当然她不可能会告诉沈严正实话,理由她早已编好。
第26章:鳏夫公爹vs守寡儿媳(高h)
“舅舅在世时曾给奴家授课”原主从小就是被她舅舅抚养长大,后来她嫁过来不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