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的手段么?……”萧红屿轻笑,脸上微带了调笑之意:“莫忘了绿川都说过,这世上挡得了我十招的,可找出几个。可挡得了我一笑的,却是少有。”
想了想,把胳臂伸了在柳茗面前,看着她手中锃亮粗针缓缓扎入自己臂弯,懒洋洋道:“等他再醒,我便成日里对着他笑,非叫他再重新被我迷了去。……”
柳茗微微摇头:这萧尧二人的性子,她是从小看着的。只要是他二人要的东西,怕天下少有能脱了他们的掌心。这夏云初……如此坚持,是会终服了软去,还是能逃得开?……
粗粗针管入体,血流立时激射而出,顺着针尾后羊肠皮管飞快流出,柳茗手疾眼快一把用细绳扎住管子末端,再去夏云初身前依法施为。
片刻两处皮管接在一处,再将萧红屿手臂膀抬起缚在高处,让那血流源源不断流向夏云初体内。
这般一番举动,也是柳茗从未试过,终于弄好坐下,方觉出自己额头也是不知何时有了微汗。此刻也不敢松懈,细细观察夏云初面色半晌无甚异处,方真正松了心神。
闪灵:(墨镜口罩全套登场)这章谢绝殴打~~~~~
众人:(涌上唾弃)叫你瞎掰,kao……原来古代就有输血的先进法子了!
闪灵:(讪笑)可不是?我也奇怪来着……,可中国医学博大精深,岂非我等所知?就假定小夏小萧都是a型血好了。
众人:(怒)为什么是a型???
闪灵:(心虚)不是作者最大么?我喜欢他们是a形。
3(第二十三章 日暖香沉人初睡)
粗粗针管入体,血流立时激射而出,顺着针尾后羊肠皮管飞快流出,柳茗手疾眼快一把用细绳扎住管子末端,再去夏云初身前依法施为。
片刻两处皮管接在一处,再将萧红屿手臂膀抬起缚在高处,让那血流源源不断流向夏云初体内。
这般一番举动,也是柳茗从未试过,终于弄好坐下,方觉出自己额头也是不知何时有了微汗。此刻也不敢松懈,细细观察夏云初面色半晌无甚异处,方真正松了心神。
竹屋中渐渐变暗,柳茗拿了灯盏来点上,一时光线乍明。再看萧红屿时,唇色已变了浅浅青白。
柳茗一急,心知他近来也是重伤未愈,慌忙搭了他脉搏,觉出依旧沉稳有力,却也不敢再等,蹙眉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
萧红屿淡淡一笑,脸上露了些许求恳来:“……再稍等片刻,我没事。”语声却低了,显是气力开始不济。
柳茗神色不悦,劈手将那套针管器具一一摘除:“我学医这些年,只会救人,却没杀过人。——你想让我因为救他而害死了你?……”也不理他,在二人臂弯针口处细细用草药汁液清洗了,再以白纱裹好。
一会端了碗过来,叫他喝了煎熬多时的补血汤药,却没让夏云初也服——他此刻自身机能颇弱,吸收不畅,往往药剂下去所效甚微,否则也不需靠外力强灌鲜血入体了。
见萧红屿流连神色,柳茗微笑道:“你今晚便留下吧,我正想观察这过血之法可有其他凶险,你夜间若有异常,及时通告就是。”看看仍是昏迷中的夏云初,又道:“你也顺便看着他些,我也正好省了照顾之劳。”说完转身进了内屋,再不出来。
萧红屿静静躺着,也觉出自己胸口气息紧窒,想要站起,竟是一时无力。
只得将身下木椅靠着夏云初所睡竹床并在一排,眼见着那张沉沉睡颜,心中安定,渐渐也是困了。
迷糊中正要伸出手去握着那人右手入睡,脑中灵光一现,想起方才他那句威胁之语,却又慌忙缩了回来。可向来强势惯了的,什么伦常规矩本就是不屑之物,几时真学会了隐忍退让?……
心中不甘上来,俯身起来,在夏云初唇间轻轻长吻,直吻得那昏迷之人干涩唇间也染了他口中甜美湿润,方心中安乐,倒头沉沉睡去。
第二十三章 日暖香沉人初睡
…………
次日醒来,已是上午。萧红屿眼见着柳茗早已生火煎药,不由心中暗叫了声“惭愧”。
柳茗见了他醒来,微笑道:“你也是身体虚弱才睡得沉,无需不好意思。”
这柳茗原就冰雪聪明,猜度常人洗思,自是十之八九。清楚他必要询问夏云初情况,抢先笑道:“他的情形果然好了些,虽不甚至明显,但依我看,绝对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看来这过血之法果真神奇,只要两人之血相配不相克,不失为救人妙法。”
萧红屿心情大好,忍不住长啸一声,良久方停,喜道:“好,那就日日如此,过我体内鲜血给他。”忽然皱了眉头道:“姑姑,你可千万别对尧绿川说这回事。我怕他恨心上来,会全力阻我。”
柳茗沉默一下,点了点头:“我明白。……绿川那孩子,也是死心眼。不过他虽顽劣,却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放心……过血之时,我绝不会让他踏入此间一步。”
这二人间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的情形,她从小看在眼中,焉能不知?原想日后年纪渐长,尧绿川看着萧红屿始终不爱男色,终会断了念想,却没想凭空杀出个夏云初来,怎不叫他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