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个小时。紧跟着又坐了两个小时的汽车,和20分钟的快艇。
这座小岛不大,但风景宜人,配套设施也很完善,岛上的度假别墅干净整洁,连工作人员也都会说汉语。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叫汉斯,是一个大胡子的加拿大人。帮他们安置好行李之后,又带着他们在海岛边转了一圈,就默默地隐身了。
此时的阳光很温和,窦燃在两棵椰子树之间绑了一个双人吊床,他一迈腿躺在上面,又冲夏晴多招了招手。
夏晴多从沙滩上一步一步走了回来,他拉了她的手,一起躺在了吊床上。
耳边是呼啸的海风,眼前是碧蓝的大海,偶尔有几只海鸥飞的很低,掠过海面。
海水的咸湿,还有时不时从沙滩的下面爬出来的小生物,这一切,都让人不由自主的觉得惬意。
休闲的生活正式开始。
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个人吹了海风,堆了沙堡,也换了泳衣泡了海水。
一直玩闹到夜幕降临。
夏晴多和窦燃在海岛上闲逛了大半天,熟悉的就像原住民一样,可是对这栋海岛别墅还是陌生的。
洗澡时间。
夏晴多怎么拧都没拧出来热水,只好向窦燃求救。
隔了道浴室的门,夏晴多叫他:“窦燃,到底哪边是热水?我左右都放了,可是都是凉水。这儿怎么也没个提示呢?”
“你方便开门,让我进去看看吗?”门外的窦燃说。
夏晴多裹上了浴袍,把反锁着的门打开了。
浴室很大很开放。
椭圆形的浴缸紧邻着窗户,泡澡的时候,一抬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椰子树和碧蓝的大海。
窦燃知道夏晴多说的是淋浴,淋浴的喷头在浴室更里面的地方。
他走了过去,左右都试了一下,果然都是凉的。
“问问汉斯。”夏晴多怂恿。
十分钟前。
汉斯其实打过一个电话上来。
他说:“噢,抱歉,窦先生,今天的热水系统出现了问题,可能不会有热水,您介意吗?”
窦燃干不出来打死和尚要光头的事情,只说让他们赶快恢复热水的供应。
嗯,十分钟前,夏晴多正在屋子里反锁了门,换衣服,准备洗澡。
夏晴多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反转的这么快,她只是挪动了下脚步准备出去打电话,却被窦燃一把拉了回来,她整个人便被他抵在了墙上,一瞬间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浑身变得僵硬。
夏晴多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可准备的再充分,真到了这时候还是会紧张。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一些先前的细节:“刚刚是有人打电话是吗?”
窦燃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好看的眼尾。
“汉斯?”
窦燃又挑了下眼睛。
“告诉你没有热水?”
窦燃没绷住,笑了起来。
夏晴多:“你怎么这么坏呢!”
“我哪儿坏了?”
窦燃这么说话的时候,越逼越近,近到嘴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脸颊。
一只手也勾上了她浴袍的带子。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浴袍的里面并没有其他的障碍了。
夏晴多推了他一把,纠结地说:“你出去,我用凉水洗洗澡。”
在海边玩了那么久,难免会沾上一些细小的沙粒。
夏晴多忍受不了自己带着这些细小的沙粒,和窦燃交缠在一起。
可是窦燃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都不可能再出去。
他一抬手,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猝不及防地浇在了身上,夏晴多禁不住一缩,惊呼都还来不及出口,嘴巴先被堵上了。
紧跟着一只温热的手掌便罩在了胸前,这一冷一热,她又是一个激灵。
也许记忆已经忘记了,但是身体并没有。
身体的记忆一旦复苏,犹如潮水拍岸,一浪高过一浪。
六天五夜游的第一晚睡在了飞机上。
第二晚睡的地方很多,从浴室睡到了客厅,又从客厅去到了卧室,最后在宽大的床上,翻转喘息。
毕竟有些东西并不是久练便生,而是十数年的累积,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清早,睡在左边的窦燃先醒,怀里的人眼睫轻颤,看似将醒,他又闭上了眼睛。
夏晴多睡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第二个感觉很复杂,先是腰间被硬物硌的生疼,心里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脸上腾起了火烧云。
她想趁着窦燃还没睡醒,赶紧逃出去。
可才将动弹了一下,原先松垮垮揽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收紧。
“醒了?”窦燃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嗯。”夏晴多含糊地答了,耳朵尖发烫,转念心里有了主意,她急吼吼地说:“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