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去了。
章欢饭桌上看她:“我才走多久啊,你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一下子胖这么多?”
曹芸愁死了:“不是胖,水肿。”
又聊起王梓桐房子和婚礼的事,王梓桐也心累:“再没什么事,比同时装修房子准备婚礼更累的了。”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样啊!直到问到了杜绡,才终于有点让人开心的事了。
“见家长了都?”章欢终于有点笑容了,“怎么样啊?”
曹芸和王梓桐也都精神了,怪她:“见完了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杜绡说:“你们又没问……”
见之前她跟她们提过,中间隔了一个周末,周一曹芸她们就忘记了。别人问了,她也会说。但没人问,她们又不是黄叹这么亲密的闺蜜,杜绡就没吭声。
就说起了石天登门的情况。不出意料,几个人都惊异于石天的家庭情况。
“这孩子……是不是傻啊?”王梓桐吐槽,显然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我的妈,真能气死人啊他!”曹芸也吐槽,“头一回见这么埋汰自己家里的。他不知道丈母娘在乎什么啊?”
杜绡就无法回答。
石天真的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啊,要不然为什么在她家,她妈妈一问,他就全说了呢。
他心里很清楚啊。他就是……
章欢所有若思,说:“是不在乎吧?”
大家都看她,她说:“你看咱们看一个人就特别在乎他有没有房啊什么的,但这其实是因为我们缺这些。但是有的人人家根本就不缺这个,在他心里这就根本不是个重要的事儿。”
杜绡点头:“嗯,差不多是这样。”
王梓桐无法忍受,摆出死鱼眼:“我还是觉得……”想想杜绡,还是把“傻”这个字吞下去了。
章欢就笑:“也没傻到底啊,你看着登门见丈母娘,不是交代得挺清楚的吗?”
话题就转到石天家上面去了,曹芸问:“这种搞这种种植,算什么水平啊?”
杜绡犹豫一下,说:“我也搞不清楚。”
曹芸说:“你不问清楚点!”
杜绡无力:“怎么问啊,总不能问你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吧?”这种事杜绡是问不出口的。
王梓桐说:“木材和药材的话,做大的那些老板,很有钱的。”
一句很有钱,也并不能说清到底有多有钱,只能知道杜绡的男朋友家里不穷就是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事,总比杜绡真的找个农村来的强太多了。
“来来来,为绡绡干一杯。”章欢笑着说。
三杯可乐一杯水,就碰了一下。身边的人要是有了好的事情发生,总是能带给别人一些喜气,驱散一些丧气的。
不管怎么样,到底是件好事,值得高兴,杜绡想。
下午的时候曹芸进了章欢办公室,谈了好久的话才出来,把杜绡和王梓桐也一起叫了进去。几个人就挤在章欢的办公室里。
章欢说:“曹芸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她现在是有妊娠期高血压的可能性,是吧?”她看向曹芸。
曹芸苦恼的说:“大夫说再这么下去,就肯定高血压了。”
“嗯嗯,行。”章欢又转向杜绡两个人,“咱们部门都是女同志,大家都体谅一下。我给曹芸安排成弹性工作制,尽量咱们协调好这个身体和工作之间的这个情况吧。但是肯定需要大家多分摊一些工作量,尤其是你们俩。希望大家坚持一下,互相体谅。”
王梓桐脸上就露出愁色。因为她也很忙,常常要早退,还需要三五不时的请个假。
杜绡点点头,说:“好的,我尽力。”
章欢的目光就在她们两人脸上转了一圈,笑了笑,给她们打气:“那大家加油。”
出了章欢办公室,王梓桐就问曹芸:“情况那么严重啊?”
的确看着曹芸的状态是非常不好的,她怀孕前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现在脸和手臂、腿都水肿,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萎靡。
曹芸都烦死了:“医生说再观察观察,搞不好还需要保胎。”
那肯定要分很多工作给她了。王梓桐就愁眉苦脸。
杜绡倒没什么。她又不像王梓桐那样要装修房子准备婚礼。她对于多干活也没什么抵触心理。
她们的年终奖金弹性蛮大的,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领导给的评分。章欢是个很客观很公正的领导。谁勤奋谁偷懒,她心里门儿清,都会体现在年终奖上。
而且杜绡觉得,多干些活其实也没多累,反倒是让她心里有种踏实的感觉。就算这份工作挣得不算多,也能让她知道,她是能胜任这工作,能够稳定的维持一份养活自己的薪水的。
而且石天也说过,把自己的工作踏实做好,才是根本。
曹芸和王梓桐一下班就走了。杜绡瞅着章欢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探头往里看了看,章欢正在打电话。她就又扭回头。
jacky提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