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他一声陈老,而他的课基本都是座无虚席,且少有迟到早退的现象出现,原因是陈老对学生卡的非常的严格。
这种稍有的情况一旦出现立马引起了陈平生的注意,他淡淡的笑了笑:“是我讲课不够生动吗?”
一听到这个话,曲云晚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羞愧之意让她忍不住低下了头。
此时的课堂上极为的安静,陈平生扶了扶眼镜,右手一轮指着她道:“这位女同学,麻烦你站起来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
一刹那间朝她涌来的目光更加的浓烈,大多是好奇,看笑话似得密布在她的身上,她有些慌乱的看着陈平生。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缓缓站了起来,摇了摇头柔声道:“不,陈老师讲课十分有趣。”
她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羞怯,目光闪烁,不安的看着周遭的人,余光处似乎正瞧得见他皱了皱眉,脸色有些复杂。
陈平生细细打量了她一眼,似乎不愿意放过她,踱步走在讲台前:“那这位同学,你知道当今世界的主题是什么吗?”
“和平与发展。”声音如蚊蝇般细微,似乎有些不太自信。
陈平生点了点头:“这位女同学回答的不错,说下你的学号。”又转过身拿起了点名册。
这个仗势着实有些唬人,曲云晚在周遭幸灾乐祸的眼色下涨红了脸:“6709532。”
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清晰,陈平生一扫花名册,过了五六秒半抬起头与她对视:“曲云晚?”
她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陈平生笑了笑冲着她开口道:“名字还不错,我记住了,以后上课认真点,不要光是想着谈恋爱,坐下吧。”
这话一出,所有的视线都裹着她跟徐朝阳,周遭隐隐地嘲笑声,然后逐步变大,那白皙的脸颊上变得通红,倔犟的瞪了眼徐朝阳,似乎在埋怨他之前出格的举动。
顺势咬了咬下嘴唇,在准备坐下的那一刹那朝着傅斯韫望了眼,恰巧与他四目相撞,似乎能察觉到他眼底的笑意,她慌乱的撇过头立马坐了下来。
陈平生说着就用笔在花名册上划了一笔,然后将点名册放到了一旁,这堂课上的尤为的不安。
虽说将徐朝阳大的骚扰都拒绝了,也禁不住他连连小心翼翼的道歉带来的烦闷感。
终于熬到了下课的时间,曲云晚那里敢多停留一秒,立马收拾好了东西,站了起来便朝外面走。
哪知道还没有走两步,就被徐朝阳一把抓住了手臂,挡住了去路,动弹不得。
她深深盯了他一眼,眼睛都藏着泪珠儿,一点点打湿在他的心底,徐朝阳立马道歉道:“云晚,对不起是我的错。”
被他搞得左右的动弹不得,趁着这个间隙悄然的观察着收拾好准备离开的傅斯韫。
“能让开吗?”她的语气虽然依旧是温柔的,却略显得有些沉闷,徐朝阳一听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抓得她更近了一些。
心里默默的倒数,然后迅速朝着身后一转,一个箭步冲到了傅斯韫的怀里,他的胸膛极为的宽阔。
这力道又用的猛,一把甩掉了徐朝阳抓住她的手臂,硬是撞在他的胸膛之上,力道大的让他都闷声往后退了一步,强力的冲击只叫着她的眼泪花子都淌了出来,一抬头就同他沉沉的视撞在了一起。
此时的曲云晚小脸被撞的通红,眼泪沾染在柔嫩的脸颊之上,颦蹙之间一股子楚楚可怜的意态就跃然而生,纤长浓密的睫毛一颤颤的。
胸膛微微起伏,她疼得嘶气,透过薄薄的泪帘能瞧到他脸色中没有任何的不耐烦,细细一琢磨也是好事,连忙朝他开口道:“对不起。”
嗓音里还带着细细的娇气,缠缠绵绵又有些嘶哑,一看就是撞疼了。似乎察觉她自己窘态的难堪,立马绕过傅斯韫从一旁头也不回的往外飞奔而去。
他眼神一沉,往不远处拦在路中央的徐朝阳身上扫了一眼,没说话便是沉沉的压迫感,
如此的沉闷,让徐朝阳有些难堪,彼时曲云晚已经跑得没影儿了,徐朝阳见势也从旁跑了出去去追曲云晚。
刚跑出了教学楼,曲云晚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又朝着身后一望,伸手抹了抹脸颊上过多的泪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朝着寝室走了回去。
这件事在平静的校园里都砸开了锅,能被陈老点名批评的人实属不多见,所谓的好奇八卦全都席卷而来,吓得曲云晚连着几个晚上都不敢再去操场夜跑了。
一来是风头正劲,二是留有余香,每天都按时去的锻炼,倘若一天没有去,只怕是习惯的人会觉得有些不习惯。
只不过当事人却没有自知之明,在狐朋狗友的撺掇下,搞起了浪漫的烛光示爱的阵仗,拉起横幅,那宿舍楼下吹拉弹唱,样样都齐全了。
而此时的曲云晚正坐在凳子上看书,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