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妥当,连忙把已经涨的紫红的分|身往里塞,刚进去一半就觉得身下的人手脚痉挛,慌得他只得伸手去捋顾少爷的那根,嘴里又胡乱的哄着:“心肝儿,你这一疼搅得我也痛,咱俩是命栓在一起的人了。忍忍让我进去就好了。”
说罢,推出半寸,一用力整根戳了进去。
顾少爷只觉得顿时头昏耳鸣,下|身撕裂一般。绑紧的手死死交握,他不能给生生疼死,他得活着,他得活着杀了这个王八蛋。
穆鲲被绞的死紧,也知道这富家少爷恐是头一遭,只得咬牙死忍,待他出了口气,松动了一些,才抱紧他的腰身,摇晃起来。
那孽|根被送进乐土,趾高气昂起来,次次顶的满贯。顾少爷觉得自己死去活来,屈辱疼麻酥兴奋,他说不清道不明,被那土匪扣了腰身顶的昏天暗地,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几番操|干,顾少爷被翻过来推过去,浑身被拆散了一般。
穆鲲蹂|躏那身体,亲吻那嘴唇。本想着睡一次就不想了,谁知道,这甜头尝不得,一旦抱在怀里竟然舍也舍不了了。
天朦朦亮了,穆鲲自然看得分明,那少爷被自己糟痕和被石头野草划了的浅口,可是那身子更加的蛊惑人,穆鲲心里明了,喜欢他,于是低下头吧唧在他脸上狠亲了一口:“你叫什么?”
顾少爷喘着气并不理他。穆鲲没计较,抱他起来,解开他手上的布条。又捡过一边的衣服给他裹上:“成了,媳妇,别闹脾气了。有了这一场,你也踏实的跟着我。你放心,只要你是我的人,男的女的也没人敢多嘴!”
顾少爷缓慢的睁开眼,一排长睫毛跟小刷子一样,一睁开那眼神就犀利了许多,整个人看着也英挺。穆鲲已经站起来,自顾自的把马拉起来,还喋喋不休的说:“你是哪家的少爷?我派人给你家送个信?”
顾清瀚缓慢的往前移动了一下身子,把扔在地上的小手枪拿起来。半夜被那人绑起来折腾的时候,手指无意中碰的的。他一直死记着那个位置,没想到这土匪还真的给他松开了。
去死吧!顾清瀚举起被绑了一夜,几乎是酸胀麻痹的胳膊。正赶上那男人回头说:“对了媳妇。告诉你你男人叫穆鲲……操!你要干吗!”
碰的一声,顾清瀚没有停歇,继续扳动紧接着又是两声响,顾清瀚疯狂的扣着小手枪子弹有限,只能装四枚,一颗没糟蹋全用那土匪身上了。
顾少爷猛喘了半响,见他倒地不动。也不去管他的死活,裹紧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几步摁住那土匪的黑色大马,那马并不领情,飞溅着蹄子不让他上去,顾少爷左右环顾,看见那土匪腰上别着一根乌黑皮鞭,一把拿起在马身上一阵乱抽,直抽的马来回躲闪,这才低了头,顾少爷跨上黑马,一扬乌鞭,往山下跑去。
待他跑没有了影子,那土匪头子才缓过气来,娘了个x的,若不装死那崽子发起癫来还不用石头砸死他,穆鲲捂着胸口,这回三枪都在肉里,干的,真他娘的巧了,他干了四次,这狼崽子就给了他四枪。
天已经朦朦亮了,远处传来熟悉的口哨声,穆鲲知道是弟兄在寻他了。于是捡起一块石子往同样被扔下的小马屁股上一打,那马嘶叫起来,算是回信。
过了瘾了,挨了枪子了,可是那股子劲烧的更厉害了。穆鲲瞧着李振们骑着马过来,脑袋里还想着一定先弄清了那崽子叫什么是谁家的。
顾少爷在马背上吐了两次,手软的几乎握不住缰绳,但是□的死死攥着,手上都磨了泡。那本就酸胀的身子被马一颠几乎散架一般。
旋风果然好马,不消多时已经安然下山。顾少爷不知自己家在哪,只得先往前面走,实在疲倦了就靠在那马脖子上,觉得命悬一线。
恍惚中终于有了人声,那马溜溜达达的走到了庄户,顾少爷想着终于有人了就手一松栽下马来。这庄户挨着海,不少人在此打渔为生,一早都收拾准备出海,瞧见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栽下马,赶紧过来,见他面色憔悴似乎受了伤,猜想八成是从山上土匪的手下跑出来的,又怕土匪下山找人,也不敢收留,只得将他搬到树下,给他脸上喷些水,远远看着。
顾少爷晕晕乎乎的躺了一个上午,身体软成一团棉花。他精神似乎还醒着,但是死活都睁不开眼睛,被人强|暴和杀了人两件事情在脑袋里盘桓,分不清哪个更重。他操心的事情还很多,那土匪见少了同伴岂会善罢甘休?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逃出来了,若是真的拿了赎金去救人,岂不是送上门的肥羊?
顾少爷躺地上的时候,有一批坐船来的人正下了码头,缓缓的从这个小村子走过。经过顾少爷躺着的树下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惊道:“哥哥你看那个人。”
那男子穿着干净华丽的礼服,随着妹妹的声音望那处看。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顾少爷。两人急忙走过去,那男子推了推顾少爷豪爽的北方语言叫道:“先生。”
顾清瀚觉得有人在推他,还在叫花生花生。他极不情愿的把眼睛挤开一条缝,分明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年轻人。
顾清瀚不知道是谁,只是□的说:“水。”
那年轻人对旁边的女孩子说:“月圆,水。”
那女孩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年轻人慢慢的扶起他,顾清瀚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