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日照听见了顾少爷的声音,马上回头看,眼里的激动一闪而过,接着便是委屈和耻辱,把脸拧回去,似乎是在逃避被顾少爷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穆鲲挥挥手:“解开。”
顾清瀚跟上去,看见他衣服也都是口子,脸上又脏又有破皮,不由放高了声音:“你打他做什么!”
穆鲲冷笑道:“谁打他了?为了救他,二皮子还同那老头的人干了一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林日照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谁稀罕你救我!我就是要被郑炳宽抓住,我亲口问问他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气的顾少爷上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他也算是半个练过武的人,虽然放下多年了,力道还是很大,一个巴掌打的林少爷扭过的脸红肿一片。
顾清瀚手心发麻,他指着林日照说道:“你真当这政府的门是给你开的?你父母在时他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现在同他闹,不是找死吗?你死了你妹妹怎么办?若不是那天我去带她出来。现在恐怕她早就成了那老头的五姨太了!”
林日照挨了他一个嘴巴,心里的委屈也爆发了:“我为了什么才那么做!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穆鲲走过来:“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老子告诉你,想也白想。他早是我的人了!你若是还惦记着,就算郑邴宽想放过你,老子这关你也过不了!”
顾清瀚听他这么说,气的满脸通红:“你滚出去!有你什么事。”
那山大王看着林日照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杀气,被那顾少爷一骂竟然却换了一副笑脸:“我这不是为了你担心!”
林日照瞧见,心下当即明白了。原来他俩早就是一对,只是瞒得紧罢了,这么一想心下更加的委屈,他那日之所以失控也是因为那土匪将顾清瀚强行拉走,才惹得他想出这样的办法,殊不知道人家早就是连理枝并蒂花开了。
顾少爷瞧他眼神涣散,又恼又气,伸手拉他起来:“看你这副样子!快去洗洗干净!”
穆鲲招手:“去给他洗干净,换身衣服。”
顾清瀚接着说:“你这里有没有伤药?他看不了大夫,我看他也没有什么大碍,给他上些药吧。”
穆鲲瞧了下:“这也算是伤口?用点草灰堵上就成了!”
顾清瀚那凤眼一瞪,那土匪马上改口:“草灰哪里干净,我说笑的,去买点药,要最好的伤药。”
林日照被拎起来,似乎没有了魂魄,任人把他带下去洗净疗伤了。
穆鲲瞧见人都走了,马上粘到顾少爷身边,小孩讨赏一样说:“找了好几日,他原来是藏在我那山脚下,那地方偶尔李振还去打食,也没有什么人烟。这些日子估计是给饿的出来觅食,被老头的巡逻队看见,中途让我的人给劫了。只说是土匪干的,那老头嘴上不说,心里恐怕也起疑了。”
顾清瀚瞧他:“果然你同郑老头有牵连,那日的绑票也是你们合伙的吧!”
穆鲲嘿嘿一笑:“本来老子想干完那一票就走人,宁当鸡头不当凤尾,给人家卖命哪比得上自在为王,只不过……不是遇见了你么。”
顾清瀚脸一红:“同遇见我有什么关系!”
那山贼瞧见他红了脸,心里像吃了蜜一样,连忙凑过来:“媳妇儿,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顾清瀚知道他又想着那些事,连忙把他一推:“那老头用你,本就是想做炮灰,你当他真器重你?你还是收拾东西赶紧走人吧!”
穆鲲眼睛一亮:“你肯同我一起走?”
顾清瀚一推他:“你做梦!”
穆鲲缠过来撕咬他的耳垂:“你不肯走,我自然要留在你身边。宝贝,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得下一个人。你在不给我就要逼死我了……”
说完还用那硬挺的地方,狠狠的往顾少爷的下身一撞。顾少爷让他弄得身上也热了,呼吸也重了,嘴里还胡乱的说:“你先等等,我们商量如何把林日照送出去……唔”
的被那土匪擒了满口,那土匪的味道已经逐渐熟悉。像是把身子燃起来的火苗,顾少爷也亲的头晕脑胀,再也分不清时候,衣服被胡乱的掀开,里面已经知道爱抚滋味的两颗红果悄悄站起,被穆鲲揉捏一气,软了的腰身同硬了的yù_wàng一齐被握住。顾清瀚等那山贼终于松开他的口时,气喘吁吁的说:“不能在这里……他们进来……”
那山贼轻笑了一下:“都依你”便一把扛起他来,往里屋去了。
一进屋,穆鲲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他的衣服,瞧了他雪白的身子,当下就硬实了,抱着他从脑袋亲到脚趾,亲到那孽根处,瞧见他的东西,心里满是喜欢,也不多想,一口咬在嘴里,舌头嘴唇一齐上,弄的顾少爷分不清东西找不到南北,嘴里只有哎呦哎呦嗯嗯啊啊的叫声,叫的那土匪骨子都酥了,真真是个尤物,只教了他两次,就越发的撩人了。那雪白的身子被蹭的粉红,逼得那土匪爱的恨不得吃了算了。亲到□,瞧着那处红透抽搐,又上嘴亲,羞得顾少爷用手臂挡住脸,声音带着八分哭腔:“我……还没有洗过……你别用嘴弄……”
那土匪被那声音弄的半分理智都没有了:“我的心肝,我的肉!有了你老子这辈子值得了!”
急忙拿了从烟花街里买来的香膏,挖了大块往里面涂抹,待他松软了些,就急急往里面顶,顶的那少爷眼泪从眼角里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