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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啊——”
蛇贵妃尾巴缠住喵皇上尾巴,喵皇上伸出尔康手。
——
“皇兄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母后那里我以后自会去请罪。”等母后有了孙子抱,自然不会追究他擅自收男宠的事。
“朕暂时替你隐瞒母后,不过你以后做事可不能如此任性妄为。”逃的聊一时逃不了一世,等母后插手,他就可以把弟弟没眼光收的男宠咔嚓掉了。
兄弟俩人各怀心思,各自认为已找到处理此时的完美办法,早把汪义升当做自己人的王爷就不太避讳的和皇上闲聊。
皇上打算早点儿让王爷回到朝堂,免得把心思全放在男宠身上,“聿国太子的事你怎么解决?”
虽说王爷已经闭门思过,但聿国太子一日不离开大茂国,王爷还是会与聿国太子见面,若聿国太子再邀王爷,不管出于两国的大局,还是出于礼仪,王爷依然必须赴约。
王爷皱眉,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没有人喜欢自己被另一个人掺杂利益的觊觎,尤其他不能动这个人,于是王爷更加不喜聿国太子。
“我身为大茂国的王爷自然没有权利处置聿国的太子,既然两国交好,结邻邦之谊,我这淼炜王不曾好好招待过聿国太子,似乎不太好。”
“别把事情闹大。”
兄弟俩人深深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杀人找佘贵妃,保证聿国太子一返回聿国就没了呼吸。
王爷的表情让汪义升非常在意聿国太子这个人,他没有见过聿国太子,只听说过此人,除了身份其他一概不知,但王爷的厌恶不喜告诉他此人得罪过王爷。
汪义升想了想,以后要打听一下聿国太子的消息。
看完了王爷的男宠,与王爷闲聊半个时辰后,皇上从后门离开王府。
皇上避开人群,握拳抵颌下,脸色略显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说道:“小司,天色尚早,朕要贵妃陪着散散心。”
“是,属下遵命。”一道木讷的男音不知从何方传来。
皇上忍不住频频望向四周,不知“贵妃”会从何方而来。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瞧见远处走来一位婀娜多姿的高挑“女人”,庄重的精致妆容,额心绘着一瓣淡粉的梅花,细细长长的眉毛犹如染了墨一般清晰,眉尾妩媚的向上描去,异于常人的碧绿眼珠泛出冷冰冰的妖异光彩,却让皇上看直了眼睛。
直到“女人”站到面前,皇上才惊醒似的,抬手抚上“女人”额心的梅花,皮肤上的冰凉渗入指尖,许久,皇上才笑道:“朕的贵妃娘娘果然不管画什么样的状,都如此的好看,朕差点儿入迷。”
说着,指尖描绘过上扬的眉尾,而后牵住女人的手,将面无表情的“女人”一起拖进京城的不息人流中。
“女人”看着牵住“她”的手,嘴角牵起无人能察觉的轻微弧度,那张木讷的脸刹那间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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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散心中的喵皇上、蛇贵妃。
喵皇上拿着两串烤鱼,戳戳蛇贵妃的尾巴,“爱妃,要吃鱼吗?难得一见的海鱼。”
蛇贵妃尾巴拿着一串烤鱼。
“爱妃,喜欢铃铛吗?”
蛇贵妃脖子上挂一个铃铛,尾巴上挂一个铃铛,还打了个蝴蝶结。
“爱妃,喜欢虎头帽吗?”
作为一条蛋生的蛇,蛇贵妃突然意识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和皇上的孩子到底是胎生的,还是蛋生的?
突然觉得淡淡的忧伤,蛇贵妃忧伤明媚的45度抬头,尾巴小兴奋的和喵皇上的尾巴缠到一块儿。
比起喵汪,其实喵蛇才更难有孩子吧?
聿国太子在大茂国十分有名,因为他来自聿国。
听说那里是与大茂国完全不一样的国度,那里的人心灵手巧,能用各色美丽多姿的鸟羽织出最绚丽的凤锦,每年仅仅出产三四匹,引得各国贵妇们争相抢购,以有一件凤锦制成的衣裳为荣,听说那里的人都有一副美妙的歌喉,最擅歌的歌者能引来百鸟朝拜。
来自聿国的太子一到访大茂国便惹来人群堵满直通驿站的树条街道,聿国太子不负众人所望,长得倒也算凑合,穿着十分有聿国特色的多彩凤锦,按照当时路人的形容,那凤锦可美啦,阳光一照五彩缤纷闪闪发光。
汪义升没见过凤锦,想象不出那个画面,他问的是聿国太子,不是聿国太子身上的凤锦,但显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光华万道的美丽凤锦,根本没多少人太在意聿国太子具体长什么样子。
汪义升实在太在意王爷说起聿国太子时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王爷露出明显厌恶不喜的表情?骄傲到做什么事情都一副理所当然表情的王爷为什么会那么不喜欢聿国太子?
汪义升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手中的桃木已经出现明显的形状——巨大的guī_tóu,粗壮的茎身,茎身的底部雕刻成方便手能握住的把柄,桃木的红色使得整根假阳物散发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