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动作却诱惑王爷,情难自禁的越来越骚浪。
“你这该死的奴才!”王爷喘着气,玩弄性器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勾画冠状沟的形状,他呜咽叫道:“本王命令你不准用笔玩本王的男根……啊嗯……”
“好,不玩王爷的男根,玩别的地方。”
笔尖扫过整根性器,轻轻扫到根部,缓缓扫向鼓胀挺立的肉珠,充血的肉珠鲜红欲滴,色色的立在两片肉唇的顶端,王爷双腿打起哆嗦,瞪大眼睛的尖叫:“不……不行……啊——”
软毛还是扫上肉珠异常敏感的顶端,强烈的刺激感令王爷喷出一小股水流,肮脏的jīng_yè顺着穴口流出,濡满下体,花穴里的桃木珠子被强烈收缩的淫肉挤出一些,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欢我肏你的穴时磨到这里吗?”毛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穴,翻开的肉唇露出细嫩的肉缝,笔尖从上而下的来回的扫着肉缝,软毛时不时勾画张开的穴口,诱得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
毛笔细致的描画花穴的形状,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渐渐充血,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笔玩弄,早就打开的肉道口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吸满yín_shuǐ的后穴水光盈润的向男人邀媚。
“肏了本王吧……唔……”花穴要泄不泄的吊着,性器更是射不出来,几乎逼疯王爷,放软了声音的哀求。
吸足yín_shuǐ的毛笔滑到后穴,逐渐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笔,但只扎进浅浅的笔尖扫刮着褶皱,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耐心的扫开褶皱,王爷呜叫着放软了后穴,“啊嗯……进……进来呀……”
微微张开的后穴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顺滑的笔头一些插进后穴里,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王爷扭着腰,只想把剩下的软毛也吞进去,安慰自己可怜的后穴。
汪义升顺着他的意,将整个笔尖推进后穴,不在顺滑的软毛扎在肠壁上,怪异又奇妙的快感瞬间窜上尾椎骨,王爷嗯啊的呻吟,努力的张开后穴,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入后穴,习惯了粗大巨棒的后穴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饥渴,幸好毛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
王爷挑高眉梢,直勾勾的盯着汪义升,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却因为脚勾不着,徒劳的绷直脚尖,越勾不着,他越想碰,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脚趾头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后穴吞进了一半,汪义升这才松开手,注视着雪白的双臀间嫣红的褶皱一张一缩的自动蠕动吞吐笔杆,露出体外的青绿色笔杆止不住的晃动。
“真贪吃。”汪义升低笑道,大拇指粗粝的抚摸蠕动的褶皱,“不管哪个洞都很贪吃。”
他边说边朝上抚摸,指腹刮着细嫩的花穴口,一根手指慢慢刺进花穴里,将桃木珠子推进肉道深处,桃木珠子摩擦淫肉的快感令王爷哆嗦个不停,小腹的肌肉绷紧,贴着肚皮的性器激动的吐出粘稠的淫液,胸膛更是起伏不定,潮红的脸迷醉的昂起。
淫肉不但挤压着桃木珠子,也挤压着汪义升的手指,他故意用指尖勾了勾穴壁,盈满汁水的肉道一阵轻微的抽搐,汪义升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混着jīng_yè的yín_shuǐ,那副品尝的模样格外的淫靡,光是看一眼就让王爷下体发烫,恨不得主动把穴贴到他的嘴上,命他把自己的穴舔干净,流出的yín_shuǐ喝干净。
“不要别的东西弄本王,本王要你用身体服侍本王,服侍本王哪个穴都可以。”从汪义升突发奇想用桃木珠子堵住他的花穴,再到现在用毛笔玩弄他的下体,王爷早就受不了快感侵蚀却不能高潮的煎熬,汪义升置若罔闻,选了根檀木笔杆,直径比他大拇指还粗的毛笔,那长长的笔头软而松散,刷上性器顶端的面积比那根细长的毛笔大,不少软毛扎进微微张开的铃口,毛笔一旋转,不但敏感的guī_tóu被软毛大面积的扫来扫去,铃口也被那一小撮的软毛刺得快感连连,令王爷气喘吁吁,红着眼睛哼叫。
当王爷以为自己会被一支毛笔弄到shè_jīng时,汪义升却及时收手,粗大的笔头刷过茎身,松软的软毛覆盖住肉珠,毫不留情的刷过肉唇,刷过穴口,摩擦着会阴,惹来后穴一阵收缩,导致那细长的笔杆剧烈的摇晃。
“啊啊……不行了……”花穴被软毛大面积的刷着扫着,针扎的快感直让王爷不由自主的收缩两个洞穴,追逐软毛扫过的每一个地方引来的快感,“要到了……唔……啊……真的不行了……”
口中的津液快速的分泌,王爷完全想不起来咽下,整个身子布满艳丽的红潮,被性器濡湿的腹部闪动着水光,劲瘦的腰肢摇摆晃动,饱满的双臀求欢似的朝前挺动,但汪义升总是把笔尖一转,故意刷到他的大腿根。
“你这该死的奴才!再戏弄本王……本王就……就……啊……”话未说话,软毛又刷过肉珠,肉珠颤巍巍的伸出头,任由毛笔温柔又残忍的疼爱,雪白的软毛一根根轻扎肉珠的表面,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