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呵!
不过变了一个身份,他就成了圈养在院子中的宠物,甚至不能生出一点儿独占的心思。
我那么爱你,把自己束缚在你的身边,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你?凭什么不能独占你?凭什么焦躁不安的等你,担心你找别人服侍?
汪义升霍然站起,腿上的东西跌落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快步的离开秋凉院,走向书房。
汪义升一路通畅无阻,很快到了书房,书房门外守着两个侍卫,庞福总管来回的兜圈子,频频望向一个方向,似乎等谁到来。
总管一瞧见来的人不是他安排的人,而是受宠的汪义升,如果放汪义升进去,可想而知结果如何。
每天瞧着王爷脖子上连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庞福就想伸手捉住王爷,大声的告诉王爷再送上门的让汪义升欺负,早知道王爷会被欺负,他就应该请人先把汪义升调教好再送上王爷的床上。
趁还没欺负出人命,他要赶紧把这以下犯上欺负王爷的长工挤走。
“王爷处理政事,禁止闲杂人等骚扰。”不等汪义升道明来意,庞福严厉的提醒。
汪义升一听王爷确实是处理政事,没有去找扶柳,没有被庞福的提醒吓到,反而退到门边等王爷处理完政事。庞福没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一刻钟后,一道纤细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走来,细碎的步子颇有韵律,长袍外罩着的纱衣曼妙拂动,不管从容颜还是身段都完美的体现“男宠”二字。
庞福拉开眼皮,瞧了一眼一旁的汪义升,汪义升无动于衷,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与那两个侍卫相比丝毫不逊色。
“来啦。”庞福拖长腔调,不阴不阳的尖细嗓音既不显热络也不显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扶柳担心王爷操劳,准备了参汤,所以来迟了,麻烦总管通报一声。”扶柳端着汤盅,羞涩的说道。
“嗯,王爷会知晓你的心意。”这么体贴的小东西才适合王爷享用,不枉他私下偷放人,果然会做人,庞福心里满意,面上却不显,“不用通报了,你进去吧。”
侍卫开门,扶柳好似刚刚发现汪义升,又是羞涩一笑,故意迈高腿,慢吞吞的迈过门槛。
门关上,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爷的身影,汪义升的心也一点点的缩紧。
庞福瞄了一眼汪义升,见他脸色微沉,心里十分开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爷就能厌弃他,转而宠爱扶柳,再也不被这个家伙欺负!
汪义升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仍然听不清楚书房里的动静,汪义升越发不安,虽然扶柳细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爷身子早被他肏透了,他比谁都清楚王爷的身子有多yín_dàng,而且放得开,骚起来时就会硬着性器敞开穴要人来肏,只要能爽快,怎么肏都可以。
汪义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的怀疑书房里可能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爷只是和扶柳亲密的说话,多看扶柳几眼,他都嫉妒的发狂,怀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红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只能与他亲密,只能与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发骚发浪也只能在他身下yín_dàng。
汪义升盯着门,不肯再等待,迈开大步子就去推门,侍卫刚要阻止,庞福打了个眼色。
“坏了王爷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宠,王爷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义升差点儿失去理智,他转过头,猩红的双眼凶光乍现,阴冷阴冷的刺进庞福的眼里,庞福从未见过他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张老实的皮相却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庞福一惊,再一看,汪义升已回头推开门。
青烟缓缓而上,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纱衣落地,撕开的衣服旖旎的散落,两条细细的白腿跪在冰凉的地上,两条细长的手臂发抖的撑着身子,少年满脸泪痕,然而年轻男子单膝捏紧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爷靠着赤身luǒ_tǐ的扶柳那么近,汪义升心火打起,一把扯开王爷的手,恶狠狠的说道:“我不准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将本就芊芊弱弱没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门。
庞福一见扔出来的不是汪义升,而是扶柳时,顿时觉得要出大事,哪知门嘭地关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爷坐在地上摩擦双腿,抬头看向汪义升,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声音略哑的命令:“本王身体难受,快来服侍本王。”
汪义升站在王爷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王爷水润的眼睛,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弹,猩红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爷松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开始不听话了!”王爷被他宛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塞着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动。
“你碰了他哪里?”汪义升低声质问。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果然恃宠而骄了,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