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嘴唇,腥浓的jīng_yè味道依然唤不醒他。
“王爷你也舔干净。”
王爷本能反应的伸舌舔去嘴边的jīng_yè,然后勾着舌尖一点儿一点儿的舔食汪义升指尖上的jīng_yè,然后是手掌,整个过程毫无一丝不悦。
直到把jīng_yè舔干净,王爷才回过神,红着脸颊软绵绵说了两个字:“放肆……”
汪义升一把抱起王爷,扯掉根本不起作用的里衣,阔步走向大木桶,试了试水温,没凉多少,才把王爷放进大木桶里,亲手帮王爷洗澡。
一碰到热水,王爷便舒服的哼了哼,四肢舒展的坐在大木桶里,肌肤上的粘腻感也随之消失。
汪义升拿了个小板凳坐在桶边,撩着水浇在王爷的肩头、背上和脖子上,五指梳理着水里荡漾的长发,王爷享受的闭目,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桶边。
瞧着王爷俊美的侧脸,优美的颈脖,汪义升心头一动,涌出一股甜蜜感,不禁凑上去细细碎碎的亲吻王爷的侧脸,大手缓缓的抚摸王爷滑溜溜的肩头。
王爷瞥了汪义升一眼,没有阻止他的亲昵,重新闭上眼睛。汪义升见他默许自己的放肆,一点一点的吻到他的嘴角,舌尖轻轻的滑过嘴角,而后扭过王爷的头,舌头一遍遍的扫过王爷的唇缝。
王爷听着他粗重的喘息,自己的呼吸好似也被同化了一般沉重起来,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嘴,汪义升的舌头立即挤进他的嘴里。
粗粝的手掌爱抚着王爷光滑的肌肤,舌头侵犯着王爷的口腔,汪义升真想把这个人整个吞进肚子里,他按住王爷的后脑勺,伸进王爷嘴里的舌头没有技巧性的乱舔。
手指扣住桶边,王爷被他吻得后背靠着木桶,扬起头承受他侵犯一样的吻,嘴里被他搅得乱七八糟,连舌头是摆还是缠都不知道。
王爷很恼怒,这不知羞耻的家伙,不能含蓄一些的勾引本王吗?本王不与你一个小小的男宠计较!
王爷冷哼着想,伸长手臂软软的勾住汪义升的脖子,柔软的舌头缠住那条舔来舔去的舌头,他故意咬了咬,配合着双手在汪义升的宽背上诱惑的抚摸,指尖暧昧的描绘肩胛骨的肌肉线条。
汪义升浑身顿时绷紧,鼻息浓重的呼吸,一阵阵热气扑鼻而来,撩得王爷脸发烫,不由揪紧了他后背的衣服。
“唔……”
两条舌头亲昵无比的交缠,舌尖灵活的勾缠,一会儿碰碰你,一会儿碰碰我,湿滑温暖的口腔渐渐流满唾液,一些流出嘴角,大部分被王爷不由自主的吞咽下,汪义升能感觉到王爷吞咽时舌头的轻颤。
想肏坏他,像狗一样一直骑着他。
汪义升克制住自己浮动的心绪,生怕自己真得不顾一切的把对方玩坏,嘴巴赶紧离开王爷,但手却舍不得离开。
他看着王爷潮红的脸,红通通的双唇,两条手臂依旧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细长的凤目不含一丝厉色,眼角反而闪过水光。
王爷仰高脸,露出高傲的表情,语气傲慢的缓慢说道:“本王不便久留,巳时便走,你虽替本王解开春药之毒,但你也冒犯了本王,功过相抵,本王不再追究,可是以后你再如此的放肆不知羞耻,做了让本王不高兴的事,本王有的是方法教训你。”
听到王爷说巳时就走,汪义升心中失落,这人所穿的华服是他没有见过的精美作用,束发的发冠虽然样式简单,但中间镶嵌的白玉触感温润,白玉周围刻着梅花祥云等属意吉祥的花纹,光是这顶发冠,就不是普通百信家可以拥有的。
在王府他总是听大伙谈论有钱有势的人家喜欢玩弄各种各样的少年少女,若他是不堪折辱从那家掬华倌跑出来的小倌,他就可以把他藏起来,顺便用这几年攒下的钱到管家那里帮自己赎身,再卖掉这个院子,两人一起离开京城,找个小地方过日子。
但偏偏不是,两人不过是一场碰巧的露水姻缘。
“你叫什么名字?”即使知晓两人身份天壤之别,以后不会再相见,汪义升也想知道他的名字。
王爷泡着舒服的热水澡,懒洋洋的说:“本王的名讳也是你这样的贱民可以知道的吗?”
汪义升再也不吭声,宽大厚实的手掌怜惜的抚摸王爷长长的湿发,沉默的跪在桶边,有力的双臂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王爷,亲了亲王爷的头顶。
王爷挑起眉,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开始懂得讨好本王了,再多多讨好本王,本王高兴了就让你搬出破落院子,赏你个大院子,奴仆随你挑。
王爷拍拍胸前的大手,表示自己对汪义升的宠爱之情,随后后脑靠着他的肩头继续闭目享受舒适的热水澡。
果然一到巳时,王爷便如一场春梦离开了汪义升,汪义升心里有些难过,整理了一番王爷睡过的床铺。
王爷走时还穿着那身招摇的华服,汪义升亲手为他盘起发,别上发簪带上发冠,那人白玉一般美好的脸庞好似天生为这些华贵之物所生,修眉凤目,勾勒出眉宇间一抹皇族的威势,薄薄的嘴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