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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入大皇宫的樊穆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之前他是用分神法神游,今天走进来却别有一番感觉。
大皇宫的人很多,人多到不亚于华夏各种旅游胜地,樊穆愣愣的看着大皇宫的一切,却感觉有些颓然,他默默地跟在婉娜拉的身后,走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
婉娜拉似乎很坦然,那是自然的,虽然婉娜拉这么做无疑是给哇拉隆功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但她似乎觉得这并没什么不正常的,她只是想毁了这桩政治婚姻,仅此而已。
相比之下,樊穆显得更加局促,虽然之前神游过大皇宫,但是还没有仔细的看过,当樊穆走到玉佛寺的壁画处时,金碧辉煌的壁画看的樊穆觉得有一种神圣和庄严的感觉。
“这是罗摩王衍记。”
婉娜拉看着壁画走廊,开始给樊穆介绍起来。
樊穆看着婉娜拉,听着她细嫩温柔的声音,娓娓道来。
“这里讲述的是罗摩王与他的妻子悉多的爱情故事。”
婉娜拉说的第一句话,足以让樊穆大跌眼镜!
什么?爱情故事!说好的佛教文化呢?说好的庄重威严呢?堂堂的佛家圣地谈论爱情,成何体统?
看着樊穆的脸色有点微变,婉娜拉也知道樊穆看惯了大乘佛教的普度众生,还没有从角色之中转换过来,她轻声的笑着,认真的看着樊穆。
“樊穆,你觉得什么才算是佛家的教义呢?”
樊穆听到婉娜拉的问话,觉得有些突然,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婉娜拉的家人都是虔诚的佛教徒,婉娜拉自然也是,在她面前大谈佛教教义,实在显得有些班门弄斧。
“这……”
樊穆一时语塞,他突然回想起之前寺庙之中方丈的话语,那种语气之中似乎带着某种力量,让樊穆瞬时之间清醒。
“我不是佛陀,度不得众生,度不得你。我能做的就是修身、修心,用一颗轻灵的心来面对这个世界,用这颗心去影响别人。”
别人欺我,不扰。
心有疑问,不困。
飘摇一世,不忧。
安规入土,不虑。
樊穆的表情恢复了常态,人生只要做到不扰、不困、不忧、不虑,还有什么让人纠结的呢?
婉娜拉似乎很满意樊穆的回答,继续看着壁画,那一段曲折的爱情,却让樊穆听得一脸懵逼。
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这个故事——爱情保卫战!
樊穆看着婉娜拉认真的讲述,突然觉得,自己就是抢了罗摩王妻子的罗波那,而婉娜拉自然就是罗摩王的妻子悉多,樊穆突然觉得给哇拉隆功戴这顶绿帽子戴的,真是惊心动魄啊!
阿逾陀城国王生有四子,其中罗摩为长子,通过比武娶了弥提罗国公主悉多,本来罗摩应该被立为太子,继承王位。
谁知国王的第二个王后受侍女怂恿,竟然提出流放罗摩十四年,并且立自己亲生儿子为太子的非分要求。
国王在婚前曾经许诺,必须应允王后的所有要求,不得违背。
听到这里,婉娜拉的眸中闪过一丝怜惜的神色,那是一种不同于同情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敬仰和佩服,她看着樊穆,温柔似水。
樊穆却是一脸的懵逼,这不就是一部狗血的言情剧吗?还是女生比较爱看的后宫剧,女主一路装逼打脸,咳咳,不对,是女主一路斗小三,打绿茶婊,最终爬上正宫职位的故事吗?
樊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原来他一直所谓的神圣,竟然变成了一场后宫言情剧!还是最最最狗血的那一种。
樊穆看着婉娜拉,又摆出了一脸懵逼的样子,婉娜拉似乎没有注意到樊穆的不对劲,继续讲述着。
而后,悉多为了夫妻之情,罗摩的兄弟——罗什曼为了兄弟之情,两人都愿意随同流放,三人离开都城不久,国王便因为抑郁辞世。
次子婆罗多被召回进行父葬和继承王位之后,当他得知真相后,便痛斥母亲并亲自去森林找寻罗摩,但罗摩不肯并要求一定要等流放期满慢之后再回去。
因为罗摩的坚持,婆罗多只得带着罗摩的鞋子供在王座上,代为摄政。
樊穆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佛道,他有些发愣,但是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樊穆静静的看着婉娜拉,等待她继续的讲述。
而这之后,接下来的故事,居然向匪夷所思的地方发展了。
罗摩的妻子被魔王罗波那劫走,为了救悉多,罗摩与猴国结盟,在神猴的帮助下救出悉多。
樊穆一直以来都是看着西游记长大的,孙猴护着三藏取经的故事他都听烂了,但是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猴子帮别人抢回媳妇的!
在这个国度,樊穆的三观被刷新了无数次,他似乎觉得爱情和贞洁才是这个国度的主要色调,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向了婉娜拉,这个女人,真的决定了吗?
看着壁画之中为了妻子跑去和魔王打架的罗摩王,樊穆的内心翻涌着,这算得上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吧?
他苦笑着,头脑中又闪现了一道倩影,那个冷艳的女人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樊穆,你爱的人是我。
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我们走吧。”
樊穆没有继续看那些壁画,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没有勇气去牵婉娜拉的手走下去,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