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她承认,“反正学校也不是封闭式,我们可以睡在宽敞的双人床上而不用挤在窄窄的单人床上,也不用担心做某些事情时被别人打扰,把上课看成和上班一样度过,我们甚至可以不吃食堂的饭,不去上晚自习,有这个时间我更愿意和你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享受只有我们两人的居家时光,我说了这些你听懂了吧?”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我耳根都不自觉发热了。
这丫头想和我同居啊;
真正意义上的同居。
如果严谨了说,我们也不过刚认识几个月,同居这个字眼,在时间上还是有点仓促了吧,虽然都是女孩子……
把满嘴的面条咽了下去,我抬头看了一眼她期待的眼神,语气尽量温和道,“付郁,我没说错的话,你是想和我同居……么。”
“嗯。”没有迟疑的回应。
我手抖了一下,筷子上的面条全掉到汤里了。
“虽然都是女生,但我们实际也不过刚认识四个月……同居的定义……它是不分性别的……”
“爱情也是不分性别的,”她接过话头,一脸毫不介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爱情和时间长短没关系,我提出和你同居的要求就不怕你睡我。”
嘶,差点又咬到舌头。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直言不讳了。
“明天吧,”她又说,“你可以明天再给我肯定答复,然后我就开始为搬出去住做准备了。”
听她这语气,分明不给我拒绝的可能啊。
回到家后我想了半天,还是没和老妈说这事,只和老哥简单说了下,他貌似有点顾虑,眉头微皱,但终也没多说什么。
付哲不是开玩笑,付郁的舅舅舅母还真就和她提了所谓相亲对象的事,她以自己年龄还小为由拒绝了见面,但结果他们说那男生比她不过大两岁,家里条件很好,其母亲与舅舅舅母是工作伙伴关系,闲聊中得知彼此家孩子的事,觉得挺合适的,就有意让两个小辈认识一下。
“即便成不了亲家,交个朋友也好啊。”长辈如是说。
起先付郁僵持了几天,但后来发现两方家长擅自做主给他们安排了见面,她是被忽悠去的。
在电话中她跟发牢骚:“那个男生长得太一般了,跟你比差远了,亏他们还说人家长得一表人才,我呸,真不知他们是什么审美眼光。”
“长辈的眼光那就不用说了,他们向来觉得长得溜光水滑的男人靠不住,成熟稳重的才是过日子的人。”我也就是呵呵。
“那也不能什么人都随便介绍啊,真是,”她生着闷气,“舅舅舅母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说他长得还没我哥帅呢,他们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如果我没遇到你,可能还不觉得他丑,但现在一看……唉,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那然后呢。”我问。
“哪还有然后了,我是不可能看上他的,”说到这她又有点来气,“不过他对我印象倒挺好,还管我要微信,被我拒绝了。”
我自是不担心她会看上别人,但是某人沉不沉得住气我就不清楚了。
“封竭呢,他怎么看?”我说。
“他当然不同意了,不过他还算沉得住气,没给我捅出什么篓子,”她回,“不过如果那个男生再这么纠缠下去,只怕封竭会暴走,到时候你得过来把把关,我是震不住他。”
而我的注意在另一个点上,“那人总纠缠你么?”
“呃……不算频繁,”她说着反话,“一天也就两三个电话罢了。”
“两三个电话还不频繁?”我吃味,随即反应过来,“他怎么有你电话?”
“舅妈给的呗,”她叹气,“我怎么可能把电话号给他。”
“但他还是知道了,”我气闷,“不然你换号吧。”
“我卡里还有三十块钱呢,现在换号太亏了,”她倒是节俭,又道,“为了一个陌生人换号码太不值当,直接回绝他就好了嘛。”
“难道你还没回绝他?”我诧异。
“我以为他会有自知之明,结果他一点的不识趣,我不接电话他还一个劲打,还发短信说要请我吃饭,我说我有男朋友他还不信,说我要是有男朋友就不会和他相亲了,真是自脚不臭,他自我感觉超好的……”付郁郁闷。
我顺势说道,“那就让他见见你的‘男朋友’嘛,再不识趣也该知道什么叫对比。”
她有点欣喜,“你愿意见他?”
“不然能怎么办,虽然这样会伤到他的自尊,但打蛇要打七寸么。”
“那行,明天他就要约我出去,上午十点,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的。”她说。
“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心里不禁冷哼,我的人岂是旁人能随意染指的。
次日上午九点半,我们先在她家楼下碰了面,然后一起驱车到了指定的地方,下了出租车我们发现这是一个还蛮有格调的西式餐厅。
“这小子倒挺会选地方,貌似挺会撩妹的。”我说道。
“真爱一般都会词穷的。”她这是在安慰我么,很受用,我挺吃这套的。
其实付郁也挺会撩的。
为了这次碰面,我特意去理发店把有些长长的头发再度剪短了,好在效果不错,付郁只觉得有点可惜,没多说什么。
我就搂着她的小蛮腰走了进去。
进门四下环视一圈,一个穿着正式的青年男子映入视线,一个人坐在店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