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风云淡
尘世淡若烟
莫争为人善
莫辩智慧现
莫闻心自安
莫看得清闲
包容如海川
知足胜似仙
朱天蓬本来想听听唐大师讲一些他入狱前的经历,然后在心里找些平衡。
没想到唐大师讲得即没有他想听的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又没有什么荒诞离奇的遭遇,却说什么进监狱对于他也算很好的改造,气得鼻子都歪了。
朱天蓬向来就看不上什么这样、那样的大师,在他眼里名目繁多的各种大师、上师、古鲁不过是装神弄鬼的神棍骗子,统统都应该被抓起来。
他认为哪个大师说的不是车轱辘话,就他们说的那些内容不过都是小儿课里的儿歌,小学课本里的品德教育。
他们说的内容都流传不下几千年了,可世界现在怎么了。不还是医院,监狱哪个也不少。
他嘲笑地对唐大师说:我唯一认同你说的就是什么善呀!什么佛!不过如同厕所纸。但即使是厕所纸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拿着开自己的pì_yǎn子。
哪个贪官污吏不是说的比唱得好听,到头来自己犯得不就是他们平时骂别人的那些事情,一个个粑粑都粘在pì_yǎn上了比谁都脏,从来都不擦,却不让别人说脏话。
他说到这大家心里想,这家伙真没辜负朱天蓬这个名字,说起话来,嘴巴也真够臭的。
老沙笑了笑,朱天蓬问他:你笑什么?
老沙:你讲得太污了!呵呵!
我话脏,理不脏。最纯净的莲花就是在最肮脏的污泥中绽放。那些大师嘴吐莲花,他们的灵魂比污泥还肮脏。
他们总是劝别人行善积德,看破放下,不过是等着别人对他们行善,劝别人看破放下金钱名利,不过是他们想捡起来罢了。
你看看寺庙越建越气派,香火是越来越旺盛,大师一个个是脑满肠肥,富得流油,就差三宫六院妻妾成群。
大家都知道朱天蓬曾经就是学霸而且是品德兼优的三好学生,而他犯的错最龌蹉。所以最爱抱怨,他身强力壮脾气又最大就没人愿意与他理论。
老沙虽不是学霸,也曾是颇有名气的神童,天才少年。他比较认同唐大师,毫不客气地与朱天蓬辩论起来。
人家唐大师也没只强调什么孝和善,讲得都很客观,天蓬我感觉你好像还是在重复他的观点哪?
你说的那些冒牌上师确实比比皆是,但如果人们听了他们的教育而都变得善良有什么不好?
恶不过是善的影子,善是实体,人执迷于一切不符合实际的事物才会导致恶果。
如果所有大师即使都是骗子,可他们把那些没有智慧的人钱骗来由他们理财,总比那些没有智慧的人像我以前一样用钱去造孽要好得多吧!更何况他们收钱消了自己的福报,又为捐钱者消了业障,不还是牺牲自己,成就别人吗?
朱天蓬:你做梦吧?领悟的人自己就知道悟,不领悟者与谁同行不都如同对牛弹琴,大师牵的牛,怎么它也不会变成猴。
老沙说:牛跟着有智慧的人在一起,至少不会撞到南墙。
朱天蓬:人的智商与跟谁同行没有关系。即使释迦牟尼来面对脑袋不开窍的木鱼头,也不能让他们脑洞大开。
围着大师转的人常常是那些凑热闹起哄的主,他们只会走形式,捐什么也消除不了无明。
唐大师见朱天蓬这样张狂,好似什么都看得很明白,知道他实际正是无明的心作祟,于是他又开始保持沉默,向以前一样默不作声。
老沙讲他小时候奶奶身体不好就认识一个神棍,告诉他奶奶每天中午头顶神符,身体坐直,然后冥想,从头至尾全身放松。奶奶一直坚持到**十岁身体都很健康。
老沙说:那个大师还出一损招告诉我奶奶每天喝尿,我奶奶每天用尿洗身体,喝晨尿,到老却反倒鹤发童颜。
我查了许多资料,还真有许多关于喝晨尿对身体好的事实,美其名曰为尿疗。甚至还有的地方把童子尿泡过的蛋做为美食,美其名曰尿蛋。
据说台湾有许多名人都坚持每天早晨喝自己的第一泼尿,而且喝得很讲究,都是用纯金的碗盛尿,因为纯金元素稳定不容易与尿发生不良的化学反应。
每天喝的晨尿还要掐头去尾,只喝从身体尿出来的尿液中间部分。每天饮食要求也很讲究,吃得要清淡。烟酒、大鱼大肉和其它药物都不可以同吃。甚至休息不好、情绪不好都不可以喝。
我奶奶每天早晨就是严格按照大师的吩咐照办,结果医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所以什么事情也不能一棍子都打死吧?
朱天蓬还是不服,刨根问底:哪个大师若果真如此,世界组织是不是应该颁发给他一项诺贝尔奖?
老沙:实际尿疗也不是他独创,这种疗法自古就有,只是喝尿容易,其它饮食,休息,情绪这些就很难调理。
如果这些都能调理得很好谁还喝尿,毕竟尿疗如今还是有争议。我奶奶医治好了疑难杂症也许是她按照那个大师的嘱咐,由于休息、情绪、饮食、调理得当才得以康复。
朱天蓬嘲笑道:那个大师现在还不得长命百岁?
老沙回忆:那个大师没多久就进了监狱,因为有人按他的方法喝出了问题。
我想吃食物还有过敏的,何况是尿?而且那个喝出问题的到底有没有按照大师的吩咐做也无人得知。
总之在医院病死了,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