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藏龙》,演到一段被翻红浪的激情戏。这部戏里的章子怡,和她之前一炮而红的村姑形象已经是迥然不同,又正是极娇媚的好年华,纤腰细腿的,露骨程度和最近两年的新片没法比,却也诱惑十足。何笑然还从来没和萧尚麒一起看过这样的镜头,两个人一时各自尴尬起来,萧尚麒好一会才想起来可以换台,可是又觉得这样太过于掩饰,只能说,“我买来熏屋子的,你要喜欢,就拿两朵玩吧。”
“真小气,才让我拿两朵。”何笑然撅着嘴抱怨,可是心里却开心极了,干脆坐在地上,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玫瑰的清甜香味,电视里,玉娇龙和罗小虎情定大漠,共乘一骑,这极美好的一刻,她盼望着,可以到永久。
萧尚麒的心,也在这一刻柔软到极点,他忍不住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头顶,反复的揉着她柔顺的黑发,又顺着下滑,放到了她的颈间,外面冷,她的皮肤这会也是凉凉的,“地上冷,下个月又该说你肚子疼。”他的话一出口,自己都有些惊诧那柔和,而比这句话更快的,是他轻轻俯身,把坐在地板上的人整个抱了起来,拥在怀里。
平安夜,萧尚麒的晚饭是一锅煮过了火,变得面目全非的面条。
何笑然的身子是凉凉的,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候,让他生出一种想马上把她捂热的愿望,可是搂她搂得越紧,却也只是让他自己体温上升得更迅速而已。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煮碗面吧。”何笑然自然也感觉出了他身体的变化,脸渐渐的红了,在他放松手臂想转过她的身子时,挣脱出去,溜到了厨房。
冰箱里没什么菜了,她找了下,只有上次剩下的一颗娃娃菜,洗净切丝,爆锅之后,炒了一下就盛出来,另煮了开水,才下了一袋面条。
萧尚麒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后,这会搂住了她的腰,轻轻将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忙碌,间或会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脖颈上。
“痒……”何笑然怕这种痒,缩了缩脖子,抬手去推他,手却反被他飞快的握住,然后人被他大力的翻转过来,火热的吻,随之而至。
“你欠我一个平安夜,”面条锅里的水不停的被沸煮着,锅子边上不时的发出水汽蒸干之后,面条贴上去的“嗤嗤”声,等到萧尚麒总算肯放开她的时候,何笑然只觉得腿都是软的,要靠着他的怀抱支撑,才能勉强站稳。偏偏他还十足的委屈,不依不饶的俯身啄着她的脖颈。
“谁让你骗我——哎呀,你的面……”何笑然哼了一声,忽然闻到了一点焦糊的味道,才慌慌张张的回身去抢救那锅面条。
“谁骗你了,那是惊喜好不好,小笨猪!”萧尚麒不放开手,依旧揽着她的腰,身子紧贴着她的,声音略有沙哑的说,“你还没说,欠我的怎么还给我呢!”
面条已经是煮得乱七八糟无药可救了,她想着只能倒掉重煮了,没想到萧尚麒倒不在意,只催着她加点水,把炒好的白菜放进去。
“那你说怎么办?”看着他把一大碗乱七八糟的东西吃进去,何笑然其实是有点担心吃坏他的胃,可是他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只能问他。
“嗯,让我想想,罚你——明年平安夜,也给我一个惊喜。”萧尚麒吃完面条,故意想了会,才说,“得很惊喜才行,知道吗?”
“知道了——”何笑然拿纸巾替他擦嘴角粘上的一小点汤汁,又被他捉住手,整个人拉拢到怀里,她挣扎着,还想去看看那些玫瑰,却不提防,被他一下抱起来丢上肩头,扛袋子一样的扛进了卧室。
第二天早晨被萧尚麒叫醒的时候,她还只觉得倦,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重物碾轧过了一样,想起夜里的疯狂,她哀叫着将头蒙在被子里,直到萧尚麒要替她请假,让她在家里休息的时候,才不得不爬起来。
“今天晚上我会早点下班,然后去接你,咱们看电影去。”外面下着很大的雪,萧尚麒也起晚了,只来得及热了两杯牛奶,烤了几块吐司,这会一边往吐司上抹着沙拉酱,一边说。
“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何笑然喝了口牛奶,想起凌晨的时候,两个人缠绵过后,萧尚麒还起来接了两个电话,她迷迷糊糊的听着,似乎是一个什么融资的事情,了外打来的,应该是很急。
“再忙这点时间也是有的,你别放我鸽子就好。”萧尚麒说,“咱们的第一个圣诞节,我得给你打个样板,明年的节目就要你来安排了,不能重样的。”
何笑然喜欢明年这个词,虽然不知道他们会有多少个明年,可是,这总是让人充满了希望的。
漫天的大雪,让报社里不少同事早晨都迟到了,何笑然还算幸运,在打卡机唱歌的同时按下了手印,早晨线索没开始分配的时候,最是清闲不过,她烧了一小壶开水,抓了点绿茶,泡了一杯来,一边喝,一边飞快的翻阅报纸。
前一阵困扰了她一些时日的小雨的那个案子,已经宣判了,跑法院战线的记者昨天写了个稿子,今天正好见报。何笑然特意细细的看了,发现小雨学校的另一名女生居然怀孕了,女生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