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足缩起,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左右摇曳。
她低头。现在天气热得很,在家她一向只穿棉质的底裤,洗得发白的布面隐隐透出浓密的黑影,还有几根耻毛从三角边缘冒出来。
男朋友,梅菁也交过几个,有纯纯的爱恋,也有进展到最後的。
但在交往过程她就发现,自己对别人的碰触过度敏感:对方也许就需要一个拥抱,但只要搂上腰际或拍拍大腿,她就感到无以言喻的侵略感,令她害怕,也令她兴奋。
而在床上,她享受对方进入自己的快乐,却也同时感到无比空虚。
但现在,光回想着昨天鸟粪虫在自己手心扭成一圈,尖锐的胸足挠着嫩薄的皮肤,痒痒刺刺的触感,就让她股间一阵颤栗。
情不自禁,梅菁打开盒盖,一根食指贴上鸟粪虫的gāng_mén、捞起尾足,把它从盒内托起——尾足软嫩的触感,紧紧吸住她的指腹,伴随幼虫慌张扭动,一下一下推挤刺激她。
都说十指连心,梅菁却觉得上臂内侧和耳後也痒痒的,为了压抑这种异样,她吞了吞口水。
「咕」、「咕」
异样并没有散去,反而随着虫在她食指站稳、向手背匍匐而上更加剧烈。
幼虫走得不快,它的胸足如香柠树上的刺,边行边戳,大大表明存在感。腹足柔软服帖,像一股春风熨过刺痛的肌肤,非但没抚平刺痛,反而更添麻痒。
而嗅觉发达的它,总是低头探索,傲人的口器不再发威,只左摇右摆,这一口、那一口地吮吻她的皮肤
梅菁觉得它不只搔在她心上,那钝钝的痒盘桓胸口,往下蔓延
一路探索,丑陋的虫爬过手腕,来到下臂内侧。
梅菁睁大眼。感觉下腹深处升起一股异样,她从来不知道下臂内侧竟是如此敏感,光是被它的前肢刮了刮,就好像有人啃咬她的乳首
彷佛是故意的,鸟粪虫不再往上前进,它把自己拐成一个弧,在原地转个几秒,就抓着肌肤最娇嫩处咬了下去!
「呀?!」梅菁痒极,她绞起拳头、缩紧两腿,下腹深处伏流暗涌。
虫还在继续啃呢,彷佛觉得那嫩肉香极,一摇一摆吃得咂咂有味,梅菁却觉得浑身燥热,她总觉得那虫啃得不是她的臂弯,而是两腿间的肉瓣。
那口器啃咬的力气恰到好处,每啄一口就阵阵酥麻、使得娇嫩的肌肤益发敏感,胸足的刺激不必说,腹足虽软,足缘的细绒频频摩挲、拂弄汗毛,却成为最温柔的折磨。
平常万般嫌弃的鸟粪拟态,现在看在梅菁眼里,竟是那样美丽、姣好?甚至性感。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另一只手的指尖,轻摸上它的胸腹。
入手仍是昨日那般黏糊,拂过之处肉理下陷,就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噗滋地冒出绿液来,让她像触电般收回手。
「对不起!」她呢喃着歉意,却管不住自己的手朝下探去,勾起底裤。
食指一弯,将绿液抹在肉缝上。
鸟粪虫身体微颤,口下又狠狠一吮。
它给的酥麻与羞耻感淹没了梅菁,她闭上眼睛,两指扳开肉缝,果然一片湿意。
黏糊糊的,羞耻的她,居然觉得有点满足。
作者说:
上肉了!请大家慢用~~
攫获(h)
ik/82/589522/s/6843174/201610110156501.j= /
青涯咂咂嘴,晓得自己不如以往了。
自从下了咒,即使身在乌云建造的牢笼,他也能感受到女人的一举一动:她用两条腿走动时,脚心触地的震荡,她靠近盒子时,扑通的心跳。
当她凝视自己,就觉得特别有精神,她吐出的气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芬芳。
青涯明白,血咒生效了。
跟一个人类共感实在奇怪,他闻到她的气味,就浑身抖擞,想把身躯抬得更高,引起她的注意。接收到浓烈的视线,他绷紧胸膛,挤出皮囊上分明的颗粒,任由体液流淌。
女人打开牢笼,闻到他体液的味道,禁不住碰了他、让他在她身躯上,尽情驰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