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特么差崩溃了,玛德,诬陷,这是赤果果的诬陷,我特么什么时候想过越狱又什么时候准备过越狱的东西,正准备话。
那监狱长朝我罢了罢手,将眼神抛向老鼠哥他们,淡声问道:“许健的可是真话”
“这…这…”那老鼠哥犹豫一下,为难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许健。
“”那监狱长声音高了几分。
“这…这…”他支吾一声,眼神在我跟许健身上来回徘徊,也不敢正面回答。
“老鼠,你tm是不是找死,把你知道的事情出来。”那许健怒吼一声,语气中有几分威胁之意。
监狱长朝他瞪了一眼,“让老鼠他们,你别插嘴。”
“兄弟,对不住了”那老鼠哥再次朝我了一声对不起,就:“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半夜尿急,就起床去厕所,还没进厕所,我发现这位新来的兄弟在磨牙刷,嘴里一直嘀咕着,要想办法逃出监狱。”
着,也不知道他从哪顺了一根牙刷,那牙刷一端被磨的特别尖锐,他把那牙刷交到监狱长手里,继续道:“这是我在他床底下发现的,希望监狱长能替许爷主持公道。”
听完他的话,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呵呵,这或许就是人心吧,几分钟前还处处关照我,一旦与某些东西有了冲突,立马选择抛弃我。
实话,我明白他们的苦衷,不敢与许健作对,因此,我没指望他们能帮我好话。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帮着许健冤枉我。
“兄弟,现在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还有何话可”那监狱长接过牙刷看了看,云淡风轻地。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话可,只怪我陈九有眼不识金镶玉。”
“等等”那监狱长连忙罢了罢手,在我身上打量一眼,疑惑道:“你刚才你叫啥”
“陈九”我淡淡地了一句。
“可是衡阳人士”他问了一句。
我了头,心中疑惑的很,难道这监狱长认识我就:“您认识我”
他没有话,而是再次在我身上看了一会儿,问道:“你可曾去过曲阳”
“曲阳”我一愣,脑子不由自主地浮现老英雄的丧事,便了头,“去年去过一次曲阳,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
“可曾去过太行山”他紧绷的脸色松了下来,语气中夹杂了几分笑意。
一听太行山这三个字,我懵了,难道眼前这人是他不对,应该不是他,我记得在太行山时,苏梦珂为了救我,挨了游书松一枪,后来有人领着一支三十来人的部队出现在我面前,当时那人跟眼前这人长的有像,临别时,那人告诉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崔…崔…志刚。
念头至此,我神色一怔,就问他:“你是崔志刚”
忽然,他笑了起来,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原来是你子,哈哈,当真是有缘。”
着,他好像想起什么,就问我:“你不是八仙么怎么会出现在监狱又怎么会想着逃狱”
我一愣,也顾不上其它事,就将进监狱的缘故悉数跟他了出来。
他听后,面露凝色,二话没,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许健脸上,怒声道:“许健,你现在胆肥了,披着一身警察服,干的却是偷鸡摸狗的事,你知道这位兄弟是谁么”
那许健被打的很无辜,一手捧着脸,“谁啊”
“这位兄弟去年替老英雄办过一场丧事,在上面留有档案,以他的人品怎么可能会逃狱,倘若真要逃狱的话,他不会出现在这。”那监狱长越越气,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煽了下去,或许他力度有大,那许健被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