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多少都有点加厚。”
这种问题他作为男性怎么可能知道!
为了证明这一点,赵水无脱掉上衣,把罩杯处往外一扯,翻开给他看:“你摸,真的是软的。”
整团嫩乳就在他面前,包括粉色奶尖,她还说着这种内容暧昧的话。比起内衣,白璟川更想摸的是另一个软软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控制自己,提醒她。
“你又不是没见过。”赵水无被内衣勒得不舒服,干脆解开搭扣,摘下来扔到一边。
不受控制的奶子在他面前胡乱摇晃,白璟川挪不开眼。
“你可能醉了。”
“这点份量还不至于。”她搂住他的肩膀,挺起上身,“或者你要告我xìng_sāo_rǎo?”
酒精使人冲动,这句话果然不假。诚然赵水无真的没醉,也与平时状态大不相同。他作为回应,双手按在她的胸前,以轻柔的力度揉弄。
“酒后,孤男寡女,在成年男性面前主动暴露这种部位,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最后一次警告。
“yī_yè_qíng?这都是第……让我数数,一……二……三夜了。况且我还知道……”她咬住下唇,伸臂往下一捞,摸到他发热的裆部,沿着柱状弧度从下至上抚过,“你也想要。”
她一意孤行,送到嘴边的甜点,白璟川不会再拒绝。况且这个甜点还自己拆掉一半包装,想退货都难:“但愿你明早起来不会告我mí_jiān。”
滚烫的吻烙上她的锁骨,唇齿用力,留下痕迹。
赵水无轻声一哼,抬高脖子,献上乳珠。前戏尚不到位,略有干涩的穴贴在ròu_bàng顶部,在两人调整到适应姿势时,不小心吞下去一截。
“不要在沙发,我想去床上。”她被吮吸得胸脯酥麻,两手在他的后脑游走,弄乱头发。
她的里面还没做好迎接他的准备,粗大的ròu_bàng突然地闯入,只令原本就未被充分扩展的甬道绞得更紧,他的额间冒出涔涔汗水,忍受这夹杂着轻微痛楚的欢愉。
白璟川调整好呼吸,答应她:“好。”
他想要暂时撤出,可刚有动弹,她又抗拒:“不……别出去……”
“那我该怎么办?”这样进退维谷的局面让白璟川无所适从。
赵水无捧高他的脸庞,送去香吻,扭动胸脯索要更多的爱抚。在缓慢的撩拨中扶住ròu_bàng,她呼着气,坐到最底。
“现在可以了……”甬道仍在适应突然的扩张,她的气息并不平稳。
白璟川托住她的臀部,在两人下体的紧密相连中,步至卧室。
随着步伐而跌宕的chōu_chā,花穴在这移动中ài_yè汩汩。她躺到床上时,腿间已然泥泞不堪,使得他的进出比刚才顺畅不少。
比起客厅,他的卧室倒是陈列得复杂许多。桌上摆满文件与书刊,半敞的衣柜中挂着整排正装。
可赵水无此刻无暇顾及,只想死死缠住他的腰,请他强力地插弄。
白璟川已然被mì_xué吸咬得失去控制,欺身而上,抬高她的臀部狠厉贯穿。性器凶猛,她连声娇喘。
两具身躯在松软的被褥中交缠难分,他张口吞下她的呻吟,推住大腿的手格外用力,不断挺入的ròu_bàng插得穴肉外翻。花心触电般的快感阵阵袭来,赵水无闭上双眼。
大股浪潮从穴中喷涌而出,冲刷ròu_bàng四周,将它完全包围。
他还在兴头上,她已经被插至高潮。今天的身体的确是不太受控制,她心想,更搂紧他,承受未曾停歇的捣入。
夜晚还很长,足够他们纠缠很多次,直到耗尽力气。
醒来时,除却脑袋阵阵疼痛,浑身也酸软得不成样子。赵水无喉咙发干,从床头扯件穿过的衬衣,下床想要找杯水喝。
白璟川不在枕边,似乎也不在家里。
昨夜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现在已经整齐地叠好,吧台上贴着张纸条,赵水无拿起来阅读。
他说临时有个公事要去处理,大概中午回来。他已在锅上热好了粥,如果她起来时已经凉了,重温一遍就行。
她走入厨房,掀开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