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病痛,总是有因由,才会有结果。
自打父王偶感风寒,怀王龙恒志突然发现他的机会来了。一来如果父皇能因此卧床不朝政,那么交给大臣乃至太子的事情就会多起来,呵呵,事情多就容易出乱子。
龙恒志积极专营,一方面让母妃稳住父皇,留父皇在她宫里,这样,他见到皇帝的次数就会多,再时不时的弄些小手段,比如擅自改个药方了,太子哪里不够好了,等等等等,不愁他不生气上火,加重病情。另一方面积极拉拢朝中老臣以及军中将士,以备不时之需。
都道是天家无情,为了那样一个终极权力的象征,没有哪个能禁得住诱惑,从古至今都是,弑君谋位,兄弟相残,数不胜数,哪怕穷其所有拼了性命也要搏上一搏。
如此几天的功夫,龙北啸的身体每况愈下,加上龙恒志的挑唆,太子龙恒天也被训诫多次,更有甚时,龙北啸竟然让怀王也参议朝政,分担了龙恒天的一部分事物。
一时之间朝中都出现了圣意不明的状况。
龙恒志当机立断,立刻给边城,其实就是席月的大王子瓒格松发了快报,让其尽量拖住掉到那里的二十万大军,只要那二十万不回朝,他的胜算就更加大了。
这才有了那天夜里席月军队里军士的不明调动。
如此安排妥当,一触即发……
第一百零五章 改朝
逼宫,有很多钟,比如弑君夺位,比如挟天子以令诸侯,比如直接围攻篡权谋位等等。每个在位者都想着扩大自己国家的领土,那是一生的梦想,其实龙霆国也只是诸多国家之一,周围也不乏窥探之国,有能趁机分一杯羹的自是不会放弃了机会。
而同大多数想要夺位的人一样,龙恒志走的也是这条路子,联系外政助己之力,却忘了事成之后也要给人好处,轻则赔钱,重则割地,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十天之后的午夜,万籁俱寂,除了值夜的侍卫都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之中,此时,皇帝龙北啸在玉环宫里歇下了。
怀王龙恒志擅自进宫,替换值夜侍卫,私自囚禁皇后,之后来到玉环宫里,只说有紧急军务要禀报皇上。
有道是冷感冒热伤风,感冒好治,伤风难愈。而龙北啸得的就是这热伤风,加上药力不及时,操心劳力,所以就一直都没好起来。鼻塞头痛,周身发热酸痛,好容易睡熟了又被吵醒,心情自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穿戴妥当才传了龙恒志觐见。
龙恒志进来玉环宫,见了龙北啸只是一揖说道:“深夜打扰父皇休息自是孩儿的不是,可如今事出紧急,还望父皇不要责怪孩儿。”
龙北啸揉揉额头不耐的说道:“那就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晚了还来。”
“是,禀父皇,边城来报,说席月主动挑衅,进犯我龙霆。不过希王已经把他们给打回去了并占他们临边的三座城池。”
龙北啸听了,突然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浑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直接拍手叫好。
一旁的杨夫人赶紧握住了龙北啸的手说道:“皇上仔细了手,拍疼了吧?臣妾给您吹一吹。”轻轻吹了几口就说道:“希王殿下真是勇猛,不愧是黄上的儿子。就是不知道此时他可班师回朝了?”说完又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龙北啸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也就没有细想这个话,也看着龙恒志问道:“是啊。希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龙恒志面上为难的说道:“这个……”
很多时候,话是不怕说的,可往往就是因为不该沉默的时候沉默了,就会让人产生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龙北啸见龙恒志没说下去,顿时压住心中的兴奋,沉声问道:“怎么,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
龙恒志依言直接跪了下来说道:“禀父皇,不是不好说。而是……孩儿怕说了父皇您会……承受不住。”
龙北啸哦了一声,心里暗自思索,难道是希儿出什么事,所以才怕我承受不住?可不对啊,明明说是他破敌三座城池的,怎会受伤呢?又看看跪在下面的龙恒志脸上愤怒悲切不可置信的表情。暗道难道是他想在那里……自己摇摇头,不会的,希儿不是那样的孩子,可是……自己越想心里越没底,就问龙恒志道:“你说吧,朕承受的住。”
龙恒志这才抬头说道:“是这样的,孩儿收到下人传回来的消息,说希王殿下自己觉得破敌有功,想上奏父皇。直接圈出那里作为……作为他的朝地。”说完低下了头。
自古能坐上皇位的都是不乏谋智手段的。谁的手上也不是干干净净的,风风雨雨的走过来,早就练就了多疑,不信任任何人的心性了。
龙北啸听了他的话心下一惊。破敌的喜悦像一下子给泼了一盆冷水,冰了个透心凉。神情严肃起来。
杨夫人听了,看看皇上的脸色,逐问道:“志儿,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妄言啊。”
龙北啸听了杨夫人的话,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的看着龙恒志,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说了这话可得拿出证据来,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儿子,他的心情他还是了解的,按理……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才是.
龙恒志就从袖兜里拿出一封信笺举过头上说道:“这是孩儿截获的,是希王传给太子的信,父皇您看看吧。”
杨夫人自己亲自起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