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注意,季伶挑了挑眉,“可以啊,竹马来带你去报道,像我们这种没有竹马的人,只能自己一个人报道了。”
跟邓思韵认识五六年,邓思韵身边的人,除了邓家人,季伶对陈安深的印象最为深刻。
倒不是说他经常出现在邓思韵的身边,而是说他经常被挂在邓思韵的嘴边,可见得陈安深对邓思韵的意义。
a大也是陈安深的母校,但他在就读几个月后,就被vg战队的教练找到,说是邀请他加入vg战队。
出于尝试心理,陈安深在得到父母同意后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开始了他的王者电竞之旅。
在陈安深的帮忙下,两个人很快就找到大部队,办好了入学手续。
两个女孩子眼睛里冒着星星,就像看大神一样看着陈安深,要是没有陈安深她们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晃悠呢。
邓思韵背着她的包慢跑追上陈安深,非常狗腿的问:“深哥,你今天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我?”陈安深低下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来,说话的语气却非常欠扁,“你猜。”
闻言,邓思韵停下前进的步伐,咬牙切齿的冲着陈安深的背影挥着拳头,“猜你个大头鬼!”
“干嘛这么对你家竹马!”季伶顺手敲了敲邓思韵的头,“人家忙前忙后的,多不容易。”
听到最后这句话,邓思韵蔫了,屁颠屁颠的跑上去。
她跑的时候永远都不通知季伶一声,气的季伶在后面大叫,“洗发水!你等等我啊!”
听到这个昵称,邓思韵立马调头倒回去捂住季伶的嘴,“你丫的再喊我洗发水,我就把你从五楼扔下去!”
“本来就是洗发水。”季伶嘟囔着,思韵,丝蕴,明明就是洗发水。
在这两个女孩子打打闹闹的时候,陈安深已经帮她们把行李箱拿到宿舍里放好,
从宿舍里走出来,就看到邓思韵站在季伶的背后,然后从后边伸出一只手来捂住季伶的嘴,两人就这么你一步我一步的走过来。
看到陈安深后,邓思韵松开手,季伶这才得以呼吸。
“你要走啦?”
“嗯。”陈安深点点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下午有训练。”
“我送你,我送你。”邓思韵走到陈安深背后推着他往前走。
陈安深一下子转过身,邓思韵一个没站稳就往他怀里冲。
头顶猛的撞上陈安深的胸膛,结实的肌肉撞的她脑袋生疼,她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头顶,“脑子本来就不好,撞傻了怎么办!”
“哟,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嘴上这么说着,陈安深还是伸出手帮她揉着脑袋,“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行李,别跑来跑去的。”
邓思韵点了点头,看着陈安深离去的背影,像个老母亲一样叮嘱着,“那你路上小心啊,出门看车啊,红灯停绿灯行,你要记得啊!”
身旁经过的人听到这一声声的叮嘱,惊恐的回过头看向走在后头的那位男生。
只见他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但没有她们想象当中的腥风血雨,这位男生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邓思韵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她说自己傻可以,别人敢说她傻,等着吧!就算是陈安深也不行!
回到宿舍,季伶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见到邓思韵进来,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位,“洗发水,这里!”
常年住校,两个女孩子的整理技能还是不错的,三下五除二的将床铺给整理好,把蚊帐给挂上。
一个宿舍一共四个人,但目前为止她们宿舍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到达,收拾完床铺后两个人累瘫在床上。
邓思韵揉揉自己的肚子,颇为纠结的问:“等会儿吃什么?”
季伶摇摇头,“不知道……”
民以食为天,‘吃什么’简直就是个世纪难题。
而这个问题,邓思韵纠结了好几年。
她是住校生,但父母工作非常忙碌,就算是周末也很少在家里吃饭,所以她基本上都是出去外边吃的。
刚开始会觉得非常的新鲜,后来每到饭点就开始纠结。
在两人纠结这个问题时,宿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