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么久,钟近民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女朋友心眼多,比自己聪明,她说这买卖不好做,那就肯定是棘手的,再不敢轻易答应,顿时犹豫了起来。◇↓
他们俩在那儿计较着得失,一旁撩了底牌当地主的唐旖琴看不过眼了,一边理牌一边道:“送上门的钱都不敢要,看把你们吓的……王柏,别跟他们啰嗦,两成干股给我,燕京那边我替你兜着,我看谁敢截胡!”
这就是……要把朋友做到底了?要说凭两人之间的交情,唐旖琴帮王柏这点忙根本不算什么,唐家的底子也比钟家扎实得多,亮出去更有震慑力,可是王柏总觉得这件事自己是办砸了。
这娘们到底什么意思,一边发短信跟我说分手,一边又玩藕断丝连,不会真的想从今天开始培养纯洁的男女关系吧?
唐旖琴还真没想那么多,她生性就是如此,看不惯的就直说,而且她觉得小钟小魏腻歪着不给王柏面子,那她出面既不让小钟二人难做,又没让王柏下不了台,这是出于哥们义气!
小唐这么一说,小钟就觉得事情还真得往简单了想,石原会社也是老字号了,生意做了这么久都没出过问题,这种公司的主要客户基本是固定的,他家的贸易订单能有啥隐患?
想过之后,他就又想掺一脚,大不了和小唐一人一成干股,不过魏瑜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给吓缩了。
“小唐,你要有兴趣做,那就最好了,你出面也比小钟合适,王柏,你觉得呢?”
被小魏这么问了一句,王柏总不能说不合适吧。便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小唐,细节上的事,过两天我再找你细说。”
唐旖琴心里打了个突突,这是要有独处的可能了?这货不会伺机报复对我不轨吧……心里慌慌的,面上却装作没事人一样,满不在乎地嗯嗯了两声就开始出牌。
且说星湖苑小区这边,蔡波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发觉凌彩玲已经侧躺在床睡了,给他留了半张床。
他们夫妻俩现在虽然没有分床睡,但是分被子睡的。正所谓同床异梦泾渭分明。
蔡波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床单,发现平整得像是没动过一样,心里越发觉得可疑,总觉得是老婆刻意铺平的,刚才一定有男人来过了。
原本不过是一个毫无根据的猜测,经过脑补之后,在蔡波的心里形成了充分的想象,缓缓走向床头,他眼前仿佛现出了一幅画面。一个精壮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把脸埋在她娇嫩的胸口,女人的手推拒着男人的脑袋,嘴里说着不要。两条长腿却勾在男人的背后迎合着。
两人的下体完全地贴合在一起,男人的动作有力而连贯,女人圆润的臀部和丰盈的大腿随着剧烈的动作颤动,屋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与喘息……
随着自己的想象。蔡波觉得自己浑身的血在往两个地方流,一个上面的头,还有一个下面的头。他从未想过对于妻子出轨画面的想象会让自己如此兴奋。
想到自己的娇妻被别的男人干得不要不要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假借他人之手完成,蔡波身体里的血流得更快了,仅仅是想象竟然也会有种奇异的满足之感,如果亲眼目睹会是种怎样的刺激?
蔡波带着蓬勃的上了床,撩起凌彩玲的被子钻了进去,热乎乎的大手摸上了她滑腻的身子。
凌彩玲见他又来骚扰自己,默不作声地忍着,反正他的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有时候还没入巷就已经不行,就算弄进去也顶多折腾十几下,这两年蔡波的表现每况愈下,她早已经习惯了。
今天晚上的蔡波竟有些许不同,进去之后居然没有早早缴枪,愣是折腾了五六分钟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这里头有酒精的作用,也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原因。
蔡波难得的“杰出”发挥让早被震动棒吊起的凌彩玲也感受到了一阵久违的快意,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地哼叫出声,这可是很久没有过的事情了。
几乎没有前戏,凌彩玲那里的温度和湿度都与平时大不相同,这点越发“验证”了蔡波的猜测,他断定老婆背着自己偷人了,而且刚刚就在屋里折腾过。不过他没有丝毫的不满,因为这个发现居然会点燃他的兴奋点,比春药还好使。
由于喝了不少酒,蔡波的判断力早就丢了七七八八,明明只有五分多钟的光景,他还以为自己干了足足一刻钟,凌彩玲只是轻轻哼了几声,在他耳朵里听来则是娇喘连连。
累垮了的蔡波翻身倒在凌彩玲的身边,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不停地喘息,不过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让他感觉非常良好。
就像凌彩玲对丈夫感情淡薄一样,蔡波对自己的老婆也已经谈不上多少感情,只是维系着夫妻关系而已,如果说最初猜疑她有出轨的行为时还因为本能而感到愤怒,这会儿他的态度已经截然转变。
要是妻子出轨能让他的重振雄风,找回自信,那他巴不得她出轨,勾引的男人越多越好,反正他原本就只当她是家里的一个摆设。
蔡波已经想好了,暂时不能戳破此事,可得在卧室里藏一个摄像头,这样既可以拍下妻子出轨的现场画面,又能留下证据,将来要是离婚也能占点优势。
如果蔡波最终发现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竟然是一根震动棒,不知会作何感想……
酒吧这边的牌局散场,钟近民已经喝得连大小王都分不清了,魏瑜红也喝得半醺,酒驾不太合适,王柏便派人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