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的眼睛一睁,借着月光正好看到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踩着木梯往下走,她穿着白色的泡泡袖睡裙,及膝的裙摆遮住了大片春光,便是如此,那双精致的美足也让他心动不已。..]
“想聊什么?”王柏朝里挪了挪身子,给她腾出块空来,陆璐顺势往他身旁一躺,整个人几乎就靠在他怀里。
“聊聊徐老师吧,你是怎么跟她好上的?”
陆璐早知道他和徐无双有情,只是不清楚那缘由,也从未问过,这会儿提起,却是找个由头诱他说话。
“她落难的时候,我正好帮过她忙……”对妹子没什么可隐瞒的,王柏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徐无双那段感情经历交代了清楚。
本以为聊这些事妹子听着无趣,没多久就会睡着,谁知她竟来了兴致,听完故事,弱弱地问了声:“你和她在一起,经常做那事儿吗?”
王柏心里一咯噔,暗想这妮子又要有惊人之举,不过他知道妹子是诡防,看似是个强大的boss,其实戳中要害就是一击必杀,倒也不惧她。
“男女交往,情到浓处在所难免,这也不奇怪吧?”
“我没说奇怪,只是有点好奇……”陆璐的攻击性在这一刻又显露了出来,两人在一个屋子里独处的时候,她总是很难克制。她朝王柏的身上又靠了靠,成功地把他顶到了墙上,问道:“你们每次都用套套吗?”
一个容貌清纯的女孩子问出这种问题。还是很撩拨人心的,久经阵仗的王柏竟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生出一丝兴奋感来,答道:“从来没用过那个东西。”
陆璐啊了一声,半信半疑道:“不小心怀孕怎么办?”
“无双有不孕症,怀不上。”王柏没说自己也有不孕症,他的生育能力被遏制了。
“这么说……你每次……都弄进去了?”她的声音很轻,像蚊子叫,这么限制级的话题,要她说出口。实在是要鼓起不小的勇气。
没法子。谁叫这家伙畏首畏尾,陆璐要想追求幸福,只能豁出去。
王柏的脑筋转速有点变慢,冲动渐渐取代理智。开始占据高地。身体的变化是最为老实的。他想往后退一退,免得妹子发现异常让彼此尴尬,可是他发现后面是墙。自己退无可退。
虽然他有一身的内力,可以一屁股把墙拱出个洞来再退一步,可是墙的另一头是爸妈的房间,要是爸妈问他为什么把墙拱出个洞来,他该怎么回答?
所以王柏没办法后退,只能僵着身子回答问题:“嗯,差不多吧。”
身子不方便的时候,无双会选择口服,很少有浪费的现象。
陆璐的小手搂了上来,身体还不安分地扭了扭,恰好摩擦到了某人的敏感部位,惊觉那处变化,让她又羞又喜,只是下一步该怎么做,她有点迟疑,毕竟还是缺少经验。
总不能问他裤裆里藏着什么凶器,亮出来检查一下吧。大家都是成年人,生理卫生课满分的主,何必开这种小孩子的玩笑。
“你硬了……”陆璐这次可真是豁出去了,说完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要脸,险些把头埋进被子把自己闷死。
王柏被她雷得不轻,哆嗦了下,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该上去睡觉了。”
“就在这儿挤挤吧,爬上爬下的……冷。”
“那换我睡上铺吧。”
王柏一伸腿就想从她身上爬过去,被她猛地拽住,双手双脚齐动,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你给我回来,我又没做什么,你怕什么?”
你这还叫没做什么?要不是穿着裤子,就这姿势插座八成都已经通上电了。
“陆璐,别闹,我是你哥。”他是想收陆璐的点朱砂,可是没想跟她真的发展到那一步。至少现在不想,爸妈就在一个房子里,甚至就在隔壁,也不知道这屋子隔音效果如何,这地方真不合适。
他越这么说,陆璐还越是来劲了,缠得更紧,说道:“你把我害了,倒想起自己是我哥来着,早干什么去了?你这个大烂人!”
你害得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晚上一个人睡着,还尽是些乱七八糟的幻想,欲求不满的快成怨妇了,你倒好,跟徐老师夜夜缠绵fēng_liú快活,混蛋没良心的。
本来以为去到燕京念书,距离会产生美,让王柏对她生出重视来,谁知这相思之苦把陆璐倒给害惨了,真不知是上辈子欠他还是为何。
“我哪有害你?”王柏想到了别处,暗想自己对她虽有过冒犯,可谨守着最后一线,要不她身上的印记岂不是要出差错?“就算你趁我睡着做的那事,那也不是我逼你的啊……”
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他的声音顿在半空,忽然觉得身下的妹子没了声息,竟是吓得不知道呼吸了。
他抱住她摇了摇,紧张起来:“说句话,你咋了?”
陆璐滞了好一阵,才颤着声问道:“你……知道了?”
两人说的肯定是同一桩事,能让妹子这么心虚的,无非就是半夜里偷摸着拽他内裤然后悄悄干的那档子事。
从她的声调王柏能判断出来妹子的防御值处在崩溃边缘,叹道:“要是连这都察觉不了,我这身功夫岂不是白练了,夜里让人取了性命都不知道。”
陆璐嘤地一声,把头埋在他颈间,觉得整张脸都是烫的,双手在他背上用力拧着,气急道:“你欺负人!明明醒着,却装睡……”
“唉哟……你小点儿声,别惊动了爸妈。”王柏见机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