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碰上了一个大案子,一直忙到现在……”
他转头,夏深却不见了。
萧画在另一头,磕磕绊绊的走,倏的,怀里一轻。
夏深替她拿了大半的箱子,问道:“你买这么多彩带干什么?”
箱子是开的,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里面有什么。
除了大把大把的彩带,还有没吹起来的气球,瘪在一旁。
萧画先是惊讶:“学长?”
夏深:“回家吗?”
萧画把左手的重物换到右手,夏深自然的提过来。
“还要买什么?”
萧画摇头:“不买了。学校里要弄一个圣诞晚会,在图文信息楼的大厅,我负责出来采购。”
夏深:“你是学生会的?”
意思就是:这不是学生会才做的事情吗?
萧画摇头:“我闲的没事,过去帮忙的。”
夏深冷冷的瞥了一眼,“你看起来确实很闲。社团活动做了吗?”
萧画还有哪个社团?
夏深这问的,分明就是他们俩的非法社团:企鹅研究社。
萧画说:“啊?有社团活动吗?”
因夏深的社团活动,发布的随心所欲,想发什么发什么,所以萧画很多时候没注意,对方就在这种不经意间发了一个社团活动。
夏正廉说:“小深,你和谁说话呢?”
萧画说:“小深?”
她疑惑的看了眼走过来的夏正廉。
夏正廉的目光却是放在夏深脸上的,喊得是夏深没错。
萧画心道:这是学长的小名吗?
夏正廉走过来一看,夏深边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出现了除了他母亲之外的,第二个雌性动物。
夏正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见了鬼了’到后面的‘解释解释’,只用了两秒钟时间转变。
夏深说:“我室友。”
夏正廉那个‘解释解释’的眼神,又变成了‘哦——’
萧画连忙自报家门:“你好,我是萧画!”
夏正廉:“你好,我是小深的堂哥。”
萧画听罢,心道:小深果然叫的时学长,学长为什么要叫小深?小名吗?
这个问号在她的脑袋里越打越多。
满头雾水。
夏正廉说:“我帮忙拿一些。”
“不用。”夏深道:“我拿得动。”
夏正廉因此多看了他一眼。
高深莫测的。
夏正廉道:“萧画,你今年读大几?”
“大一。”萧画老实道。
“这么说,是小深的学妹吗?”
萧画点头。
“读法律的?”
“播音主持。”萧画摸了摸鼻子。
夏正廉说:“播音主持不错,前景好,难怪不得听你的声音耳朵特别舒服。”
萧画不好意思道:“谢谢。”
夏正廉和夏深说:“既然你室友来了,要不要和她商量一下小拆的事情。”
小拆似乎有些胆小,怕生人,紧紧拽着夏正廉的西装,缩在他身后,只露了个脑袋出来。
萧画看着夏深,问道:“商量什么?”
夏深看了眼小拆,把所有事情如实相告。
萧画听完,点头:“我没有问题,家里还有一个客房是空的,棉被我有多,收拾一下就能住。”
夏深听萧画用‘家里’两个字,心情好了许多。
夏正廉说:“那就麻烦你们俩了。今晚上就过去,可以吗?”
萧画:“可以。”
夏正廉拍拍小拆的脑袋,把他往萧画的方向推了推。
小拆不动,夏正廉又蹲下身,哄道:“小拆,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住在这个姐姐家里,听到了吗?”
小拆捏着布偶,没动。
他的布偶已经脱线,耳朵下面的白色棉花露出来一小截。
萧画也蹲下身,伸出手:“小拆,姐姐带你回家,给你把布偶熊补一下,好不好,你看这儿都破了一个洞。”
萧画声音亲和,两句话不到,小拆犹犹豫豫的,放开了捏着夏正廉衣角的手。
夏深:“这里离我家不远,不用送,你回事务所吧。”
夏正廉看了眼手表,道:“那你们路上小心,堂哥就不跟你客套了,晚上我还有个客户要见。”
夏正廉说完,又和小拆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去。
萧画一只手拉着小拆,另一只手提着包,开口道:“学长,你还帮人家打官司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崇拜。
夏深:“嗯。”
“好厉害……”
夏深道:“行业不同。”
“可是你才大二!就可以帮人打官司了!”
夏深道:“你不是也在做电台工作吗?”
萧画歪头,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