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的说,保证完成任务!”
“你哥要是小福你这样快想明白就好了,我都跟他磨了一下午嘴皮子了!”曹红梅听见梁小福掷地有声的回答,颇有安心的笑笑,不一会儿笑着说:“哎,小福,你哥那身板挺壮的,衣服得穿180的吧?”
梁小福摇头,“他肩膀宽,外套185的才行,太紧身不喜欢,不过衬衣要180啦,呵呵!”
曹红梅听着梁小福的笑有点脸发烧,也笑了笑,梁小福挠挠头说:“我哥要有新衣服穿啦?”
“那小福要穿什么尺码?喜欢什么样式啊?”
“呵呵……”梁小福跟着景山脸皮越来越厚,还真说了。
第二十四回
若是考试中提及曹红梅拜托的事儿,除了被景山踹并骂要逑你管,没有第二种下场。梁小福没提,高高兴兴吃完饭回家,还给干爹干妈在小区门口水果摊抱了个西瓜回来。
景山这夜照样没去铺子上,据他老娘说今天下去隔壁的老板娘把老板的耳朵都拧红了,晚饭都没得吃,更别说回家睡觉了。景山乐,早早洗涮躺床上去了,四仰八叉,霸道的很。
梁小福这回倒是没发愣,爬上床自觉自愿靠景山怀里,非常珍惜的抱着景大王的腰,好像能弥补和曹红梅比较的不足似的。
没隔多久,景山收手把梁小福抱紧,下巴尖抵在梁小福的头顶上,梁小福觉得不舒服,哼哼了两声,景山立刻就撇开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这一个吻让梁小福心里平静,没多久边默默睡去了。
第二天的考试,景山跟第一天一样把车夫当的尽职尽责,只是下午考完要等到晚上再接,全班要聚餐,还密谋要把余舒娟灌醉。
景山听梁小福说了,笑他们屁大点儿的孩子心眼儿倒不小,把人扔下车的时候,神秘兮兮的说:“想灌醉你们余老师,哼哼哼……”
梁小福赶紧趴车门上,“怎么?”
景山叫他滚,径直开走了。一路走着一路微微笑,凭他们那些小屁孩儿,绝对不可能把老班长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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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铺子上,没坐多久,祥娃打电话来,说余舒娟那男人又来闹事儿了,专门趁着今天娟姐那边高考这边顾不了来的,祥娃问动手不动手啊?
景山说他动手咱就动手,狗日的东西,等老子回来。
一想到余舒娟那怂货男人景山就冒火,老班长怎么就跟了这么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好嘛,来铺子上没坐半个钟头又走了,隔壁老板娘笑说:“景老板你得给人工费啊,天天你的生意就忙死人了啊!”
景山赔笑并表示给姐带水果才不遭调戏了,风风火火的赶回去。
本以为回来至少也是把人架住的情景了,谁想到真赶上那男人砸余舒娟的娘家,那叫一个嚣张。祥娃几个人被余舒娟爹妈死死拉住,根本动不得。
周围看热闹的围得里三成外三层,景山上去,街坊竟让出一条道来。祥娃看见了景山,跟遇见救星似的,“山哥,叔和婶不让我们动手……”
话说一半,里面的男人咣当当砸了一摞碗,在门口指着余舒娟爹妈骂,“他们理亏,他们余家吃了老子的钱,来呀,老子今天就不要脸也不要命了,去告诉余舒娟,不拿钱,老子就天天来砸!”
景山没说话,点一根烟,挥挥手叫祥娃他们别跟老人家拉扯了,祥娃几个都是听景山话的,不冲动了,把景山望着,等他发话。
景山也不慌,慢条斯理的走进余舒娟家,那男人见进来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手里举着人家的机顶盒,看清就这一个人进来,胆儿又大了,把机顶盒摔在景山脚下。
景山是谁呀?眼睛都没眨一下,特别阴森得笑一声,说:“砸尽兴。”说完,抬脚,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外面的人吓一跳,余舒娟爹妈扑上拍门,余叔喊得急,声音大,“景山,你不要理他,他就是疯狗,别把自己赔进去……景山,你把门打开啊景山!”
“叔我知道哈!”景山弹弹烟灰,对着外面说,完了回过头来盯着那男人,“砸呀,看我干嘛?我挡着你了?行嘛,我站边上看,你砸,继续啊!”说罢景山真就踱步到边上,把倒地上的椅子扶起来,拍拍干净,坐下。
男人见景山没什么动静,捡起地上一块桌子腿儿,走到景山面前,指着景山的鼻子尖儿,喊:“你是不是余舒娟的野男人?我告诉你,我不离婚,我要去法院告你们乱搞男女关系。”
“哎哟喂,是不是拿钱给你就没事儿了?”景山笑,老子现在已经奔着男同志的康庄大道去了,还有人说自己是野男人,算不算给小福子媳妇儿戴了顶小小的绿帽子呀?真他妈有意思!
“你把钱给老子,看在钱的份上,我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双宿双飞了,你叫余舒娟想开点儿……她是老师要脸,老子可不怕!”男人居高临下一下子就气势了。
景山一把把烟扔到地上,嗖得站起来,比这男人高了小半个头,顺带着往前一步,这气势,直接把男人吓住了,不自觉退了一步。
景山不笑了,沉着脸一步一步往前,男人一步一步往后退,终于退到门口,无路可退了,靠着墙站着,手有点儿抖,半条桌子腿儿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滚!”景山沉声厉色,一个字几乎震破男人的耳膜。
这男人反手摸到门把手拧开,落荒而逃,不忘扭头哆嗦着说两句“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