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也太坑了,连个能上网的地方也找不到。
云沐阳回了地火炉中,温声安慰几句,见着钟思阳神容回复,不由歉意道,“此次是阿兄思量不周,令阿妹受惊了。”
“阿兄,皆是小妹不够镇定,怨不得阿兄。”钟思阳贝齿一咬,略带委屈,旋即却是握住粉拳坚定道,“终有一日,小妹必报此仇。”
云沐阳闻之淡然一笑,将袖一摆,一朵云岚飞入地火之中,过得半日,地火滚沸,百数条火蛇盘尾探身,獠牙赤火,那一根飞灵夺命针中血虫不断蠕动,少时一声嘶叫,便见那血虫化作一道青烟散开。
“阿妹,速速以真血洗炼此针。”云沐阳见状低喝一声。
钟思阳立时咬破舌尖,喷了一口真血,面色霎时一白,却见她强撑身子,口唇蠕动,掐动法诀,那飞针清鸣一声,便自地火炉中飞出抽出一条火蛟,不多时重复一枚通体晶莹、温润芒针。
她将飞灵针握在手中,虽是面色煞白,仍是掩不住玉容欣喜,“多谢阿兄。”
“你我兄妹不必多言。”云沐阳微微一笑,便把目光往地火炉中探去,见着地火愈来愈旺,已有地火之精自地肺中涌出。他见状便就捏动法诀,取了数十根丹朱桂木枝,往其中一投,便见丹朱桂木起了几层烟岚。这丹朱桂木乃是原阵峰上取来,能够锻炼成法器,还能勾引地肺火精。
又过得一个时辰,地火炉中或是几乎要达到极致,云沐阳便将天外星辰铁投入地火炉之中,旋即眉心一动,则阳剑丸倏忽跳出,精芒一闪,虹光喷吐,便往天外星辰铁中粘去。洗炼剑丸便需将杂质全数洗去,只留一点纯净剑灵,再与天外星辰铁炼而为一。
天外星辰铁落入地火炉中,立时被熊熊烈火包围,只见浊烟滚滚,忽又有锋锐金气奔啸四射,千条万条化虹乱闪,竟是将烈火阻挡在外。
云沐阳见此,不由一喜,如此却是这天外星辰铁品质极佳,几要生出灵性,若是这般重炼之后剑丸必将锋锐无俦。他当即站起身来,张口将服众火灵喷出,这火灵乃是灵性之火,只要根基仍在,那便是无穷无尽,不绝不灭,而且此火最入灵性,若用此火祭炼品质又要高上一筹。
他将法诀拿动,地火炉火势愈猛,又有火灵相助,如若大浪潮水不停拍打那天外星辰铁。星辰铁四周金气愈是浓烈,不过云沐阳已然看出此物后劲已有不足,只需坚持下去必可突破金气虹芒,将星辰铁炼化成就一枚剑丸。
火浪滚滚而去,金气已是渐渐衰弱下去,这时忽见星辰铁表面‘哧’的一声,升起一股袅袅轻烟,无数金气随着轻烟飙射出来,将地火炉四周岩壁都是切下半尺深。钟思阳在旁侧观瞻,只觉心惊胆战,若是被这金气割中,绝对是有死无生,她不由向后一退,躲在云沐阳身后。
云沐阳眼见金气飚射,不由沉喝一声,此金气乃是纯精之物,若是失了剑丸灵性便要大打折扣,故而绝对不能轻易外泄出去。他当即起了法力,举袖一摆,五色霞光自他鼻窍喷出,化五色虹光,聚拢成一张大网,将无数飚射金气全数笼住,往剑丸处逼去。
再观则阳剑丸,原本半个拳头大小,如今被地火所炼,只剩一团灵光,又似乎是微尘大小,带着无比锋锐的剑气化虹芒绕着星辰铁不断旋转,似乎在寻找时机与星辰铁合二为一。云沐阳剑眉冷凝,伸指一点,又是催动法诀,旋即却见着地火威势似乎有所下降,当即取了数十枝丹朱桂木枝往其中一扔,便见青烟升起,又自金乌绫中拿了一枚元晶往其中投去,不多时烈火暴涨,化作十数条火蛟,便往星辰铁中扑去。
如是又是一日,星辰铁化作点点星光似也的金色液滴,悬浮在一尺之内,则阳剑丸灵光带起一条细细虹光在其中飞绕,光芒已是极盛。
云沐阳眼见得此,把身形一拔,起指一点,大喝一声,举起大手聚拢灵光往下一按,那些星辰铁顿时发出一股巨大排斥之力。他只觉得双手被牢牢顶开,当即一咬牙,沉喝一声,将手掌慢慢笼起,额头不由起了豆大汗珠,滴滴落下,登时起一股黄烟。他将法力聚拢,将天外星辰铁强行聚拢凝合,只见着其中点点金白光芒,声声鸣响爆裂。
足足过得半个时辰,那金色液滴倏尔合成一枚鹅卵大小、荧光闪耀、精芒锋锐的剑丸,则阳剑灵趁此机会登时窜入其中。刹那之间,无数剑光腾天而起,将四周岩壁撞出无数深刻剑痕,须臾之间撞破重重火云,剑鸣连连,顿时虹光分化,放出千条剑芒。
又过得半日,忽的一声惊天剑啸穿入青空,其声嘹亮清越百里可闻,响遏行云,火炼院上空一团剑气凝聚金云,足有千丈大小,内中无数金光闪耀,令人看了心生畏惧。
火炼院严掌院听得惊天剑啸,立时踏一朵火云出得院中,远见数十轮金阳剑光交替,不由眸中大亮,少时一拍手掌,喝道,“好一件天外星辰铁。”
离平武踏一朵烟岚,望着剑光轮转目光冷峻,此次若非云沐阳借助了地脉火力布下阵图,将他阻在阵外,使得他失却颜面,早已生恨。他稍稍一想,便驾起烟岚出了灵药宫,望北而去,不多时去得四五百里,便取出一道燃香,搓唇一吹,便升起青烟,旋即取了一张符纸往那烟中一丢,片刻后符纸燃尽,这才摆袖将痕迹俱是抹去,又检查一番,见着无有差漏,这才摆袖驾云远遁而去。
地火炉中,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