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是我们自己的……另一支政党?”
徐少谦猛地一惊,抬眉问道,“哪一支?”
楚望小声说道:“江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不够双更的量= =
*奥本有抑郁症,之前差点毒死自己老师被卡文迪许开除了。我下意识里想忽视这一件事……并且我已经忽视了。让他待在香港,让热带阳光好好的治愈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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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1929年2月。楚望即将15,真真16岁半,弥雅17,言桑即将20,叶20,谢22,莱昂文钧11,徐少谦29
☆、〇七三病人十七
这话一说, 徐少谦吓了一跳, 楚望自己也觉得把自己吓得不轻。
此时南京亲日,在围剿两湖;江西联苏, 在两湖闹工农革|命, 在打土豪分田地。正同室操戈得厉害,想让两方再度合作, 除非外面仗打进来。如今这情形, 她提江西,简直白日做梦。
也不知怎么想的。
南京名义上说自己没有钱,那么大一笔中英、中美庚款呢?
“让我再想想。”
徐少谦摆摆手。
楚望收拾起东西离开, 走到门口时,门口桌上的电话机铃铃的响了起来。徐少谦坐的太远, 她指指电话机, 徐少谦点头示意,她就替他先接起来了。
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顿了顿, 文钧冷冷的说:“怎么是你。”
楚望笑着,“刚准备走。我将电话给……”
“不用了,麻烦。帮忙转告小叔,婶婶叫他回去路上去一趟邮局。”
楚望点点头, “我会转告的。”
徐少谦正要起身过来,听闻,也笑着坐下了。
电话那头隐约响起徐太太与文妈讲话的声音,似乎是在问是谁接的电话。徐文钧捂着听筒答了句:“没谁, 梁叔叔接的电话,别多想。”
过了一阵,徐文钧以极小极小的声音说:“我劝你以后请最好离我小叔远一点,越远越好。”
楚望一愣,“哈?”
正满脑门问号,那头徐文钧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转告完徐少谦后,他看出她神情有异,问道,“怎么了?”
楚望摇摇头,脑子里头回味着徐文钧的话。末了,临出门前又补充一句:“最近事太多了的话,可以多匀一些给我与梁璋。徐太太身体好一些了,应该是十分想多出门走走、与人聊聊天的。”
徐少谦笑了,“替她谢谢你挂心了。”
顿了顿,楚望揉揉脑袋,嘴上说着:“梁璋最近越发玩野了,今天下午竟都没见他来。”
徐少谦也很难得没见他待在实验室,摇摇头笑道,“这小子,看我明天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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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梁璋仍旧没有出现。
这个周五,除了梁璋,迈特纳也旷班了。两位德国博士在办公室茫然了好一阵,得出的结论是:他们的工作闲置太久,连上司也要罢工示威了。
昌德拉听完若有所思说道:“事情好像不是这样。昨天下午梁与莉泽女士一同外出兜风,也许顺便一同吃了个饭,一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夜太美,所以睡过了头。”
他一讲完,整个研究院哄笑起来。
不少人都闹着要等梁璋来让他请客,也有讲着黄段子打趣他两的。但大多数都出于好意,都发自内心的祝福这两人。
楚望也带头起哄:“第一个肯定要先谢谢su提供的道具——轿车一辆!其次,要谢谢我们的小罗伯特友情组装的无线电收音机一台!”
众人笑嘻嘻的附和:“感谢su,感谢罗伯特成就研究院一对有情人!”
徐少谦经过听到,笑着说,“不过才刚有些苗头。晚些时候见着,别将他两吓着。”
奥本海默倒没凑这个热闹。远离人群吸着烟,整个盘腿坐在暗处的窗台上,只是脸上难得露出些许微笑。
到了下午,两人仍旧没来。
周五下午,徐少谦照例要早些回家陪太太。卢瑟福与汤姆逊随使臣去了内地,徐少谦与迈特纳不在,群龙无首,整个研究院里乱了套。
有人将午餐剩下的肉拿酒精灯作烤肉,有模仿卢瑟福的口气发表演讲的……在演讲发表完后,下面又有人补充道:“我们绝不抛弃经典物理!因为周一、三、五使用新式量子理论,周二、四、六用经典理论!周日!我们信上帝!”
另一人也嗨了,高声用卢瑟福的口气说道:“请记住!我们的事业,除了今天,还有明天!”
……
楚望笑着从这群疯子里头挤出来。今天周五,她也要早一些拿了东西去乔公馆。
背着背包下楼时,却突然听见外面爆发出一阵吵闹——英式英文夹杂着德式英文。再往下走几步,只见门口几个英国士兵拦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女士。她用几乎是哀求的声音说:“请……请带我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