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相磨擦,不用看也猜到,一向细皮嫩肉的腰肢现在想必已在煎腾扭压出一划划红痕。
可怜那腰肢的主人还毫不在意似的还死命加剧全身的动作,木子想要压制了怀中人把他拖了上岸再说,一边又生怕太使力太重会伤了晶莹滑肉,一时间慌了心,进而慌了手脚,也不理那落在满头满背的锤打膝撞,只管拼命抱紧苓蝶漪的腰身让其头胸的远离水面,两人角力僵持进退不得。
「渴……好渴!……放我…我要进水里!让我……你……放开我!」犹如一尾被强迫抽离水池的鱼儿,口部大大张着嘶吼,胸口激烈起伏似失去唯一的呼吸空间,苓蝶漪就是想尽办法要往水里钻。
「不……别……蝶漪!你醒醒!」木子双手分身不暇,现下只想快快制服了不听话的鱼儿回岸上去。
不知是否因为月光的关系,憬喙獾闶饔鞍卟低渡⒃谲叩漪本就白晢无比的脸上,反出白珍珠末一般的通透晶莹,本来应是一幅美景,木子却看得出苓蝶漪事实上现在面庞已是渗白得毫无血色,脸上神情极之痛苦难当,实在……是极之不妥。
不单单是因为在此凉夜于沁凉的池水泡过一段时间的关系,一定还有点什么别的……而且还有这更显冰冷彻骨的体?,狂傲失常的举止……
灵光一闪,木子当下已经心中有数。只是……当下要解决实在有点为难。
「放…放我!放开我!我好渴……好渴!渴啊…渴啊…!」狂性肆发到后来,干脆张大白玉般的一排牙齿,下一刻木子肩上就转来撕裂皮肉的痛楚。
纵容着那野蛮的反抗,忍耐着肩头上的摧残,木子趁着苓蝶漪专专注啃食他的肩头,开始抱着体态虽不丰盈但也不算轻巧的苓蝶漪,拉开水中不稳的步伐,向着岸边稍挪过去。
「呜……呜……」一边咬扯一边还自喉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吟,继续啃咬磨扯,慢慢有?热的液体自伤处流出,那人儿就边啃扯边吸啜,就是死咬不放。
趁着苓蝶漪啜得起劲的空挡,木子已经挣取时间抱着那尾不驯的鱼儿上了岸。
一时间全身脱离了水面,正在专注于嘴上活的苓蝶漪猛地打了个冷颤,努吼了一声又张口一咬,又给木子咬牙忍住了。
回到破庙中,木子思量了下,看看趴伏于肩上吸啜不已的一头乌发,无奈地叹了口气。
灠旆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木子凑近那白玉海贝一般的耳朵,轻轻道:「蝶漪,对不起。你忍耐一下。」
木子故意避开铺了布料干草的临时卧铺,看准了一处炗忻飨酝黄鹩参锏牡胤剑然后冷不防两手一拋,苓蝶漪正啃得起劲,那料到会被人突然甩出怀怉,还来不及叫出一声,接下来就重重摔在粗糙石地板之上,顿时一阵哀呜躺在地板上缓缓翻滚,呻吟不已。
要不是这么摔他一摔,怕是木子一放手苓蝶漪又会疯也似地狂奔入池吧。
也炇奔浜蠡谙率质欠裉重,趁着苓蝶漪痛得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间,木子一把拉过了搭于破庙梁上的发霉布幔,内劲一使,指着力处,「嗤」地一声,布条发散开来。
木子手一扬一拋,落到还在那地上哀号不已的苓蝶漪身边,翻滚的动作令那湿漉漉的人儿自动地把自己缚上了几圈。
弯下身去,三两下手脚就把那双暂时忘了反抗的柔荑,自手腕处一直紧缠至手臂上,结结实实地扎了起来绑了个死结,双双反缚于身后。脚上也是同样地相缚着。
「啊嗄……放我…啊哈……水……」苓蝶漪的双眼瞪得大大,神情似渴极之人在荒漠之中爬沙数日,终于遇到水源却只有苦望而不得喝。
木子正想把他按住固定在自己怀中,居然发现那子夜泉般双瞳开始浮上浓烈的雾气,益发水灵灵的迫人。
苓蝶漪双手双脚动弹不得,自顾自顶着身子于地上翻滚不已,挣扎呻吟不已:「渴啊…渴啊……给我水…水啊啊……」
刚才那极力反抗的戾杀之气倏然降减了许多,满眼都是泪水欲滴,满口都是哀求……不,也许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只是全身刚从水里捞出来,是泪,是水,都分不清了。
木子把苓蝶漪肩部压紧,把下一刻怕又要狂性大发的人儿牢牢钳制于自己怀里,低吟了一下,伤脑筋地蹙眉察看这苍白人儿的状况。
其实自刚才苓蝶漪发狂后不久木子就已经心中有数了。只是……
看着苓蝶漪美丽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不已,木子心头一阵痉挛似的抽痛。
不过现在再来心软只会令情况更糟而已。
苓蝶漪双眼似慢慢失去了焦点,身体也不再动弹不已,只是不停地颤抖,突然哇的咳了几啖血丝,想必是方才嘶吼的时候伤了喉头了。
灰无血色的唇无声的嚅动,即使他出不了声木子也知道,苓蝶漪体力容许的话现在只会说那一个字而已。
看着看着,蹙在一起的剑眉缓了一缓,木子下定了决心似的慢慢平服了自己情绪,把径自痛苦得颤抖震动不能自己的苓蝶漪参扶起来。
厚实的掌心扶上单薄的背,冷静道:「蝶漪,你忍一忍。」然后铁下心肠,掌风一扫,朝那削薄的背上就是一掌。
「噗!」刚安静下来,目光开始涣散的苓蝶漪再次双眼圆瞪,头猛地仰后一甩,如白鹤长鸣之势,那纤细得什么似的颈脖似就要这样折断,喉头却除了几欲窒息的咕噜声却什么说话也吐不出来。
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