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不多,“辛苦你了。”
姜姗飞快地跑过去解开了温卓然和温婷婷手上的绳子。
温卓然已经被黄金飞掐了个半晕,意识还迷糊着。要不是泽维尔没有暴起反抗,让黄金飞中途放了手,这会儿他已经死了。
温婷婷抱着温卓然的上半身,感激道,“谢谢你,”又问道,“刚才是你把他们弄飞的吗?”
姜姗耸了耸肩,否认道,“我要是有这么大的能量,哪还会被他们绑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保护着我们吧。”
话落,温婷婷眼里已经泛起了水光,“一定是志成和平洁,是他们的灵魂在保护着我们。”
“可能吧。”
姜姗拿着那两截绳子,一步不停地走到了黄金飞和孟博面前。
黄金飞一直惊疑地看着她的举动,道:“我下了那么重的mí_yào,你现在看起来,怎么会一点事请都没有,”他声音颤抖,“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他自问自答着。
他又问道,“你是平洁,还是裘志成?”
姜姗恨恨地看着他,就是这个人,眼睛不眨一下,捅了阿泽一刀又一刀,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来几刀,让他尝尝阿泽身上正在经历的苦痛。
她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几乎没有对任务对象产生过感情,除了阿泽。
她认识阿泽的时候,他还是个软和、可阿泽当做任务对象,好好看护着,经过几百年的相处,产生了近乎亲人般的感情。自她抚养泽维尔后,艰险有,但他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在她的看护下,阿泽活的很好,强大而又肆意。
可这一次,她没有护着他,反而阿泽为了救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深深地自责着,连带着痛恨着眼前的两个刽子手。
姜姗克制着自己的杀意,冷静道:“放下花瓶。”
黄金飞不动,试探道:“你是平洁吧,”见她没有一点反应,道,“难道是裘志成。”
“放下花瓶。”姜姗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黄金飞苦着一张脸,求饶道:“不管你是谁,都不要杀我啊。裘志成是孟博杀的,平洁也是我在孟博威逼利诱下动的手。我也是受害者啊,”他指了指摊坐在墙边的孟博,“你报仇要找对人啊,找他不要找我。”
“娘希匹,”孟博淬了口血沫,“杀平洁你的时候你没动手?都怪我头上了来了还。”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这个人本质上还是善良的。”
姜姗冷眼看着他们鬼咬鬼的戏码,吼了声,“都闭嘴吧。
“嘶……”黄金飞和泽维尔又一次撞到了墙上。
这一次孟博直接晕了过去,黄金飞眼冒金星,撞得坐在了地上。他疼得五官扭曲,愣是没有松开花瓶。
姜姗见他们基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就蹲下身,想把黄金飞和孟博给绑起来。
“去死吧。”黄金飞就要靠近自己,慌忙把花瓶给扔了出去,直朝姜姗面门,企图把她给砸晕。
姜姗反应迅疾,侧身给躲过了。
黄金飞手上空无一物,再也没有可以抵抗的东西,他朝墙角缩了缩,“我……不要杀我……”
姜姗紧抿着嘴角,拿起了旁边矮柜上的另一只花瓶,缓缓道:“该我了。”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砸向他的脑袋。
伴随着黄金飞的一声惨叫,花瓶应声而碎,他的脑袋被开了瓢,血流了一脸,晕死过去。
姜姗知道分寸,没有下狠手,黄金飞这伤只是看着可怖罢了。
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善良的人在触碰到他们的底线时,有时候会反弹地更加厉害。
她蹲下身子,用手上的绳子把黄金飞和孟博都绑了起来,确保他们不会出幺蛾子后,就急急上了楼。
姜姗来冬己岛的时候,未雨绸缪地拿了一个小药箱过来,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
拿到药箱后,姜姗又把床单撕成了长条,充当绷带用,她匆匆下了楼,赶着替泽维尔处理起了伤口。
当剪开那浸染了鲜血的衣服,看到上面交错狰狞的伤口,姜姗手抖地厉害,鼻尖发酸,愈发恨孟博和黄金飞了。
她柔声道,“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待会儿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嗯,我受得住,”泽维尔面无血色,硬是扯出了一点笑意,反过来安慰起姜姗,“你别难过。”
他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姜姗心尖都开始发酸。想到了以前泽维尔还小的时候,被狼人伏击受伤,她愧疚不能好好保护他,他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姐姐,你别难过。”声音软糯。
这孩子的性格,一直都没变,有时候懂事的让人心疼。
她在他的嘴上塞了一块毛巾,“疼得时候就咬它。”
“唔。”泽维尔说不了话,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姜姗有一世是在末世,隔三差五要给自己或者别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