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宴意味深长的话,忍不住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再做一些意味不明的举动了。
这会让她觉得,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裴宴从思绪中抽回的时候就看到了赵长歌松一口气的举动,眼神危险地眯起。
这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反而对他有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吗?
于是,赵长歌抬头看着裴宴的时候,顿时能够感觉到裴宴身上的气势跟之前有些不一样。
赵长歌第一时间,身体忍不住僵了一下。
裴宴这是对她有什么不满吗?
赵长歌回想了整个细节,她似乎什么也没做吧?
“师兄,你怎么了?”赵长歌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问道。
看着赵长歌忐忑的样子,裴宴的神色立即变得正常了起来,看着忐忑不安的赵长歌,风轻云淡道:“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没关系。”
大概是,小姑娘还未开窍!
再等等吧!
随后,裴宴从书桌上拿起了赵长歌弄好的画卷,然后道:“夜已深,我走了。”
赵长歌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看着裴宴离开。
等裴宴离开之后,赵长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呆愣。
她是在想,想着刚刚自己跟裴宴相处的一整个细节。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的裴宴,在面对她的时候,真的,真的很不对劲。
半响,赵长歌都想不出一点所以然来。
最后,赵长歌干脆不想了。
反正,她明白,这辈子裴宴跟她,跟他们赵家的关系已经不像上辈子了,而那个隐患也已经没有了。
只要大哥处理得当,他们这辈子,全家人都会过得很幸福。
想到这里,赵长歌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直接下楼去睡觉了。
此时的赵长歌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裴宴从陈清清的口中知道了第一辈子的事,从而还动了不一样的念头。
而赵长歌在未来,会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地走进了裴宴这只羊设好的陷阱里。
这一夜之后,赵长歌就发现,之后的好长一段日子,裴宴都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过。
在到了休息日回家的时候,赵长歌才从家里得到了一点裴宴的消息。
裴宴被皇帝派去剿匪了。
在即将是太后诞辰的时候。
这不是在告诉所有人,裴宴并不得他们这对皇室至高无上的母子的心吗?
这一招也实在太狠了!
上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但因为赵长歌与裴宴并不认识,所以她能够做到漫不经心。
可是现在,她还是为裴宴感觉到悲愤。
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了解,了解裴宴为何会有那样的性子,为何会要用那样的手段对付皇帝跟太后。
因为,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想着给裴宴留下一条活路。
根据裴宴由王家手中遗留下来的兵力,若是不能够成为皇帝,那么他就会是下一任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啊!
“放心吧,他只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赵长英看着赵长歌悲愤的神色,直接出声道。
闲王那样的人,若是他的对手不能够一击必杀,那绝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从来不担心。
现在,他要做得,就是趁着在这样的局势下,保全自己的家族,同时从中获得相应的好处。
他走得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嗯。”赵长歌点点头,心里倒是也安心了不少,大哥都这么说了,那么说明裴宴真的不会有问题。
这时,赵长英继续开口问道:“闲王殿下把太后宫中的画换了吗?”
赵长歌有些奇怪大哥怎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想了想道:“虽然他没说,但是我觉得,已经换了。”
“那如果换了的情况下,太后大概多久会出事?”赵长英继续问道。
赵长歌有些疑惑赵长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想了想,随后道:“要看太后的心理承受能力,若是低的话,或许三个月,要是强一点的话,也熬不过半年吧?”
赵长歌是从宁女官那里得知的所谓裴宴那种画所具备的威力。
那是直接针对着一个人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只要被作画的人抓住了她内心里最大的弱点,那么她的下场,只能是一个。
这是那画的可怕之处。
甚至的,作画的人长期看着那些画,最后也熬不过死在自己画上的下场。
赵长英闻言,沉凝了一会儿,然后才道:“那么接下来,你就要做好准备了。”
“什么准备?”赵长歌疑惑地看着赵长英。
赵长英闻言一笑,随后道:“嗯,你很快就要有大嫂二嫂了。”
听完,赵长歌愣了愣,怎么会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