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所说的原因,还有她需要画两张画的缘故。
忍不住地,赵长歌低叹了一口气。
原本还想与这些争端远一些,却没想到,这辈子比上辈子更早的进入了这个局中。
真的是,时也,命也!
即使重生了,同样没把握让这辈子的进展会跟上辈子一样。
突地想到了赵长英对她说过的话,赵长歌顿时豁然开朗。
重生的事,该彻底地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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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正院吃过晚膳之后,赵长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寝室内,赵长歌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就进入了另一侧的书房开始继续对画作进行架构的处理。
夜深人静时,赵长歌的屋里还带着淡淡的幽光,烛火映衬着赵长歌纤细的身躯,随风而过,烛火闪烁,连带着赵长歌的身影也有些忽明忽暗。
就在万籁俱寂的时候,赵长歌的面前,多出了一道身影。
赵长歌也察觉到了有人的来临,但因为画到关键的地方,她需要一笔画完,所以即使知道有人来,她也一心一意的画着。
她想,能神不知鬼不觉来自己屋里的人除了裴宴之外还能是谁?
此时,裴宴看着自己到来之后认真在画画的赵长歌,忍不住愣了愣。
如此专注的赵长歌,裴宴并不是第一次见,但在此时此刻见到,心里忍不住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倒是有点少女的风姿了!
裴宴也没打扰,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了赵长歌挂在墙上的画卷上,看到上面的场景时,眼里闪过嘲讽。
果然是这幅画。
随后,裴宴走到慕歌一旁的书架上,准备随意地找些书翻看了起来。
这上面除了书画上的书外,倒还有几本话本。
裴宴的视线在话本上掠过,心里默道,果然还是个孩子。
随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裴宴从那些话本之中随意地抽出了一本。
只是刚刚抽出,就发现了一个夹在书里的纸张。
看着隐隐的涂墨,裴宴拿了出来,然后展开看了起来。
看到画的内容时,裴宴微微挑眉,还真的是童心未泯,只是不知道,这上面被雷劈的人是谁?
能用这种办法解气,也算赵长歌有点童趣。
此时,赵长歌终于将自己要画的那块画完,搁下笔放到了一旁,然后回头看向裴宴,看到裴宴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想的没错,真的是他!
不过随后视线落在裴宴手上的画时,心神不由地一跳,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这是做坏事碰上正主了?
不过现在的赵长歌已经没有了之前面对裴宴的害怕,压下自己狂跳的心,意外的开口道:“没想到师兄你对话本竟然有兴趣。”
若不是看了话本,哪里能够拿到她画的那张画。
此时,她只能将这画轻描淡写的略过。
“只是随便翻翻,没想到就翻了这幅图,师妹的画技有所进步,这画画的倒是形象。”裴宴眉头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赵长歌。
“不过是灵感来了,随手一画罢了。”
“原来是随手一画,不知这画上的人是谁?看得出来,得罪师妹不小?被雷劈?”裴宴继续问道。
赵长歌闻言,毫不心虚道:“不代表谁,只是想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然后随手作下这幅画而已。”
“是吗?”裴宴挑眉,然后视线在画上扫了扫,很快就判断出了这画上的墨迹大概就在这几天所画。
而他,似乎就在这几天内“欺负”过赵长歌,这上面的人是谁,似乎已经昭然若揭了。
想着,裴宴的眼中眼波流转,带着淡淡的趣味,他已经根据这细枝末节的判断而有了答案。
赵长歌对上裴宴那似乎洞悉的眼神,神色依旧淡定。
就是画裴宴又如何?她又没指名道姓说这个人是裴宴,也没有透露任何相关的信息。
这般一想,赵长歌面对裴宴的时候可以说是越发的坦然,随后更是转移话题道:“师兄今晚找我有什么事?是为太后的画而来?”
听着赵长歌的话,裴宴慢条斯理地将这张雷劈画折起,然后塞到了自己的袖子中,看着赵长歌注意着自己的动作,继续道:“画我已经看了,我想看看你画的是何种画?我要花多少时间才是临摹。”
说着,裴宴战在了刚刚赵长歌所站的位置,看着赵长歌所画的草稿。
看着的时候,目光之中流露出了几分异样,随后看着赵长歌道:“你这是何种画法?之前从未见你画过?”
裴宴不认为这种画法会时宁先生教的,这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人浮跃于画上,栩栩如生。
难怪……
难怪太后会让赵长歌再画。
“是我从绣艺上得来的灵感,钻研了几年。”赵长歌面不改色道。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