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碎渣清理干净,抓起抹布开始擦洗桌面及各类物品上的灰尘。
拿起电话机听筒擦拭,手肘却碰倒了一旁的花瓶。
“咣当……”
花瓶应声而碎,昨天刚插的玫瑰花,横七十八地躺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神色歉疚,再次心虚地看向娄晓彤的卧室,门——依旧紧闭。
贾月月暗自诽腹:她怎就睡的这么死?这么大动静都不醒!心中不免对娄晓彤有些佩服。
简单地处理地上的狼藉,说真的,她也只能简单的处理了,以她的程度也就只能做到那样。
擦洗仍在进行,当然,同时进行着的还有那此起彼伏、相互交错、尖锐‘销魂’的噪音。
“叮叮咚咚……”
“啪嗒……”
“嗒嗒……嗡嗡……”
“啊!”
一声尖叫,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她被摔坏的物品割伤了?
不,那是尖叫并非源自贾月月,而是从娄晓彤的卧室传
出的。
娄晓彤抓狂地掀开蒙着头的被子,怒火中烧地坐直身子,发疯般、撒气似的揪扯捶打着被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贾月月放着豪宅不住,非要和她来挤这间宿舍?为什么她大清早不睡觉,要起来瞎折腾?为什么从来不主动打扫卫生的她,今儿个一反常态的搞起卫生,制造各种恼人刺耳的噪音?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娄晓彤多想大声斥责贾月月,可是她不敢。所以唯有一个忍,可是……可是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下床,愤愤地穿鞋,接着走出卧室。看着站在一片凌乱中依旧艳丽的贾月月,声音从娄晓彤紧咬的牙缝儿间闷闷地传出,“月月姐!打扫这种粗活就交给我来做就好,您啊只需养精蓄锐等待抓捕坏人就好。”
娄晓彤满脸笑容,语气有些阴阳怪气,若不细细观察,就很那发现她嘴角扬起的弧度过于牵强、生硬。
贾月月看着娄晓彤,满脸忧愁中又带着一丝无奈,“哎。”幽幽地叹气,“一闲着,我这心里就闷得慌,要是不找点事做,我真怕我会无聊致死。”
自打贾月月先伊卿一步离开餐馆后,她便一直处于神游状态,驾驶着她的车子漫无目的的乱晃,直至深夜才回宿舍。躺在床上难于入眠,只得默默数着绵羊,谁知越数越精神,数到晨光到来。
见天都亮了,而贾月月又全无睡意,只好起床到院子里打沙袋,打完之后回到屋内瞎捣鼓。
总而言之,从昨晚后,贾月月就变得不正常了。
看着贾月月眼眸下的黑晕,娄晓彤提议,“你可以到屋外打沙袋。”
“打过了。”
“你可以去晨跑。”某人耐着性子继续提议。
贾月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11点了。”都这时候了,谁还晨跑。
“那你就去逛街!”语气有些不耐了。
娄晓彤一心只想将这尊打扰她睡懒觉的‘大神’送走。
“逛街?”贾月月扔下手中的抹布,开始考虑娄晓彤的提议。这或许是个好主意,没准她逛着逛着便能‘逛’到一个倒霉的毛贼,到时她还能活动活动筋骨,打发难熬的时间。
好,就去逛街。
打定主意,贾月月丢给娄晓彤一句话,“那咱们去逛街,给你十分钟换衣洗漱,多一秒,你的最终考核可能及格不了了哟。”
什么??!!
娄晓彤难以置
信的看着满脸娇笑的贾月月,直怀疑她听错了。
“时间已过3秒。”
贾月月幽幽提醒,其实她也不过是唬唬娄晓彤罢了,缺心眼的贾月月怎会以权谋私。倘若娄晓彤坚持不去,贾月月也不会为此让她的考核不合格。
娄晓彤当即转身朝卧室飞奔而去。
呸呸呸!
边跑,边暗暗啐自己几口,都怪她嘴贱,没事给贾月月提啥意见,现在好了,懒觉不能睡,还不得不陪上级逛街。
十分钟后,精神抖擞的贾月月带着哭丧个脸、萎靡不振的娄晓彤出门了。娄晓彤问贾月月为什么不开她那辆回头率极高的悍马,贾月月的回答说,既然是逛街,当然得步行啊!
步行!
娄晓彤心中顿时泪如雨下,自宿舍到商业区,需要三十分钟车程,而步行至少要走上一个小时。
到了商业区,饥肠辘辘的贾月月带着娄晓彤随便吃了碗米线充饥。别看贾月月驾驶着拉风的悍马,就以为她是白富美。那是她父亲贾烨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直搁在家里,3年了,以前从未使用过,前几天休假,而她又没有代步工具,所以才驾驶的。
贾月月虽然有着上流社会的身份,却有着低层人民的习惯,对吃穿没什么讲究。到麦当劳的甜品外卖站,买了两个甜筒,一个自己吃,一个递给娄晓彤,之后,蹲在街边舔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