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班有两个特别讨人厌的,没事儿总爱给自己找事儿,两个菜鸟懒得理。下课后边往出走边思考先生讲的课题。讲的是哪个朝代忘记了,一名将军的女儿如何奋发图强最后做了女将军的故事。说的反正不是云国就是了。
暗自撇嘴,自己是没那材料的,别说将军,自家那万亩田地都研究不透彻呢,这些故事只不过是讲给其她女子听罢了。在自己身上不适用。
目前最担心的就是自家长工和下人事儿了。本来说好拆了挖鱼塘,汪坚焘听说了此事,亲自过来和她讲,英河村那边暖棚可以不要拆么,他带自家人看守。算作租用。
白敏春寻思良久没答应下来。汪老板一次性拿不出银两买下英河村土地。自己也不想卖。父亲为了彻底断了那边和自己的联系,没经过她同意下就跟汪坚焘签了合约。年底付清余款。至于卖了多少钱到现在也不知道呢,两个人自从签了合约很有默契都不跟自己讲。
可那边长工和下人就没地儿安排了。人家汪坚焘自带长工,愁的白敏春嘴角起了好多水泡。
曹刚夫妻带着孩子在铺子里住着呢。英河村自家长工和下人全部都在铺子里呢,可咋办呢,唉...
还好是夏季,在加上二楼仓库空余房间刚好也能住人。勉强住在二楼仓库里。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大东那边给了一万两银票还带在身上呢,想着在城外区找找便宜的庄子买下来。这么多人,除了下人可以卖了,长工也是大问题,相处久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说卖就卖了呢。还是联系一下伢行去。
出了学院大门岗走了几步见自家马车停在道边,想来不是父亲,自家老爹臭屁得很,人家直接赶车进去,走过去见车辕上坐着赶车的是白一:“咦?你咋来了?我爹呢?”晚晌这个点儿自家老爹一定陪着母亲用饭呢。白一一般情况下不会过来接自己。
反正离经叛道事情做的多了骑马也不是稀奇事儿,每天上学都是骑马过来的,也不算太远有个五里路程。学院在西城区城边,依山而建,风景那是在府城没得挑,只不过离街区距离远。很多学生都是住校。也有跟自己一样每天骑马或者坐马车过去。大多数还是寄宿在学院里。
“老爷担心小姐路上安全,吩咐属下在门口等着您下学一起回家。”白一可不敢把老爷原话跟小姐说。父女俩每天见面就吵嘴。这次还不是担心小姐昨个又惹的事儿么。
“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条路每天都走习惯了。”知道老爹担心自己安危,嘴上不说,心里很高兴,回家不在跟爹吵了。可...自己学不来的总是强迫自己去学,实在受够了。即使在这个古代自己也想自由,被束缚的感觉让自己无处发泄,憋屈的快成神经病了。
站在树下的白七走过来给白敏春行礼,牵过马骑了上去:“小姐,老爷吩咐,让您坐马车回去。”
白敏春坐进马车。打开车帘和白一聊天:“小王庄那边咋样了?”自从进了学院之后一直都是白一来回跑着帮忙打理。
“挺好的,赖家人是把好手,小姐眼光独到,他们一家人踏实在那边管着呢。属下过去查看时,董管家带过去的村民也都是勤劳肯干之人。”
“噢,其实我也担心他带过去东王庄那么多户人家有惹事儿的。好着呢就成。你有没有把我话带到了?他们怎么说?”父亲思想和自己完全不同,官阶思想连带着阶级思想特别严重。三成地租跟父亲一说立马就恼了,骂了一通还不打紧,说是今年就算了,来年必须上涨地租四成。这是最低标准,没有缓和的余地。
既然老爹发话,自己也做不得主,谁让所有田地都是老爹的银子买的呢,底气不足...随他吧,爱咋折腾咋折腾去。
“大多数村民反对。不过,属下说了田地已经转卖他人。村民也只能应下。四成地租属下打听了情况,小王庄还算是最低的,他们不亏。”争吵很长时间,差点没动手,这些白一不会告诉白敏春。
“你最近不去小王庄吧?铺子里闲人太多,整天待着光吃饭不干活也不行啊。上次我说东城那边的伢行你记得吧?去他们那边问问,府城边区附近有没有便宜庄子要卖的,联系一下把人放那边吧。你看看铺子后面院子里都成啥样子了。唉,成群鸡鸭鹅的吵死了。”英河村那边自家长工和下人把所有家当全部拉铺子里了,本来整洁清爽的三层楼,现在快成闹市区了,人员太多,比客人多出倍数来了。长久下去不是好事儿。
“曹管家夫妻每天在铺子里卖上一些鸡鸭,今个早起属下过去查看清净不少。小姐说的去伢行事情,等明早属下就紧着去办。”
“嗯。我给你透个实底儿,舅舅给的一万两银票,在加上还有我爹以前给我的,总共家当差不多三万两。咱们买庄子别买太大的。这边田地太贵了。你要不看看在往山区转转,那边要是没有村子,不妨买个山边,夏天好盖房子,太贵就算了,咱们可以让长工自己到山边盖去。你往东南那边转悠。西城这边山区也贵买不起。”小王庄人家给了人情还要八万多两呢。府城....三个八万两也买不来像小王庄那边的田地和庄子。想都别想...
“小姐想的对。那属下先到东城区那边找找山地?先不去伢行吧。”就这么点银子哪够买庄子的。还是寻个不起眼的山边自己盖,就跟英河村差不多就成。小姐用了不到一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