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许容管教,于是将沈淮泽送去了舞蹈班,一跳就跳到了上初中。他知道沈淮泽不喜欢跳舞,但是他从没有正面和自己说过。
“她很特别,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特别警惕,仿佛我是要吃人的怪兽一样。当时可伤我自尊心了,我可是国民老公沈淮泽啊,什么时候被女孩子这样嫌弃过。而且我主动和她说话时,她像是巴不得我闭嘴一样,我当时就觉得这姑娘特别有意思。”
“她还特别聪明,特别勤俭,但是对我特别大方。一个最新出的苹果说给我买就给我买了。”
……
听着沈淮泽说这些事的时候,沈释远五味杂陈。他的眼睛里泛着很温暖的光,沈释远不由有些感叹。沈淮泽这样子,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了很久,终于寻到了光,于是他紧紧上前握住。
见纪润音露出平和却又喜悦的眼神,沈淮泽继续说道:“一开始的时候,小润真的特别不喜欢我,应该是我上一世欠了她许多,所以她怎么样对我,我都很高兴。不过我还是很庆幸,小润能愿意和我在一起。”
沈淮泽颇为欣慰的拍着纪润音的脑袋,好好的煽情被沈淮泽这像是给动物顺毛似的动作搞的有点破坏气氛,纪润音嘟着红唇俏生生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沈释远在这,沈淮泽一定会一亲芳泽。想到这么正式的场面,自己又动歪脑筋,沈淮泽略有些心虚。面上还是一脸宠溺的看着纪润音,却威胁沈释远道:“爸,我跟你说,当时我以为小润不会喜欢我的时候,甚至做好了一直孤身一个人的准备。您瞧瞧,多可怕,差点你就要断后了。”
沈释远靠在沙发上,自然而然的和纪润音搭起话来:“那小润,还要多谢你没让我和这小子成为孤家寡人。”
男朋友的父亲接受自己谁能不高兴?纪润音一张脸红红的应了几句,小嘴已经咧开,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沈淮泽挪动位置,离纪润音坐的更近,视线绕在她泛光的粉嫩唇瓣不放。纪润音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沈淮泽指尖伸开手臂将她肩膀环住。
他的声音低哑却又无比温柔:“你就这出息。”
浓烈的男性气息将纪润音的耳尖烧的通红,看着沈释远将两人的这番举动当空气,纪润音的单子也大了些,还没开口,就听见沈家佣人章妈响亮的嗓门。
“诶?王小姐来了?”
纪润音一听见这句话,回头一看,呲起了牙,眸光都透着“我不高兴了。”
看到不请自来的王佳宁,沈淮泽刚升腾起的戾气又被纪润音这可爱的表情打散了。他捏捏纪润音的脸,表情温柔宠溺。
……
自上回在放映厅的卫生间里和肖盺不欢而散后,王佳宁在家病了好几天。或许是因为太过嫉妒伤了心神,又或许是被肖盺的不理解气到。
在此期间,她也没忘记和许容来往。
说起她和许容的认识来的也巧,她大学时就见过许容,在男生宿舍楼下,许容坐在一辆很低调的商务车上,而沈淮泽刚刚好久从车旁边经过,许容很快的跑下来拉住沈淮泽的手,结果被沈淮泽一把推开。
王佳宁离的很近,依稀听到“原谅”,“妈妈错了”等字眼,沈淮泽倒是直接甩开她的手走了,但王佳宁却凑了上去。
她对沈淮泽一直是司马昭之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她也不在意,她一直坚信滴水穿石的道理。所以多年在沈淮泽和许容眼前刷存在感,沈淮泽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许容明显已经将她当成儿媳妇看了。她对许容,简直就是当成了大半个母亲,逢年过节或者特殊日子,她一定会到场,到不了的时候也会送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
本来她一直稳操胜券,谁会想到突然蹦出一个纪润音?不过看昨晚许容和她通风的态度,王佳宁的心又定了几分。她就不信一个认识不过一个月的女孩子比得过生沈淮泽的亲生母亲。
可见,王佳宁还是不够了解沈淮泽。
王佳宁不请自来,沈家也不好将人赶出去。快吃饭时,纪润音还不愿意和沈淮泽说话,垂着眼吃棒棒糖,一颗糖在嘴里含了半个多小时了,还不把嘴里的塑料棒吐出来。
这小性子使得很可爱,沈淮泽捏了捏她的鼻尖,又揉揉她殷红的嘴唇。眸色渐深,他环顾了一下客厅。无视正在和沈释远寒暄的王佳宁,清了清嗓子,挑眉道:“咦,我怎么不知道当红主持还吃不起饭?非来我爸这里蹭?”
纪润音顿时被沈淮泽这阴阳不明的话弄的哑火了,她掩嘴而笑。瞪了沈淮泽一眼,心想:这个男人,一张嘴怎么这么不饶人。
王佳宁和沈释远自然没有什么话好说,但是又想要刷存在感,于是将自己在建筑方面不懂的知识没话找话的问沈释远。
如果是真心求教,沈释远自然高兴,可是王佳宁分明就是醉翁之意。沈释远抱着手,靠在沙发上,直到沈淮泽出声眸里的不耐烦才被笑意盖去。他打住了王佳宁:“那些东西,你爸爸懂得可比我多。”
王佳宁本来就不太好的表情此刻直接僵在了脸上,沈释远重新端起一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