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会儿消失,周围什麽人都没有,师父出现了,然後师父走了,不要她;师姐妹们出现了,她们也走了,她们也不要她。最後只剩下程弛,他踩断了师父和师姐妹们的手脚,带着一身的鲜血向自己走过来,她害怕,不肯让他靠近,却又无法制止他的脚步,便下意识尖叫起来──这一叫便把自己从梦魇中惊醒,不住地流着冷汗,发觉里衣都有些湿了。
这才想起今儿个程弛带自己出去上香拜佛,回来的路上给睡着了。应该是给途中那个叫花子给吓着了,要不然也不会做这种光怪陆离的梦。
想去换衣服,才发现自己被搂得结结实实的,一抬头就看见程弛略为冒出胡茬的线条极其刚硬的下巴。他的长相跟他的人一样,都是那麽的冰冷坚挺,不过他睡着的时候脸就显得比较柔和,那双狭长的眸子一旦闭起来,就不再那麽吓人,时时刻刻充满要吃人似的凶光了。
爬不起来,後背又黏腻的难受,很想洗个澡,净心试着要把程弛的手拿开,但他连睡着的时候都显得那麽不可违抗,她用了吃奶的劲儿也不行,最後只好去摇醒他:“爷、爷……”
程弛睁开眼睛,目露精光,哪里还有睡意?他心里其实颇为懊恼,身为武将,位极人臣,权倾朝野,自然要时时刻刻小心防范,可一旦在净心身边他便能睡得安心,有时候要不是她叫自己都醒不过来,不知道误过多少时间。“……醒了?”
刚睡醒的男性嗓音有些沙哑,但很好听,净心一下红了脸,点了下头,说:“您抱着我,我起不来。”
“要起来做什麽?”程弛依然没有松开,而是好整以暇地摸着她的纤腰,看样子也是不打算让她起来。
“想洗个澡,换个衣服。”她动了一下,但很快被程弛抱紧,“身上出了汗,难受。”
大冬天的还出汗?莫不是受了风寒吧?!
想到这里,程弛面色一凛,连忙起身抱着她左看右看,被子给她包紧了,眉头拧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净心连忙摇头:“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
☆、(10鲜币)慈悲 24
慈悲 24
命人送了浴桶和热水进来,程弛二话不说就伸手去脱净心的衣服。她身上只有里衣和肚兜,一扯就掉了,整个白玉般的身子就那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视野里,因为不敢在他面前遮着,所以看起来有些拘谨,但程弛喜爱她这个样子,便伸手去摸她的脸蛋,抱她起来,放到浴桶里,然後当着她的面,以一种十分自信且骄傲的姿态脱掉自己的衣衫,也跟着跨了进去。
木桶足够大,但他太过高大,进去的时候站着还好,一坐下水就漫出去了,净心先是有那麽一会儿的僵硬,然後就乖乖地往後倚到程弛怀里,任由大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撩起水花洒到身上,细嫩的肌肤上晶莹的水珠滑过,衬得那皮肤更是羊脂白玉般的剔透。
程弛爱极她这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欢爱时总爱在上面留下无数痕迹,平日里也是十分紧张,生怕她伤着哪儿,就怕这完美的身子有什麽损伤。
她那麽乖巧,他心里也高兴,便搂着她亲吻起来,大舌头满满的塞了她一嘴,使劲吃着她的小舌,把她口气仔仔细细都舔了一遍,一路向下,在脖子上也啃出斑斑驳驳的痕迹来。净心觉得有些微痛,小脸皱着,却不敢反抗,这半年来她对程弛也算是稍微有了些了解了,自己哪怕在其他事情上能被他惯着哄着,但在房事上,那真的是一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必须得顺着他,顺着他,自己吃得苦就会少一点。所以哪怕脖子都被吸得刺痛,她也没有挣扎,只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程弛也意识到了,松开嘴下那块肌肤一看,都被他吸出小血点来了,怪不得嘴里一股铁锈味,都出血了。扳过净心小脸,看她皱着眉头强忍疼痛的样子,心底说不上涌过一种什麽感觉。他有点内疚,便轻轻用滚烫的舌头舔过那被他吮出血的皮肤,害得净心一颤,又躲了一下。
“说不上很疼?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她摇摇头:“还好,也不是很疼。只是……你可以不要再咬我了吗?”每次被他咬过,浑身的痕迹都要很久才能消下去,有时候旧的还没下去,新的就又覆上来了,这半年来她身上的吻痕咬痕抓痕就没褪去过,她都快要不记得完好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了。
摸着她身上的齿痕,程弛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便点点头,答应了:“我尽量,但是你要乖乖地伺候我知道吗?”
她也点点头,两只小rǔ_tóu露在水面上,程弛握住她两只乳,轻轻拍打着水面。这动作有些羞耻,净心不敢再看,便咬着嘴巴,身子略为有些抖,但仍然强忍着没动。
程弛可能是真想要她了,他只摸了会儿便伸手到她腿间去挑逗粉嫩的xiǎo_xué,待净心呼吸加重,就就着水的润滑从後面插了进去。
净心被顶的趴在浴桶边上翘着屁股被他撞击,他插进去的时候特别用力,水都跟着进去了,弄得她涨得慌,小脸有些泛白,怕那水:“轻点儿、轻点儿……我疼……爷……”
程弛握住她的腰,柔声哄着:“没事,我不会伤着你的。”
听了他这话,净心就知道自己的要求基本上是得不到满足的了。他每次都说不会伤着她,但她不明白他所谓的“伤”到底是什麽。难道指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