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男人,全部都是男人,一个女人都没有。
t哦……有了,许多穿着粉色薄纱十分暴露的女子从楼梯上蜿蜒而下,分别在柱子旁边站定,有的倒酒有的招呼,一时之间大厅变得热闹非凡。
t这下净心知道自己来的是什麽地方了,之前跟傅勇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她懂了很多事情,跟三姑六婆来往的时候听到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总会默默地问和揣摩,实在是不懂就问傅勇,有时候也会经过这种地方的门口,总是有抹着厚厚胭脂的姑娘甩着手帕招摇着或站或坐地在门口招揽客人,所以……这里是妓院……
t刚在秦淮河畔的宅子落脚之时,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朱翠二婢的谈话,知道这秦淮河是骚人墨客美人佳丽寻欢作乐的地方,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只是她没想到居然会有这麽多的人,这个环采阁已经很大了,可就这样,下面还是挤满了人,闹闹腾腾的,吵得人耳膜都要破掉了。
t见怀里的净心眉头微蹙,程驰眯了下眼睛,幸好下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否则他绝不就此善罢甘休。
t先前那个浓妆艳抹的妇人走上了台,说了些净心听不大懂的话,大意好像是有美丽的姑娘们要出来,请客人竞标投金,然後便在客人们震耳欲聋的掌声中走下台去了。
t净心被那掌声一惊,幸而程驰先一步捂住了她的耳朵,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十分吓人。程驰说的看花……哪里有花?“驰哥,你不是说带我来赏花来了吗?花在哪儿?”虽然心底隐隐知道他说的“花”是什麽意思,但净心还是不敢确认。她真不明白,他居然带她来这种地方,还美曰其名为赏花!赏什麽花?就算这些都是花,那也不是她一个女子该赏的呀!
t“呵呵……”程驰低笑,摸摸她的脸颊,感觉温热红润,附在她耳畔轻声道:“就是赏花,不过赏的是女人花。”今晚可是秦淮河最大的选花魁,这麽一场好戏,他怎麽能让心爱的小尼姑错过呢?更何况……里面还有她认识的人呢!
t净心咬着下唇,这动作让程驰十分不高兴,手指一撑便把她小嘴打开,灵活的舌尖溜了进来,彻底扫荡了一圈才退出去,大手没入她罗裳里揉捏软嫩的rǔ_fáng,手指掐着奶尖儿,净心下意识夹紧双腿,拒绝蔓延的湿意,可程驰手段了得,硬是让她被摸得神智迷糊,在他手中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在想些什麽?
t没过多久,她的衣服就都被他解开了,只剩下外衣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肚兜的细带已经被拉开,两团柔软的奶子被程驰捧在手中捻着奶头把玩,他一边玩她一边睇着楼下的场景,嘴角绽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t台上的女子已经都出来了,分别站在一只花篮前,谁的篮子里收到的花和金银多,谁就是今晚的花魁,不需要比拼琴棋书画,又不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青楼女子只要模样生得好,床上功夫了得,媚态十足能抓住男人的心就行,那比什麽都管用。
☆、(13鲜币)慈悲 44
t慈悲 44
t净心眼睛顺着窗户望着楼下的花魁选拔,意识却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迷蒙地眨着眼睛,小嘴微张,吐出如兰的气息,双手握成小拳头横在胸前,随着程驰的动作一张一弛,说不出是什麽眼神,只觉得她眉眼如画,仙气袭人,却被迫在他怀中任由把玩,张腿伸手,莫不是随他的心意,毫不反抗拒绝,让程驰打心底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t别人都不能拥有的,你拥有,别人不能得到的,却是你专属的禁脔,占有美丽的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那种成就感不亚於征服一块土地。男人天生的yù_wàng让他们热爱征服与占有,千百年来流淌在雄性血液中的好斗与野蛮的传统,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善。
t就像是现在。净心乖巧地偎在他胸口,衣衫凌乱,明明满心羞涩却也一语不发听话的模样,就让程驰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一边揉弄着净心的胸乳,一边嘴角含笑地扫视楼下的动静。其实他的心并不在那上,毕竟事情的发展和动向都掌握在他手中,他现在想要的只有怀里的小尼姑。“净心?”
t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眼睛看着他,却又好像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程驰微微一笑,大手从她胸口爬到脸颊,温柔地抚摸细腻精致的五官。胸口的酥麻感过後,净心稍稍回复了神智,她说不出程驰这表情是什麽意思,也看不懂他眼里的复杂,只有一股异样的不祥感从心底攀上,慢慢的慢慢的,把她淹没。“嗯?”
t“往下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程驰轻声要求。
t净心听话地把视线投到楼下的台子上,那上面的四边都占满了衣着暴露的美貌女子,年纪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不等,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脸上带笑,不住地摆动着身体妖娆的舞动,似乎在勾引台下男人们的魂。而伴随她们的动作幅度和春光外泄的程度,面前的篮子里花朵和钱财数量也在不住地增加。
t可……问她有没有认识的人?那怎麽可能呢?她怎麽可能会有认识的人在这里?
t净心眨着眼睛,认真仔细地检查着,可看了半天也没有认识的,就疑惑地问程驰:“驰哥,你、你到底要我看谁呀?根本就没有我认识的人呀!”她认识的女子不多,容色上等的更少,而且这里地处江南,离京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