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之,却又反对我们在一起呢?妈妈当时说,她看得出来,这小子心不正。我当时跟她大吵了一架,景沫之长得那么好看,不是说相由心生吗,他哪里就心不正了。”
“苏良……。”杨柳将我扶正,心疼的看着我满脸是泪,说好了不哭的,说好了不会再疼的,可是在她面前,我什么都不想藏。
“景沫之变了,当年古月江边陪你散步的那个景沫之,他死了。不要再为难自己,你应该知道,他已经不值得你再爱了,那怕是一点点的动心,都不可以,你只能坚强的往前走,绝不能回头。”
“我知道的,只是想起当年,心里难勉还是会失重。”我擦掉睛泪。
“好了,哭出来也好,这样心里好受点。”杨柳拍拍我的背:“有件事情,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你说。”
“其实欧阳凯是个电脑高手,你想过没有,让他帮你把景沫之藏起来的那些照片备份给找到,并且消毁掉。”
“这件事情我想过,怕只怕他还留有一手,到时候反而激怒了他。”
“就找一个机会试一试,如果不行,我相信欧阳凯也会做得不动声色,让他看不出来的。”
我想了片刻,点点头:“好,找到机会我会打电话给他。”
婆婆做完检查,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她现在完全是清醒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扭头看到床边站着的人依然是我,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和杨柳对视一眼,大概都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等把她放到床上后,杨柳便合适宜的起身告辞。
医生给她打上点滴,之后她便一直闭着眼睛装睡,拒绝和我说话。
我知道婆婆这是心虚的表现,她即需要我照顾,又觉得没有那个脸面对我。
然后没多久,云蓉提着汤壶来了,她直接当我不存在。
“伯母,这是我给你煲的汤,称热我喂你喝。”
婆婆被云蓉扶起来后有些不自在,她不想拒绝,又觉得这样子喝云蓉的汤,好像有点对不起我似的。
我说:“妈,喝吧,云小姐一片好意,不喝白不喝。”话完我转身出了病房。
真是有够可笑的,我在医院里忙着陪婆婆做各项检查,她到好,病人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呢,竟然忙着回去煲汤。
走出病房后我才看到电话上有景沫之发来的信息,还是那句话,让我去帮他找施正南谈谈。
我心想他一定也知道婆婆进院的消息了,只是碍于现在要求我,所以不敢问实情,虽然不想跟他聊施正南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发了条信息给他:“你妈安好。”
过了会儿他的电话便直接拨过来了,我看到号码后掐断,一点都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这样一下子,我已经低着头在医院走道里转了两个弯,无意之中走到了另一个病区。
“施总,今天下午市场部的那个提案已经被对方公司采纳了。”
“很好,给他们庆祝一下,大家放松放松。”
“好的。”
我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后,便急忙转过身子面对墙站着,故意装做玩电话。
幸好这一区好像是住院部,走道里有几个出来散步的家属,所以我才蒙混过关,没有让施正南看见。
只见他和一个带眼镜的高个子女人边走边聊,急匆匆的从我身边走过。
那女人大概是他的秘书吧,一边聊一边快速的记录着什么,又往前走了一段,那女人便停下脚步转身走了,而施正南却一直往前走。
我好奇的往前跟过去,看到他进了一间重症监护室,不由自主的再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大开的门内,施正南坐在一张病床边。
床上睡着一个紧闭双眼的女人,女人的脸色苍白,身体瘦得弱不禁风。
虽然已经变了样,可是我对记人的方式出奇的好,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两年前在马路上飙车撞到我的那个女人,也就是施正南的未婚妻,也就是说,她并没有死。
她没死是好事,可是从另一种情感上来说,我觉得自己的心沉沉一痛。
只见施正南轻轻地拿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垂眼说了句什么,那女人一动不动。
我根据她床头上放的那些仪器和插的各类管子判断,这个女人有可能成了植物人。
就在这时候,刚刚跟施正南走着的那个戴眼镜女人又急匆匆的返转回来了,我连忙躲闪到一边,转身原路返回,大脑一片空白的离开这个病区。
我一直跑到医院院子的绿化区休息椅上,坐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整个人都像被僵化了似的,连手指头都发麻了。
我自小就有这坏毛病,心里一但受到打击而又要用力承受的时候,身体某部份就会发麻。
可像现在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