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来。
信中多是关心的话,不过不是以她大哥的口吻说的,这封信应该是她额娘的口吻。妧伊猜应该是她额娘口述,她大哥代写的。
信中除了关心的话之外,还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家里,她额娘也不求她为家做什么,只求她平安就好。
妧伊看到这信,心里颇为感动。
她这世的额娘倒是疼爱‘妧伊’。信中所写虽然不过是寻常的关心话语,妧伊还是珍惜的看了几遍才将信收起来。
在信中她大哥提到有东西要交给她,妧伊想了想决定叫让杏果去见她大哥。
这府里的奴才,每年有几日休息的日子若得福晋或是主子允许可以出府回家看看。妧伊在正院当差时也曾得福晋恩典,虽没能回家但也在后门见过她大哥。
如今她大哥传话,妧伊现在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去见她大哥,所以妧伊才想派杏果去。
取了纸写信给杏果让她带过去。
“你见到我大哥就替我将这信给我大哥。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妧伊将信放在一个荷包里给杏果。
“姑娘放心,奴才晓得。”
杏果接过荷包将包荷贴身收着。
“大哥说有东西要给我,你替我拿来。记住,千万不可叫人发现,要将东西收好,莫弄失了。”
“奴才记下了。”
“好了,快去吧。”
杏果打着伞出门,妧伊站在门口看她离开。杏果出院门之后妧伊转身回屋,她却不知在她转身后,翠莲从对面出来,也跟着出去了。
杏果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自杏果出去后妧伊就坐立难安,见杏果回来妧伊立即就问。
“回来,可是见着大哥?大哥说了什么?”
“回姑娘,奴才见着大爷。奴才已经将信给大爷了,大爷没说什么,只是让奴才将这荷包给姑娘。”
杏果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鼓囊囊的大荷包递给妧伊。
“奴才怕人瞧见,特地转到花园那绕了个圈折了两枝梅花回来。”
妧伊接过杏果递来的荷包,听杏果说到梅花妧伊这才发现被杏果放在桌上的两腊梅。
“这梅花开得不错,你找个瓶子将这梅花插起来了。”
打发杏果去插梅花,妧伊才仔细看荷包,发现荷包是缝死了的,想来应该是怕被人打开才这么做的。
妧伊找来针将缝线挑开,这才看到荷包的东西。当看到荷包里的东西妧伊脸上神神瞬间的惊讶,随后沉思一会,也了然了。她仔细将荷包里的东西收起来。
妧伊主仆都不知道,在杏果回来之前曾出去的翠莲早就回来了。
两三天的日子那是转眼即逝,因为过年,四贝勒和福晋赏赐,府里的主子膳食都给暂时给加了一层,妧伊也终于可能吃上些平时吃不到的好东西。
因为侍妾姑娘地位低,除了除夕那天白日里能与府里主子一起提起吃了圆团饭之外,之后的日子妧伊都呆在鹊喜院不出门。
她地位低下,没资格去进宫,也不能随意到正院;而且因为天气冷,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很少出门,除非必要。
以前当奴才的时候年过时才是最忙的时候哪能得休息,如今虽只是最低等侍妾姑娘,但也不用再像当奴才时那样是伺候别人。
要说这过一年过年是妧伊自小选后这几年来过得最舒服的一年。
当然,若是没有汪雪兰时常上门来明嘲暗讽,日子就更舒服了。
整个正月里日子都过得极舒服,因为膳好又心情放松,一个月的时间妧伊又长胖了不少。
杏果伺候妧伊穿衣时,好几次都差点急哭出来。
好几次劝妧伊减肥,妧伊见她这般终于有决定将事情告诉她。
“姑娘,你发现没有,对门那郭姑娘越来越胖了。”
“你想说什么?”
汪雪兰抬头看翠莲一眼问。
“姑娘,如今都二月了,那事还要继续拖下去吗?”
翠莲心里着急,脸上也表现出来了。
“姑娘,也不知道那郭姑娘她自己知不知,不过奴才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知道。若再拖下,让郭姑娘知道了,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来了。若真是如此,那姑娘您这长时间的计划岂不是会毁了。”
“你也瞧出来了。那郭氏好像是真不知道似的。而且那郭氏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跟福晋可不一样,我担心是咱们猜错了,或许那郭氏只是真的胖了。”
汪雪兰虽然心高气傲又心胸狭窄,不将妧伊放在眼里,可是她不傻。正是因为知道这事情重大,所以她才犹豫这般久,不敢轻易出手。
这一个月来她可是用尽了各种方法试探郭氏都没试探出来,也不知道是郭氏藏得太深还是真没有。她倒是想过对郭氏下手,只是那郭氏极少出门,每次出门都非常谨慎,她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姑娘,这事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就像姑娘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