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把握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害她白费了一番心思。
“福晋,咱们现在怎么办?冷院那位叫郭尔佳福晋身边的吴疾给拿住了……”
“什么郭尔佳福晋?一个奴才秧子,她算是哪门子的福晋?”
听到锦绣称郭尔佳福晋四福晋听着只觉得刺耳,忍不住愤怒。
但凡是正室嫡妻,看到妾室的儿子娶亲成家,没几个人能受得了的。即便是一向以贤德著称的四福晋也一样。只不过她这一面除了她身边的心腹,旁人都不知道罢了。
“是奴才该死。是奴才该死。奴才说错了。”
四福晋一发怒吓得锦绣赶紧跪下认错。
“还不起来。”
“谢福晋。”
四福晋没好气地叫锦绣起来,锦绣战战兢兢的起身。
“有什么话,还不快说?”
“是。福晋,那钮祜禄氏被郭尔佳氏身边的吴疾以拿住了,只怕那郭尔佳氏的手段钮祜禄氏会熬不住……福晋,这事咱们可怎么办?”
钮祜禄氏若是熬不住将福晋给供出来那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既然活人熬不住,那就让她永远闭上嘴巴。”
“去处理了吧。动作干净些。”
“是,福晋。”
锦绣脸上神情竟无一丝波动,显然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可惜了,又让那郭尔佳氏躲过了一回。
郭尔佳氏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力气她怎么不知道,看来她得好好查查这郭尔佳氏才行。
毓秀院这边,看着沐浴梳洗过后身着单衣在灯光下依旧美丽丰韵的妧伊,在酒席上喝不少酒的四爷的些心猿意马,拉着妧伊两人肆意放纵一回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一早就起来又忙碌又心情兴奋了一天的妧伊有些疲惫,靠边四爷怀里已经有些迷糊了。
四爷闭着眼睛搂着妧伊,手摩挲着妧伊光滑的肩膀,突然想起之前苏培盛向她禀报的事。
“听说早前有奴才冲撞了你。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没吓着你吧?”
方才四爷已经检查了一回了,自然知道妧伊没有伤着。
“不是奴才。”
四爷问妧伊睁开眼睛。
“是冷院的钮祜禄氏。”
“冷院,她怎么跑出来了?”
钮祜禄氏这人四爷早就没放心上,早忘了。不过听说是冷院的人四爷就皱起来眉头。
府里冷院是用来关犯了错的妾侍的,冷院那有专门人看着,而且看得严,冷院的人怎么可能跑出来。
“钮祜禄氏她不仅跑出来了,而且还带了把匕首想杀我。”
妧伊垂着下眼睑说道,敛尽了眼中的恨意。
感觉到四爷搂着她的手收紧了,妧伊又道:
“不过那钮祜禄氏被我一脚给踹飞了。”
“爷你知道的,我力气比一般的女子要大些。”
夫妻十多年,妧伊力气大的事也没瞒着四爷。只不过四爷只知道妧伊力气比一般人大,却不知妧伊是神力。
“匕首?她哪来的匕首?”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人我已经吩咐吴疾给关押起来了。”
“这事爷让高无庸去查,别脏了你的手。”
“我听你的。”
“时辰不早了,睡吧。”
“嗯。”
两人相拥而眠。
荟芳园内贴双囍的大红灯笼随着春风摇曳,新房内龙凤烛光映在纸窗上摇曳舞动,新房内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喘息不断传出,消散在庭院里的春风中。
因为第二天新人要行家礼,妧伊和四爷也早早就被叫醒了,
两人才洗漱好,吴疾匆匆回来求见。
昨日吴疾被妧伊派去看守审问钮祜禄氏,这会吴疾匆匆求见,妧伊以为是有事便立即见他。
“什么事?可是问出什么来了?”
见吴疾妧伊立即就问。不想吴疾突然扑通跪下。
“主子恕罪。奴才等没看好那钮祜禄氏。昨天夜里那钮祜禄氏服毒自尽了。”
“什么啊?”
闻言妧伊震惊不已。
“服毒。钮祜禄氏她哪来的毒?”
四爷比妧伊镇定,问出心中怀疑。
“奴才等搜查了钮祜禄氏在冷院的屋子,在她的瓷枕里发现了□□。其他现在还不知道。”
那□□是怎么送到冷的,钮祜禄氏又是通过谁得的□□,这些都不知道。
四爷的脸已经黑沉,显然是生气了。
“苏培盛。”
“奴才在。”
听四爷叫苏培盛赶紧上前。
“去查,给爷狠狠查。爷倒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敢在爷的王府里放肆。”
敢在他王府里用毒,简直无法无天了。
妧伊也是愤怒。
昨儿可是她儿子大婚的大喜日子,钮祜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