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贺喜主子爷,恭喜福晋,贺喜福晋,格格平安生下一位小阿哥,母子平安。小阿哥重六斤八两。”
“母子平安!郭氏……”
听宋嬷嬷道喜,福晋突然起身惊呼,话说一半她突然清醒,嘎然而止。福晋下意识的朝四贝勒看去,看到四贝勒的神情四福晋赶紧解释。
“郭氏平安生下小阿哥,这可是大喜事,妾身是太高兴了。妾身恭喜爷喜得麟儿。”
听宋嬷嬷道喜,神色变的不仅是四福晋,宋格格一脸失望,李格格脸上也瞬间闪过懊恼,不过不管是四福晋还是宋格格李格格都是在后院倾轧十余年人精了,更多的心思埋在心底,失态也不过是瞬间就恢复了,若不是盯着她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她们神情变化。
福晋起身道贺,其他几位格格也纷纷起身道贺。
“婢妾恭喜爷喜得麟儿。”
“好。今日爷再得一子乃是大喜事,高无庸明日全府都有赏赐,莞容阁的奴才加倍。”
“谢主子爷赏赐。”
在场的奴才都跪下谢恩。
“爷,郭氏那应该也收拾好了,是不是让白大夫和太医先给郭氏诊脉看看。”
福晋这次提议倒是和四贝勒想到一起去了,四贝勒点了点头,白大夫和老太医一同进产房给妧伊把脉。
宋嬷嬷也想跟进去,不过却被四福晋给叫住了。
“宋嬷嬷,你且等等。”
“是,福晋。”
产房内,宋嬷嬷出去后,妧伊揽着孩子意示杏果将桌上那两碗她没喝的药给处理了,杏果会意立即就将两碗药都泼到地上,和之前摔砸的药汤混到了一起。
石榴站在床尾盯着两个给妧伊收拾的接生嬷嬷。
“格格,该给您换衣裳了。”
接生嬷嬷提醒妧伊,因为生产因为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继续穿着对身体不好。
妧伊将孩子给杏果抱着,让接生嬷嬷和石榴一起伺候她换了身干净的新衣裳。
妧伊并不会一直呆在产房里坐月子,等收拾好了之后她会被抬回她的寝室去。
“格格,已经好了。”
几人不仅给妧伊换了干净的衣裳还给妧伊将汗湿的头发也擦拭干了。
“辛苦嬷嬷了,本格格能平安生下小阿哥两位嬷嬷功不可没,石榴替本格格重赏两位嬷嬷。”
“是,格格。”
赏过两位接生嬷嬷之后,妧伊刚想问奶嬷嬷的事就听到太医和白大夫求见,妧伊便知道两人是来给她请脉,便让两人进来。
白大夫和老太医轮流给妧伊诊脉,这回妧伊却没有做什么动作,让两人诊到真实的脉相。至于她没喝药的事她并不担心会被发生,自从得知自己中了母子泣的秘药之后,妧伊心里就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所以她才没喝石榴端进来的药。
母子泣会影响脉相,只要这药不解在药效的时限之内,大夫是很难从脉相中诊出妧伊吃过什么药的。
至于母子泣的解法,白大夫不知她这个曾经飘了几十年的鬼却是知道。
那母子泣这药虽难得,但解法却很简单,不过是白醋煮菊花一碗而已。她当时不过因为即将生产,来不及也不能说出解药,所以才强忍着痛。
除了白醋菊之外,母子泣还有另一解法,那就是忍。
母子泣这药虽毒,但却不理直接毒人性命的药,那药只不过是让产妇活活痛死罢了,只要能忍得了熬得住,产生完之后生产剧痛的药效也就失了。忍过之后母子泣的另一层药效便是对产妇有益的,若是母乳喂养婴儿,母乳对婴儿也有益处。
母子泣是双层意思,母子俱亡悲而泣,母子皆益喜而泣,故言母子泣。
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她现在已经忍过了,第二层药效已经发挥作用,妧伊根本不担心。
果然太医和白大夫没诊出什么问题,问妧伊几句,得知妧伊硬是忍住剧痛生下孩子,白大夫和老太医钦佩不已。
“郭氏竟忍住了!”
四福晋留下宋嬷嬷问妧伊生产的过程,得知妧伊硬是忍着剧痛生下孩子,四福晋和几位格格都震惊了,连四贝勒脸上亦有震惊神情。
“不对,白大夫不是给郭氏开了缓解疼痛的药吗?”
李格格突然冒出一句问。
“那药效是如何奴才是不知,不过格格的确是承受了巨大疼痛,想来是那药效不佳吧。”
宋嬷嬷不太肯定地说。
其实妧伊生产时宋嬷嬷一直盯着两个接生嬷嬷不敢分心,她根本不知道妧伊有没有喝药。
很快白大夫和老太医一起出来了,两人诊断的结果都是刚生产完的妧伊除了有些脱力虚弱之外身体很好。
两人也给小阿哥把过脉,小阿哥虽不是足月出身,但身体很健康。
虽然四福晋心思不舒服,但是她还是端着她嫡妻端庄贤淑的架子。
“爷,既然郭氏和小阿哥都已经平安无事了,您也可以放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