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宝儿一边shǒu_yín一边还吸吮龙头,突然间,她感觉肥美穴甬道好像着了火似的非常难受。
看到儿子用嘴一遍又一遍,慢慢地吸吮好似象鼻一样的巨蟒,从肥美穴甬道内引起的荒唐情欲,不断的增强、增强,以致于转成邪恶的欲火,激烈的将全身吞没。
这股热烈的欲火冲击到rǔ_fáng时,刺激rǔ_tóu兴奋的硬挺起来,而且胀的发出邪淫的亮光。
最后,儿子把自己的巨蟒完全吞到嘴里,下垂摆摇的卵蛋,好像悬吊在嘴里似的,而他的身躯似乎加倍的弯曲,看起来就像是个有虐待狂的邪淫怪兽。
看到这里,她不知不觉得躲到灌木丛后面,可是却发觉儿子转移过来,凝视着树丛后的她,当儿子怒目瞪视她时,袁雪妃感觉整株树丛立刻消失,留下自己赤裸裸的站在儿子面前。
当试图遮掩裸露的身体时,却看到儿子抬起头来,并且让庞然大物、看起来邪邪恶恶的巨蟒,缓缓的滑出他的嘴里。最后,仅只剩下粗大、球形的紫红色龙头含在嘴里,然后再次开始自我shǒu_yín的动作。
接着一边猛烈的玩弄邪恶怪物似的东西,一边涉水穿过水池,朝自己走来。突然间,袁雪妃发现自己躺在那里,儿子则站在她张大的两腿中间。
她呼吸困难的等待着,凝望着耸立在上的儿子揉玩他粗大的巨蟒。
最后,宝儿把巨蟒完全吐出来,将之弯曲着朝她插过来,袁雪妃只能惊恐的看着,然后看到儿子的巨蟒开始喷出大量又浓、又稠、似乳脂的白色jīng_yè。感觉上这些烫热的牛奶,喷洒在身上时,即使没烫伤皮肤,也会热的让它们长水泡。浓厚黏稠的浆汁,不断不断的从他的巨蟒里喷洒出来,迅速的遮盖住她,当它停止喷洒时,袁雪妃发现自己已经被儿子又热又浓稠的jīng_yè所淹没。
快被溺死时,袁雪妃猛一挣扎惊醒过来,呆若木鸡的躺在睡袋里,好几分钟后才回过神来,发觉原来是在做梦!
不过由于实在太生动、逼真、清晰,让她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觉得全身因为高度兴奋而像着火似的燃烧着,额头则湿湿的一片汗水。
呼吸有点儿困窘的躺在那儿,忽然发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睡袋上面缓慢的移动,心里非常害怕,暗想:“会不会有蛇跑进帐篷来?”
屏住呼吸,全身僵直的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唯恐会刺激到那个是蛇或是蜘蛛,或者是什么的东西。
她惊恐的盼望这个什么东西,能够赶快自己移走,好结束恶梦。可是这个什么东西却像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在睡袋上游走。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动着动着,竟然游移到她的胸部上,接着往睡袋的上端前进。当它移动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时,袁雪妃的心也跟随着七上八下的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接着,它滑离睡袋,往下移到肩膀。是只手!原来是只手!这只手跟着偷偷地摸索到她的睡袋里。
“喔……”
袁雪妃暗暗的松了口气,这应该是丈夫轩辕军已经“性”起,想要再跟她玩乐、玩乐的。
然后她发觉这只手从肩膀缓缓的偷偷移往rǔ_fáng,凭着过往的经验和感觉,袁雪妃察觉到这不是丈夫轩辕军的手。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快被搞迷糊了!
当它在rǔ_fáng上不断抚摸时,袁雪妃终于认出,是宝儿,这是宝儿的手!
“他想干什么?”袁雪妃在心里暗肘着:
“难到他是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抚摸我的身体?”
这下子,袁雪妃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知道应该立即阻止他,可是她却不愿意惊吓到宝儿,甚至于因而引起一场不必要的骚动。
袁雪妃尝试着思考各种状况,如果他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那又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他是清醒着呢?那……不、不、不……袁雪妃确信如果他醒着决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想到此处,袁雪妃静静的躺在那儿,任由儿子的手在身上抚摸,一心一意的盘算着,要如何掌握住关键时刻扭转乾坤。
可是她又发觉宝儿的手悄悄地,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滑动。看起来它是有特殊目的,而非漫无目标,自由自在徘徊游走的。
最令袁雪妃害怕的是,当宝儿的手游移过rǔ_fáng,抚摸到柔软、迷人的rǔ_tóu时,自己竟然全身泛起阵阵淫欲。
怎么可以因为儿子的触摸,就自动的激起情欲呢?
她更迷惘的感受到有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刺激的她渴望儿子能马上把粗大的巨蟒插入自己火热的肥美穴甬道内。
虽然知道这些想法是yín_dàng、猥亵、败德的,但是她就是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它。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竟然默许宝儿轻柔地爱抚、揉玩她的rǔ_tóu,直到rǔ_tóu弹起变硬,变的万分敏感。
最后,袁雪妃发觉他的手指从她震颤的坚挺rǔ_tóu移开,试图移往身体的更下方。
谢天谢地!他的手被睡袋拉上的拉链阻挡住,没办法前进。
正暗喜自己即将得救时,却发现他的手绕回原位,又玩起兴奋中的rǔ_tóu,然后伸到睡袋的背部。
由于她乡愿的容许,现在让她羞愧的听到宝儿暗中轻轻的拉下睡袋的拉链,并且在静悄悄的黑夜里发出轻柔的“嘎啦、嘎啦”响声!
她原想他会适可而止,没想到现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