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只怕他前脚刚这样施为,后脚家族就会让这个姑娘永远消失在他身边……更何况……这样的冲动,很危险,他不应该有这样的冲动的,尤其冲动的对象还是一个……默默的在心底叹息一声,他斟酌的开口,用了比较现实的安慰:“其实依照你自己选择的条款项目,原则上讲,我对你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已经违约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去监察会告发我呢。”
她忍不住低低一笑:“那真的……会有用么?”
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没错……所以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法规在某些情况下,只是……一种参考。”后半句的语气说的暧昧却让人瞬间明白,“然而……其实你也不必太过害怕,毕竟,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花钱只是找乐趣而不是找麻烦的,我们一般,只会选合乎自己要求的人,从你的条款选择上讲,一般选你的人,也都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就算有二般情况……只要你不过于反抗,基本不会真的有重大安全问题。
联邦对这个管的很严,倘若有奴隶因此丧生,在他生命体征消失的第一时间,他身上的示踪器会自动向中央电脑储入一切影像资料,由智能系统自动判定,若为主人过失,会立刻记录在案,这份记录是自动而无可逆转的,哪怕有通天权势也消除不了,这会成为每一个贵族避之不及的污点,所以……你不必过于担心性命问题。”
于是阮亦薇懂了,为何致残致伤的先例很多,但是致死率还确实不高,然而,这样被称之为“严格”的法律啊,也最多是保证了那罪犯会有一个甩不掉的污点而已,妄想“贵族们”会因此得到应有的制裁,估计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总归,似乎是有点儿安慰了。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绵软的身躯蹭了蹭,在他身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合上了眼眸。
她实在太累了,而阳光,又是如此温暖慵懒。
她直接睡着了。
侧身蜷在他身边,小手还搭在他的胸膛上,娇俏的下颌柔柔的嵌在他的肩窝,柔软的黑发将两人披覆。
她睡着的样子,像一只皮毛柔软的动物,终于找到了让她安心的巢穴。
他愣了一下,轻轻喊了一声:“亦薇?”
耳畔只有轻缓的呼吸,静静吹拂在脖颈。
这就……睡着了?好像自己,变成人肉床垫了呢……大拇指的指腹与中指捻了捻,一种奇怪的新奇感受从心底升起。
倒不是没有女人睡在怀里过,不过……
不一样。
但是不讨厌啊
按摩椅并不算宽敞,两个人躺在上面不见得舒适,但在这阳光的笼罩里,在这慵懒的,带着依赖味道的氛围里,他竟然也觉得心神一松,意识便铺散开来。
他这段时日也并不轻松。
调教人并不是一件简单而充满香艳的事情。
人体如同一架精密的仪器,按照着盖亚母神定下的原则运转,而人为的各种训练,就是在这样的运转基础上,改变这台仪器的部分性能。
下手重了,仪器会直接报废,下手轻了,又达不到效果。
最顶级的调教师,往往能开发出人体的最大潜力,但又不会透支“仪器”的寿命。
而那些自以为通过极端“运动”就能把人调教成xìng_ài娃娃的蠢货们……只是在浪费良材美玉罢了——尤物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的羞辱chōu_chā一下就能调教出来的呢况且——他并不想损害她的身体健康,不想影响到她之后正常的生活,这之间的度,可就要好好把握才行呢。
用最好的器材药物,最合理的推进进度,最科学的刺激手段,甚至于——偷来学校某实验室的微电流传感器,用于分析各项指标是否按照预期变化。
倘若那个实验室的老师,知道他用如此昂贵的仪器做这种事……呵呵,哪怕他是聂家的公子,只怕也会被那老师用三角架猛击头部吧睡眠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只是略微歪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而怀里的姑娘,却还沉在深深的梦魇之中。
一片的狼藉还未被清理,他为那片刻的沉眠感到惊奇——这对原来的他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无论如何疯狂,曾经的他,绝对会在事后清理干净,而后抽身离去。
捻住她的一簇发丝挠了挠她的鼻尖,睡梦中的姑娘皱了皱鼻子,发出了细小的不情愿似的鼻音,他无声的笑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浴缸温热的水流中,而身下最敏感的部位,正传来一个指节扭动的触感。
他正在帮她做细致的清理。
醒在这个时刻果然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