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吞吐的液体更加放肆的流淌出来。
“看看你的小sāo_xué,多么yín_dàng。”他继续用着邪佞的话语刺激她。
她浑身一颤,张开了眼,雾蒙蒙的眼神带着乞求看过来。
像是小鹿对着猎人最后的乞求。
“今天……能不能,不要调教了呢……求求你,就今天,今天不要好么……”
他动作一顿,最终把手指从那花穴中抽了出来,抽出时,还带出了一丝羞人的银丝。
他定定的看了她几秒,最终叹息了一声,脸上故意挂上的邪笑收敛了起来,他安静的跨了一步上前,把这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狼狈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大手温柔的滑在她的脊背,安抚的轻拍:“好啦好啦,乖啦,不哭啦,今天不继续、不继续了好不好~”早知道,应该再多灌几杯酒了,或许再醉一点就比较容易放得开呢她顿时像是委屈的孩子找到了温暖的怀抱,低低的啜泣开来,一边哭着,一边含糊的说着对不起。
他依旧抱着她,只是伸出一只手,依次解开了她四肢上的束缚,她顿时收紧了四肢,像是受惊的小猫,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呜呜的哭泣。
“对不去,对不起,呜呜……”她一边把眼泪掉落在对方的肩窝和脖颈,一边努力拾回自己的理智,“对不起……谢谢你。”
他无奈的笑了,真是混乱的逻辑啊,“你要是真谢谢我,下次就配合点儿吧,连这种程度的调教都接受不了的话,你将来可还真是有点儿危险呢~”
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就像抱孩子似的,将她从高台上抱了下来。
聂逸风无奈的想,所以他还是不喜欢亲手调教人啊,他还是喜欢直接享受调教好的成果,他是觉得她哭起来也挺可爱的,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而哭啊,他只喜欢她被他弄得失神哭泣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啧~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对很多男人而言,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蹂躏虐待么?
她终于止住了哭,这一出闹下来,好像连酒都醒了大半儿,她雾蒙蒙的眼眸怯怯的望了他一眼,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儿害怕,“主人~”
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手指惩罚般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于是她知道了,他并没有真的很生气,于是忐忑的心微微放落。
“对不起,聂少,我会继续……努力的,就是,就是我控制不住,感觉很羞耻……”她说着,可怜兮兮的咬了咬下唇,脸颊却红了起来。
于是聂逸风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头。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继续,不过……我得劝告你,”说这句话时,他的目光是难得的认真正经,“生活中无论多么理智都不过分,真的,努力经营好自己生活的人,无论如何都值得敬佩,但是~,一旦到了床上,尤其是你自由以前,在床上,把你的理智丢开,忘记自己所有的认知、身份、学识、三观等等所有一切,全都丢掉,如果想要让自己好过,就先忘记自己是谁吧。”
她睁大了眼睛,大力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好学生模样。
而后,聂逸风轻轻一勾唇,于是那个不羁的带点儿坏笑的男人又回来了,他低低一笑道:“不过……在我的床上,我倒挺喜欢你真实的样子,尤其是~害羞的时候。”
这意有所指的低语成功让她红了脸颊。
“谢谢你……要是……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好就好了。”她低下头蚊吟般喃喃低语。
“哈哈~那可不行,本大爷独一无二,天下难求~怎么,小亦薇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刻,似乎刚才的尴尬就都被打破了。
“是啊,当然爱啦,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
他忍不住一笑,伸手在她鼻梁上勾了一下,“啧~你见过几个男人啊,就这么大言不惭,不过这话听着爷喜欢。”说到这,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开来。
嬉笑过后,她微微一低头,看到了彼此的状况——她的胸衣还连在手臂上呢!全裸的少女,手臂上挂着胸衣这个……她的脸一红,有点儿不知道是该穿上去还是就脱下来呢,而对方——几乎是穿着完整的,只除了某个部位是露出了一截,衣领的部位被她刚才哭泣的时候揉的略有点儿糟糕,不过对比起来,真的是她狼狈了太多了。
手臂不知是该挡着还是怎样,她捏着胸衣的边缘轮廓,逡巡犹豫了半晌,结果被聂逸风一把扯住就摘下来丢在了一旁。
“还穿着干嘛,反正是要tuō_guāng的。”
她的脸再度一红,有点儿忿忿的瞄了他一眼,捏了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