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大人,前方就是谯县了,小的看了前方的路况,有些不妙,恐怕我等要下马步行呢?大人,”在前面打探路况的一护卫,急匆匆地驱使着马儿,来向何进报口信。
可能是因为紧张,和这个坏消息的影响,这名护卫说这话,眉毛脸都是塌的,很(/__\),胆小。
“什么?要老爷下马,不行,”王雨听到这个消息,像被惊吓的猫一样,立刻炸开了。
哼,这怎么可以,谯县这么大,到现在还不知道老爷要找许康许家在哪呢?路近还好,远了不得把老爷累死,不行,做完管家的我,坚决不同意这事。
王雨瞪大了双眼,眼如小核桃一样大小,气势凶凶的问道,“仔细说,前面的路况到底是怎样,”
小护卫被这样的王雨,吓了一掉,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就在解释道。
“那个,王管家,前面有不少商队正在整理行囊,马车一眼望不到底,似乎要开路了,道路上都挤满了路人,张灯结彩着,好像是个十分热闹的节日一样,”
“噢,是吗?那样应该比较有趣些,元常,友若,文若,我等不如下马步行一番,观膜下谯县的豪族风范,如何?”不巧的是,这一切也被何进听到了。
“是啊,府君,我们不如下马,踏青一番,友若我从小就没几次出过远门,今天来次谯县,真是太高兴了,好想痛痛快快好好的在州城里玩几天啊,府君您……,”荀谌很诚恳的,看着何进,说出这段话。
“嗯,府君,我也想看看,”一直都很冷淡(像个老大人)的荀彧,这次居然也主动说话了。
这种难得一见的情景,让何进如何狠心不同意呢?
“嗯,孤就满足你们的心愿,在谯县呆个两三天,让你们看个过瘾,怎么样,”何进眼睛眯开,微微一笑,又继续说道。
“不过,你们在城里,不得在喊我为府君了,喊我大人,或老爷,只要不泄露我的身份,就行了,”
荀谌荀彧,两兄弟相似一笑,很轻松无压力的就答应何进的这个小要求。
“大人,不过,您在谯县呆两三天,府上不会出什么事吧,”荀谌对何进忽发奇想做出的决定,还是有些担心,说道。
“友若,此事您就不用操心了,大人,此次是有事要办,才多留几日,况且我相信别驾几人能轻松解决,这几日发生的事的,”钟繇很出人意料的说道,把何进的卖好直接搞坏了。
“哦,是这样啊,那就好,友若方才还担心大人,因为我兄弟二人,才做出此等决定的,幸好,……,”荀谌做出万幸的表情,和我们现在抚摸胸口是一样的效果图。
而听到这一切的荀彧,只是眼瞟了何进几眼,就没有下文了。
面对如此爱拆台的好伙伴钟繇,何进是欲哭无泪。拜托,我哪里有事啊,我明明是为了能够和荀谌荀彧兄弟关系上三垒,才这样的好不好。
元常,你不要随便乱猜台好不好,何进用六分可怜,三分痛恨,一分无语的眼神看着钟繇,不解气的说道。
“好了,我们下马,步行进城吧,”说完,就第一带头下马,走起。
在何进这个榜样的示范带动之下,钟繇荀谌荀彧等人,很快的牵着马儿,一步一步的往城门走去。
真不是吹,越往前走,越能感觉到谯县的繁华热闹,及历史沧桑感。
何进几人,牵着骏马,和赶路的行人,挤在一起,以乌龟爬行的速度慢慢移动着。
当然何进钟繇二人的空间是不会受到限制的,因为王雨等一干护卫不是吃白饭的,此外就是何进等人身上气势的无形威慑,让众人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距离。
清一色的骏马,七八个护卫,这种组合,哪个安分守己的良好市民想去招呼的,(●??`●)。恐怕只有一些不上眼的小流氓以及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才会故意去找渣。
在这样龟速下的何进,只能望着眼前这座“巍壮”的城门,望门解乏。
无聊中的何进,甚至用手去比对了城门长度,心里有了些失望。在往城墙望去,只见一片片青乌色,放眼看去,都无法看完(作者君,我是套用的是三里之城,七里之郭)。
此外城墙修的是又高又陡,还有几处都破损的很严重,凿口都能伸进一条手臂,似乎在告诉别人它的历史悠久。以及时不时在城上巡逻的士卒,何进心里不由生出了几丝眼红。
啍,不就是城门比颍川大了一倍,宽敞了许多,不就是城墙高了三四米,至于吗?不就是州城吗?信不信老子,回去就把城扩建了。
何进突然觉得自己,是来自找罪受,没事,在自已的特区好好呆着不好吗?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
在看城门上大写的“谯县”,更有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连城门上的字都输了。
更让何进气的是,王雨,荀谌荀彧等人的背叛。
“咦,这就是谯县吗?嗯,不错嘛,有点小洛阳的感觉,”王雨不吝啬对谯县的夸奖,一点都没发现自家老爷内心的疮伤,在撒盐补刀。
“哦,这就是州城吗?有种心血来潮的感觉,难道我以前来过谯县,很有趣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荀谌很激动的说道。
(ps:何进吐槽,友若,你那不是心血来潮,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而且你连自已有没有来过谯县,都记不起了,你是犯了失忆症吗?还是你前世是这里的人啊,|_?))
“嗯,不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