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轻柔地吻上她的眼角,“别哭,爹爹帮你。”
他下移身子,来到了亲卿腿间,亲卿惊呼一声,想掀开被子,被爹爹阻止了。
拉开她的双腿,虽然置身被子中看不见,但少女的馨香在被中更显浓郁,他毫不犹豫的用唇去触碰那馨香的源头,湿滑柔软,馥郁芬芳,迫不及待伸出大舌去舔舐,源头处欢喜不断汩汩冒出甘泉,急得他都快来不及吞咽。
亲卿隔着被子都能听见那“咕唧”的吞咽声,饶是一向最放得开她也羞耻地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想放开,又被新一泼的快感逼着夹得更紧,脚尖绷成了一条直线,张嘴大口喘息着。
那炙热的大舌吸饱了蜜液,终是不满足地向花心深处挺近,舌尖肆意挑逗着两片柔软的花瓣,最敏感的两处亲密交触,少女娇嫩的身体头一次体验这样的激情,花穴绷不住颤抖,激射出大股透明潮水,人便瘫软下来。
“亲卿快乐吗?”不知什么时候爹爹又将她抱进了怀里。
“快乐,快乐的像要死掉了一样。”更正确的说法是欲仙欲死。
爹爹满意地点头,在她唇边轻吻一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睡吧,睡吧,看你明天醒了要怎么办。
她想起身清理一下,触到身后一根热乎乎的大棍子才想起来,爹爹还没射呢,她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了,于是撑着虚软的身子又伸出了手。
爹爹一向醒得早,窗外天光未亮,屋中一片昏暗。
脖颈间湿热的呼吸,怀中绵软的娇躯,多日里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让他以为还置身梦中。这段时间他总是睡不好,为她的寒症忧心,也为父女俩日渐疏远的关系焦心。白日里总是想起她说的话,小管家婆一样整日念叨不能只吃肉要多吃蔬菜,干完活出汗了不能图方便用冷水淋浴,下雨一定要撑伞,一些琐碎的不能再琐碎的小事,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在的时候不觉得,分开了就分外想念。
更糟糕的是夜晚,一个人睡的时候总是会忆起亲卿那晚不着寸缕的身子,那湿热轻浅的呼吸仿佛就在身边,扰得他无心睡眠,而这种妄念愈压愈烈,他甚至会梦见……梦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幕幕让他难以置信的画面,怎么会!他怎么会?
他看向在她怀中安睡的亲卿,紧紧倚靠着他,衣着整齐,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果然,他又做梦了,这次竟然梦见和亲卿亲密地唇舌相交,亲卿甚至不着寸缕的坐在他身上,哭着求他要她,他一定是疯了,他慌忙坐起,才惊觉裤裆一片濡湿,更是羞愧难当。
怕吵醒亲卿,他动作轻缓,可当他离开亲卿的身子,亲卿就似不舒服的蹙眉,一只手还抓着他裤腰不松开。以前也是这样,他起身时她总要缠闹半天才让他离开,偏偏她还不自觉,醒了就忘了。他只好又哄着:“亲卿乖,爹爹要起了。”
亲卿这才放开抓裤腰的手,准确地搂上爹爹的脖颈,“爹爹,亲亲。”
他无奈地在她额上轻触一下,她才重露笑颜,放开手,全程都没睁眼。
这孩子从小被他宠着长大,都宠成了习惯,舍不得,放不开,他宁愿自己煎熬,也不愿她受一点委屈,他在心中重重叹息一声,只要他还有一丝妄念,就必须忍受这煎熬,是他该受的。
另一边的老大只觉得浑身酸痛,跟人打了一架似的,睁眼就见一硕大的脚丫抵在自己胸口,难怪昨晚梦见被困在个龟壳里不能动弹,拼命呼救都发不出声音,他都快被挤得贴在墙上了。
弟弟什么的真不可爱,他好想他香香软软的亲卿!
摸黑爬出房间,外面寒气让他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了,这天越来越冷,天也亮得晚了,厨房里依稀有灯火亮着,谁也起得这么早?
他进去一看,爹爹只穿着单褂,浑身冒着热气,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看见他还邀请道:“烧了水,要洗个澡吗?”
昨晚喝多了,什么时候去睡的都不知道,衣服也没换,一身酒气,亲卿肯定会嫌弃的,是应该洗一个。
“谢谢爹。”
爹爹点点头。“嗯,我等会就走了,亲卿还是在这住着吧,我过两天送点厚衣服过来。”
“这么早走?”家里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没必要这样赶了吧。
爹爹没回答,忽然走过来摸摸他脑袋,“快洗吧,水凉了。”
一脸懵逼的大哥:怪不得他喜欢摸亲卿的头,原来是遗传。
等亲卿睡美了起来听说爹爹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