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已经湿哒哒的下身,撅着小嘴撒娇:“xiǎo_xué流水了,要爹爹舔……”
他环顾四周,没有可利用的道具,只有眼前的石桌石凳,“那就辛苦宝贝了。”
一把将她抱起平放于石桌,石桌太小,只能承受她的上半身,一双yù_tuǐ屈起张开,脚趾勉强抓住边缘,而悬在外面的小脑袋左摇右晃,一头青丝蓦然流泻,搔向男人脚背。
她的身体极软,修长yù_tuǐ伸直抬起,越过肩头,莲足抵住狰狞竖起的小爹爹,往后仰着小脸,“爹爹要插哪里?”
“当然是插这里。”ròu_bàng堵住勾人的小嘴,拉起另一条yù_tuǐ叠在胸前,淌着蜜液的粉嫩xiǎo_xué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美得堪称惊心动魄,男人喉头滚动,俯身含住,大口吞咽。
还未完全插进来的ròu_bàng已经抵住喉头,这种搞不好要死人的姿势对她来说相当新鲜,得亏爹爹腿长她腿软,契合十分完美。
男人非常舒服,插着小嘴,舔着xiǎo_xué,直想挺腰狠肏一顿才好。当然这种极危险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这样的姿势ròu_bàng插得极深,却容易引起窒息,时间长了头部会充血,虽然很舒服,他还是放弃了继续的念头,抽出ròu_bàng,轻轻抬起她的头,“有没有不舒服。”
仰着的时候不觉得,起来了真有点头晕目眩,好在时间不长,一会就缓过来了。“爹爹该插下面的小嘴了。”
“嗯。”久没有深入那张嘴,他也难掩激动,大手掐着yù_tuǐ,忍着强烈的欲念缓缓推进,立刻被穴口两片湿滑的蛤肉紧紧裹住,久违的销魂滋味实在叫人难以再忍,劲腰狠狠一顶,巨根整根没入,被层层媚肉即刻吞没,爽得他腰眼一麻,差点泄了。
“宝宝里面好热好紧,爹爹好舒服……”
啊!话音一落她就喷了,爹爹这样太犯规了,光是听他说话她都能高潮了,身子软得撑不住,趴倒在精壮的胸口,被他托住屁股压向下腹狠狠操弄,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拍打着紧实的臀肉,淫靡的啪啪声如攻城的战鼓,越敲越响,越敲越急猛进,势如破竹,逼得敌军丢盔弃甲,连声讨饶:“爹爹……不行……太快了……亲卿受不了……”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小嘴咬得这么紧,不舒服吗?嗯?”
伴随那个拉长的字眼而来的是一个刺入宫口的深顶,娇弱的身子一阵痉挛,xiǎo_xué紧绞夹得男人动弹不得,“宝宝是想吃爹爹的奶了吗?”
不行了!这样的爹爹好可怕,她受不了了!“爹爹……给我……我要……”
男人猛地压下,宽阔的肩背肌肉拱起,如一只展翅的雄鹰,死咬着爪下猎物不肯松口,小兔子拼命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挠痒痒,可怜的求饶反倒激起猛禽骨子里的暴虐。迅猛的力量集中于烧红的铁棍,这样强大的爆发力岂是一只小兔子能承受的,哭喊着涕泪横流,yín_shuǐ混合着尿液一齐喷出,汇成一道溪流,“爹爹!求求你!亲卿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百十下毫不留情的深顶和一记强烈的pēn_shè!
心也飘了,魂也丢了,只余一口气苟延残喘,她毫不怀疑他若再晚一秒射,她这一口气没喘上来,可能就要命绝于此了。
“舒不舒服?”
高潮后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了,眼珠子都没力气转了,唯一能表达她心情的只有还在流水的xiǎo_xué。
ròu_bàng还没从里面撤出,被暖融融的水流包裹很是舒服,大手轻柔将她汗湿的鬓发别入耳后,薄唇厮磨着颈后潮湿的皮肤,“还想试什么姿势,我们去假山后面做好不好?”
爹爹啊!请容我缓缓好吗?
爹爹将她沉默当成了默认,托着小肉臀站起,边插边往外走。
如今的季府可不是她走前的季府,人丁不算兴旺,但也不时有下人从院中经过,暴露的可能性非常大。
爹爹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突然这么open?
他们藏入假山后的凹洞里,他将她放下,ròu_bàng抽出,让她背对着他面向石壁,从后面顶入,“乖乖,扶好了。”
然后就是不容拒绝地狠狠chōu_chā,真是每一下都往死里肏,她手抠着石壁,腿打着颤,心里欲哭无泪,爹爹这是憋得太狠,憋出毛病来了吗?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呜……”她咬着手臂挡住要溢出口的呻吟,不会这么巧吧,真来人了?
“见到夫人了吗?”
“没有啊,没看见夫人见院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唔,还好,是大哥。
“啊!”又一个深顶,抑制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准备离开的脚步声也停住不动了。
作者有话说:
精尽人亡,明天不更,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