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靖安侯府自然知道他们回来了。但她还不想回去,怎么办?
“淳于……我能不能留在这陪阿阮几天?”
夏淳于失笑:“都在城内,坐马车不到一炷香就到了,你不放心阿阮,想陪她,白天过来就是,不必住在这,三皇子那边要是知道这几日都是你陪着阿阮,到时候婚事生变,还不得怪到你我头上?该避的嫌最好还是避一下为妥。”
叶佳瑶无语,淳于说的有道理,靖安侯府的立场,不偏不倚,只忠于坐在龙椅上那人,不希望卷入夺嫡之争。她和阿阮做朋友没什么,要真一直在这里陪阿阮,难免让然猜疑。
不多时,小景出来,说:“我这便先回府去了,晚些再与你们通消息。”
说罢拱手一礼,先行离去。
叶佳瑶又进去和阿阮说了会儿话,看阿阮的神色松快了许多,叶佳瑶放下心来,也与淳于一道回了靖安侯府。
一回府,夏淳于就去外书房找父亲,叶佳瑶去给尤氏请了安,便先回房休息。
乔汐让香桃守在外面,自己进来回话。
“二少奶奶,三房那边果然是有些不对,奴婢私下里打听了一下,三少奶奶院里,如今只有小雅和李御医出入,其余下人连进院子都要经过许可方能入内,以前三少奶奶自己带来的宫人出入都不曾限的这般紧。名义上是不得打扰三少奶奶静养。”
叶佳瑶望着窗台上吊挂的兰草,悠悠问道:“只有这些吗?”
“前日,三少爷回来早了,有位宫娥没拦住,三少爷就进去了,结果,说是派那人进宫办点事,却到现在都未回来。”说着乔汐咬了咬唇,似乎吃不准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叶佳瑶莞尔一笑:“想说什么只管说。”
乔汐这才心有余悸道:“奴婢斗胆了一回,让采蓝暗暗跟了去,见那宫娥被人掳上了一辆马车,采蓝没敢再跟下去。”
叶佳瑶亦是心头一凛,这分明就是灭口啊!看来琉璃想要隐瞒的事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只是以后莫要再让人去行这种危险的事,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想自己出意外,同样不希望你们为了我出什么意外。”叶佳瑶温和道。
乔汐有些感动,又有些惭愧,感动的是,二少奶奶这般体恤下人,惭愧的是,她低估了风险,采蓝这次吓的不轻,她想想都后怕,万一采蓝被发现,说不定采蓝也要跟那宫娥一样就此消失。
叶佳瑶摆摆手:“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既然已经回来了,躲是躲不过去了,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只是,这件事,她不好出面,否则结怨更深。
吃晚饭前,叶佳瑶去了趟乔氏那。
乔氏吃了李御医几贴药,倒是气色好多了。
“去了趟农庄,给你带了几只庄上养的母鸡,补补身子。”叶佳瑶笑道。
乔氏也不嫌弃礼物轻,上回二弟妹送的好东西可不少。
“弟妹有心了,我听说你那庄上种了好些东西。”
“是啊,有蔬菜,还有果子,只是果树成熟还需时日,等来年结了果子,嫂子想吃只管问我要。”
乔氏笑叹道:“二弟妹,我可真是羡慕你,天上居被你经营的有声有色,农庄又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就那一个绣坊都弄得焦头烂额了。”
“大嫂谬赞了,天上居都是赵管事在打理,我不过时不时的弄点新鲜菜式,琢磨点新点子,农庄也是赫连王府的白管事帮着打理的,我哪懂那些。”叶佳瑶谦虚道。
“弟妹不用谦虚了,能知人善用也是本事,我如今有了身孕,绣坊里的事是顾不上了,绣坊的管事又没什么用,你大哥整天就知道摆弄那些破石头根本就不管正事,头疼的我呀!再这样下去,该亏本了。”乔氏本来很好面子,都不肯承认自己不行,可是最近绣坊的生意每况愈下,搞得她捉襟见肘的,相当郁闷,当真是动了心思,想向叶佳瑶讨教经商之道。
当初开绣坊,以为只要开起来,就能赚钱,谁知道有那么多花头,刺绣她精通,可这生意场上的门门道道,她实在是外行。
叶佳瑶哪里听不出乔氏的意思,既然要利用人家,总该给点甜头,便问道:“大嫂开的是乔家绣坊的分铺吧?”
“是啊,说是说分铺,但所有投入都是自己的,收入也是自己的,挂乔氏绣坊一个名而已,金陵城里,乔氏绣坊就有三家,他们的生意都比我的好。”乔氏怏怏不快,实在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叶佳瑶微然一笑:“另外两家已经经营多年,口碑声誉在那,加上有稳定的老客户,自然生意要好些。”
乔氏抓住叶佳瑶的手:“二弟妹,你主意多,帮我想想办法。”
叶佳瑶略微思忖,道:“绸缎生意我不太懂,大嫂您先把您的客户定位告诉我,是争对有钱人的还是普通人的?”
“那自然是争对有钱人的,可惜做不过隔壁的澜衣坊。”
“那她家的生意为什么好,大嫂可知道?”b